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不好?
路津鸣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道,“没有。”
商落又好奇的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呢?”
路津鸣眸色定了定,迟疑了两秒,“没有。”
商落叹了叹气,“小叔,你很无趣啊,怎么可以没有喜欢的人呢。有喜欢的人,这样就有人陪你了,你一个人在加州就不会孤单啊。”主要是奶奶很想知道小叔的个人问题,她要能从小叔这里打听到他喜欢的姑娘或者类型,到时候她跟苏听阑的事暴露了,奶奶还能帮她说几句好话。
路津鸣把咖啡杯放下,抬头看着苏听阑,“你一天到晚教了她些什么?难怪老爷子不放心她跟在你身边的。”
苏听阑淡淡地说,“我的落落聪明,什么都不用教,她知道喜欢一个人要说出来。”
“......”路津鸣看着好奇又八卦的商落,“牛奶喝完了吧?我看你状态好了不少,对吧?”
商落听出了苏听阑话里的弦外之音,似乎小叔有喜欢的人?
而不承认?
她满脸的好奇,被路津鸣这么一说,烟消云散。
她赶忙问苏听阑,“听阑哥,你要回去了吗?我想过去换衣服了,我衣服还在你那边呢。”商落冲苏听阑挤眉弄眼,拉着苏听阑就要往外走,“小叔,我晚点再来看你老人家。”这种时候,还是跟着苏听阑走比较安全。
“......”路津鸣又抿了一口咖啡,抬头瞧了苏听阑一眼,“两年不能回国这件事,你还是有必要让落落知道一下,万一她在国内遇到合适的,别耽误她。”
苏听阑笑了声。
他刚刚损了他一句,他就不让他好过是吧?
还真是这个杰出的商人。
“???”
商落听到路津鸣的话,一脸震惊。
两年不能回国,是什么意思???
苏听阑牵起商落的手,“不是要去我那边换衣服吗?在路上跟你说。”
从路津鸣的别墅,刚到他的地面停车场,商落就踮起脚尖揪住苏听阑的羊绒大衣领口,将他抵在车身上,“苏狐狸,你跟小叔到底在谋划什么?为什么还要两年不能回国,老实交代!”
“叫我什么?”苏听阑掐住商落纤细的腰往上提了提,让她站在自己的鞋背上。
叫他苏狐狸?怎么了?
商落在心里腹语。
本来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狐狸。
苏听阑低下头,在她精致的鼻尖上蹭了蹭,“有叫自己男朋友‘狐狸’的吗?”
“本来就是。”商落小声嘀咕了一句,美眸瞪了他一眼,“苏听阑,小叔叔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一起谋划了什么?老实交代!”
“那不叫谋划,那叫合作,别乱用词。”苏听阑笑。
“不要试图扯开话题,更不许骗我,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商落绷着个小脸,严肃地说道。
苏听阑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头,“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话题,瞒你做什么?你小叔看中了一个对他很重要的大项目,对方并不愿意让步,我们和对方签订了一份对赌合约,对方提出了一些条件,我作为你小叔的经济首席律师,在对赌期间,也不可以离开加州。”他并没打算瞒商落,原本也是打算找个机会告诉她的,省得小姑娘乱想。
“合约现在就生效了吗?”她明亮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凝重。
“有些细节还在商议中,应该会在年后生效。”苏听阑温声答。
“对赌时间是两年吗?”商落心紧了紧。
苏听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两年啊——
商落咬着唇,眼底满是担忧,“听阑哥,你和小叔不会有什么事情吧?”‘赌局’总是能将生死联系在一起,虽然现在是和平的世界,但在国外,谁也说不准。
苏听阑一眼就看出了商落的担忧,低头碰了碰她的唇,温声道:“傻,想什么呢这只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我们只是签订了一个对赌协议,没其他了。”
“真的?”她还是很担忧,她虽然没经历过什么正规的商业斗争,但生在商家,见惯了这种商业斗争,很多人,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骗你做什么。”苏听阑将商落整个人裹在自己暖和羊绒大衣之中。
商落在苏听阑温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木香,片刻安心的同时又闷声问,“那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输了小叔会怎么样?你们会怎么样?”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倾家荡产。”远不止这些。路津鸣还有可能去那里面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苏听阑看向路津鸣的别墅大门,温润的眼底泛起一丝沉重感。
商落从苏听阑怀里抬起头来,盯着苏听阑精致的下巴,隐隐担忧,“一定要签这个合约吗?小叔他并不缺钱,公司是上市公司,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的赌、局?”
苏听阑低头看着商落一会儿,说,“学者追求的是学无止境的学术精神,商人谁会嫌钱少,对不对?”
商落觉得苏听阑没跟她讲实话。
她低下头,脸颊继续贴在苏听阑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苏听阑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担心,我们不打没把握的仗。再说,你小叔这个项目,我是最大的投资人,你要相信,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更何况我还是个常胜律师?”
这点上好像是。
狐狸就是狐狸,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只是,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苏听阑又低头亲了亲商落的发顶,在她耳畔温声说,“宝贝,我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倾家荡产,我还要十里红妆,娶我心爱的女孩,怎么舍得我的女孩跟着我过苦日子。”
商落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着红晕,心头暖洋洋的,她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