,“Vermouth。”
金发红唇的美人双腿交叠,慵懒地靠着椅背,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艳红色的指甲油勾出一抹艳丽和妩媚。
“任务需要,很快就要回美国了,所以想着走之前见你一面……”贝尔摩德侧头打量着年轻女子,眼里多了丝温度,“我们有半年没见了吧。”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绮月感叹道,“你知道的,公务员考试没那么简单,朗姆又一直给我压力,这半年多我可是过得很累啊。”
“哼。”一声不带感情的嗤笑。
绮月循声看向右手边被烟雾缭绕的男人,“Gin,”她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吧?总不能是因为我没有先向你问好,你就生气了?”
“别误会,honey,”贝尔摩德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笑道,“Gin只是在表达对朗姆不满,毕竟你是他早就看好的成员……现在却到了朗姆手里。”
琴酒终于抬起头,大衣外套外,银色的长发如水般晃动,黑色帽檐下的绿眸冰冷地看向对面的女人,“只是一个任务,她不算是情报组的人。”
对他这番态度,贝尔摩德习以为常,不受影响地耸耸肩。
倒是绮月快速回忆起上一世20岁的自己是什么心态,半点不带磕绊地否决道:“别,我可不想去什么行动组情报组,我在医疗组待着就挺好的。”
贝尔摩德拿烟的手抚住额头低低笑起来,缈缈的烟雾缠绕着女人绝艳的笑容,恍然给人一种宠溺的错觉。
“你太可爱了,Dita,”她提醒道,“你已经在执行重要的潜伏任务了,虽然你的归属还是问题,但怎么样都不能算是医疗组的人了哦。”
“愚蠢的天真。”琴酒毫不留情地嘲讽道,“难怪能被几个不入流的劫匪困住。”
绮月心说,要不是碰上警校生,你口中“不入流的劫匪”可是差点就抢了银行运钞车。
但她不会因为这点事就跟琴酒争论,至于“愚蠢天真”什么的,从小到大她都听习惯了好吧?绮月直接当耳旁风,转而问起:“那五百万是怎么回事?”
琴酒不答反问:“这女人不是送了你一辆摩托车?”
绮月不明所以,看了眼贝尔摩德:“你不早知道了吗?是前几年Vermouth送我的成年礼……啊。”
说到最后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话语迟疑,不确定地看向琴酒。
银发男人不耐烦地道:“想要什么自己去买。”
绮月:“……”
这话从琴酒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奇怪呢。
她狐疑地问贝尔摩德:“他怎么了?还是你跟他说什么了?”
贝尔摩德但笑不语,她只是在上次联络的时候顺嘴嘲讽了琴酒一句,说他这个名义上的监护人当得可真是差劲,小姑娘从小到大没收过什么礼物不说,每次训练都被他训得惨兮兮的,最后连成年都没有成年礼。
于是这个男人就黑着脸给蒂她打了五百万,还不跟蒂她解释。
然后——就又被她嘲笑了一通哈哈哈哈哈!
眼见琴酒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贝尔摩德忍笑摸了摸身边少女好奇的小脑袋瓜,“给你你就拿着,小孩子不要乱问。”
绮月噎住,这话听着更奇怪了好吧?!
但见这两人谁都不打算说,她只好按耐着不问。
琴酒问起正事:“朗姆交代你的任务,调查得怎么样了?”
“你说那个被警方取缔的医药公司及相关医疗人员名单?”绮月答得毫无负担,“警校系统查不到。”
“医药……哼。”贝尔摩德低声喃喃着,熄灭了烟蒂,端起酒杯慢慢摇晃,“查不到就查不到,别暴露了自己,朗姆那边我会去说。”
绮月试探着问道:“朗姆到底要做什么?如果是为了获取与医药相关的情报,那选择我潜伏进警视厅倒也说得过去,但这时间成本太高了;如果是为了在警视厅留下眼线……他情报组没人了?”
贝尔摩德挑眉,“你不喜欢这个潜伏任务?”
想起这段时间的警校生活,绮月有些一言难尽,干脆反问回去:“谁愿意天天被条子包围着?”
“呵呵,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贝尔摩德低笑了两声,眼里的笑意冷淡了下去,“也省得你掺和进去那些有的没的……”
挺好的?有的没的?
绮月听得茫然,这女人总是说半句话留半句话,全靠别人去猜,这对她智商要求太不友好了!
不过,能让贝尔摩德明确表现出厌恶的东西可不多啊。
刚才她们提到了医药……还有贝尔摩德的态度……
绮月微微拧眉:“我一直都很疑惑,就算不用情报组的人,那医疗组的人也不少,怎么朗姆偏偏挑了我去执行潜伏任务。”
虽然猜想有些荒谬,但她越想越觉得可能:“这不会是你们俩谁的建议吧?”
房间一时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只有香烟和美酒的味道在肆意横行。
绮月没有得到答案,但沉默有时候即是默认,她感到有些惊讶,但又有预感,接下来的话才是伏特加不能听的部分,也是二人今晚约见她的真正目的。
等到酒杯中的冰块化了一半,贝尔摩德才淡淡地道:“那个实验,又要开始了。”
实验?什么实验?组织一年到头的实验多了去了。
绮月皱眉思索,综合“贝尔摩德厌恶的”“医药”“今晚找她/或许与她有关”等线索,一张勾连过去与当下的大网猛然张开了大口。
线索时间定格于过去的某一年,绮月想到后,不禁一愣,瞳孔骤缩,愕然失声道:“不会是——”
但最后的话没出口,就被她强行咽了下去。
琴酒掐灭了烟蒂,冷笑了一声:“哼,都是些不切实际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