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舒镜却偏过头,冷着脸不说话,明明喉结攒动,也很难忍。
夕影怔了片刻,软声在他耳边说:“我沐浴过了。”
苍舒镜:“……”
“小影,你别这样。”他嗓音很哑,竭力克制。
夕影顿了片刻,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不行?”
他以前在临安春楼的时候,听说过有的客人不行,但人菜瘾大,非要来嫖,只能借助药物。
夕影眉头微皱:“可我没有药,早知……早知我就提前去买点了。”
不行?
用药?
苍舒镜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被烈酒熏得猩红的眼一言难尽地看着夕影,眸中有怒,也有无奈。
最终在夕影写满眼的“你不行”中,化作激涛湍涌,狠狠吻上夕影的唇,将那嫣红的唇瓣吮地残阳滴血般,才松口,喘`息着唤他名字:“小影。”
“嗯。”夕影闭着眼,等着继续。
苍舒镜却骤然冷静下来,将他抱坐在腿上,圈在怀里,脸颊埋在他颈窝,呼吸灼热。
莫名其妙道了句:“我想告诉小影一个秘密。”
“我不是你兄长。”他说。
夕影愣了片刻,欲`热缓缓散了,甚至冷成一片冰霜,心底如绵密的针倾轧过,看不见伤口,却疼得厉害。
原来,在苍舒镜心中,从来没承认过他这个弟弟吗?
也是,都能当作玩物亵`玩了,还怎会当作弟弟去尊重。
从来是我不配啊……
夕影木讷的,机械地开口:“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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