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愿为王爷鞍前马后,以王爷马首是瞻……”
魏淮被绑在椅子上许久,手都麻了,看许国与女儿相见,激动得啰里啰唆地没完没了,不耐烦地喊道:“嬿嬿你也见到了,该给我松绑了吧!手都绑麻了!”
许国顿了顿,虽然嬿嬿失而复得,但他还是怨恨魏淮,但是看在祁王的面子上,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绳索,力道不轻,磨掉魏淮手碗上一层皮。
魏淮终于活动活动手臂,站起身来,对祁王行礼道:“今日的事是我错了,国公爷没准还拎着棒子等着我回去呢,下官告退。”
殷承钰垂下眼,“嗯”了一声,算作首肯。
许国看着魏淮如常地走出武馆大门,心底到底有一处酸溜溜的不舒服,大概是肇事者没能受到应得的惩罚,但转念一想,他的嬿嬿还在怀里,他还奢求些什么。
无论哪里的贵人,一张嘴都是可以吃人的。
殷承钰看着许国眉眼凝起一股怨气而后又化位无可奈何的麻木,心生一计道:“许将军,本王也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