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寒手机里的名单，眉头紧皱，“江凯也参与了？”
蒋寒点了点头。
不过，江凯却算不上宋林川的对家，因为咖位完全不够。
江凯，是宋林川前组合的队友，在组合存续期间就各种针尖对麦芒，组合解散了，宋林川事业上蒸蒸日上，在娱乐圈有了一席之地。
但江凯这些年却不温不火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理，只要有机会总想过来踩一脚，即便对他本人来言，并没有任何利益。
“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蒋寒问。
宋林川思索了一瞬，“你手里有他们的料吗？”
蒋寒猜到了宋林川的用意，回道：“有，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宋林川嗤笑：“那就让他们喝上一壶。”
“江凯先不能动，再等等。”说罢，蒋寒低声同宋林川说了什么。
宋林川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但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除了这些，你把那些造谣的黑粉信息也整理出来，凡是符合要求的，都告了。”
蒋寒愣了下，不确定道：“是直接告，还是发律师函警告？”
这也怪不得他迟疑，要知道明星发律师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只是起到传递信息的作用，多用于来警告对方和维护自身形象。
但直接告就不一样了，那是要走法律程序的。
在娱乐圈，艺人出于很多原因考虑，其实一般很少直接告黑粉，除非某些黑粉真的太过猖獗，他们会抓一个或几个典型告，维权的同时警示作用更大。
宋林川瞥了蒋寒一眼，冷声道：“直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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