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事有顾及,他甚至想改良一下制盐法还有铁器冶炼。
不过这些事情暂且不能干,写点医典还是不成问题的,但关键就在他一个秀才写出来的医典,谁看,谁信?
甚至都解释不清楚他哪来的想法能写出来,虽说他这一年都有故意留下手脚暗示自己在研究医术,可一年的时间太短了。
况且,晏国还存在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草药,他根本没把这些东西研究透彻,最让他惦记的就是所谓的忘忧草了,说到底还是小说世界,这么离谱的药都有。
为了剧情的合理化,原著小说中设定了几种他所在的二十一世纪所不存在的毒药草药,除此之外都算一致。
和阮阳平坐在院落内商议起作坊一事,飞行棋和斗兽棋的生产已经提上日程,所获的利益两人五五分,初始资金对半出,陆知杭靠着鼎新酒楼这两个月赚的银子就够用了,甚至不需要去动用肥皂所赚的钱。
说来,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大盛钱庄存了多少钱,都是闻筝那头负责,而他暂时不需要钱,就没去看过。
不用亲自去一趟大盛钱庄他都能估摸出来,这笔数目绝对倍杀鼎新酒楼带来的利润,市场不一样,成本不一样,体量差距就更大了。
除非哪天他能把鼎新酒楼开遍全晏国。
“师弟,不如你与我一同去那木匠铺?”阮阳平打量着手中的图纸,爱不释手,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他觉得师弟既然能想出这等妙物,最好还是亲自监工稳妥,免得他们看岔了。
“可。”陆知杭略一思索就同意了下来,亲力亲为放心些,且他这些时日闲来无事,符元明不在府上,只能闷头读书。
阮阳平的办事效率向来迅速可靠,阮家有自己的作坊,不过在原材料上陆知杭仍旧出了资,否则这五成的分成多少拿得有点不踏实。
待他翌日与阮阳平一同出现在木匠铺时,一入眼就看到刻好的几套斗兽棋和飞行棋,屋内十数人,大多在忙活别的,只由学徒来完成,毕竟这玩意也没什么含金量,主要是把鼎新这招牌打出去。
“许木匠,这图纸你仔细瞧瞧,看能否造出来,务必要精确。”阮阳平手里拿着的正是陆知杭所画的图纸,他从符府抱到阮家,中间就没舍得折一下。
见是少东家来了,许木匠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恭敬地接过那张上好的宣纸,说道:“必把公子要的物件做好。”
“好,要多久?”阮阳平颔首,问道。
陆知杭站在他的身侧,一言不发,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木匠铺,看着心灵手巧正在做工的木工。
在阮阳平问完这句话,那年过半百的许木匠就把目光放在了手中的图纸上,一打眼就瞧见这稀奇古怪好像是车的物件先是一愣,而后在细细品读后又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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