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绝不会嬴。”
可殷承钰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人反驳道:“贤弟此言差矣,这魏淮怎么会嬴呢!”
殷承钰不耐烦地偏头一看,刚好对上万懋的眼睛。
万懋不以真面目示人,反以面具覆面,可因为目力不佳,离不开那副从西洋特意配制的琉璃镜,只得带了一半面具,露出眼睛,根本起不到遮掩身份的目的,反而愈发明显了。
瞧见万懋这弄巧成拙的模样,殷承钰忍俊不禁,摇着手中的折扇,反问道:“子惟兄有何高见?”
万懋发觉自己根本藏不住,索性也不藏了,一把扯下面具。
万懋与殷承钰坦诚相见,自然也不会对殷承钰的身份遮遮掩掩,躬身行礼道:“殿下,事成与否,当有天时地利人和。”
殷承钰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折扇,问道:“所以呢,魏淮怎么失了天时地利人和?”
万懋又躬身一礼,继续答道:“魏淮今日当值一天,许总兵却恰巧一日轮休,两人比试,许总兵可以逸待劳,魏淮不算得天时;北城本就是许总兵巡视之地,与武馆老板交好,魏淮舍近求远来城北,不算得地利;而且魏淮诱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