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惩戒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待我回去禀告家主,将你们这一支尽数驱逐出去,休要再丢我家的脸面!”
一听这话,绿衣公子顿时不淡定了,这可不是小事!
自己就因为强买强卖,欺辱一个弱势的商贾,竟惹出了这样的大事,若他们这一支真被逐出家族,往后还如何扯虎皮?少了阮家的势后,岂不是要如其他人一般被人欺凌,甚至秋后算账。
那些人的手段,还有对自己的痛恨,该会如何千倍万倍的折辱回去?
而他爹要是知道自己捅了天大的窟窿,把他腿打折了都是轻的,拿自己的命去消阮阳平的怒火都极有可能。
绿衣公子想到后果,浑身瑟瑟发抖,崩塌的内心再也支撑不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颤抖着跪下,朝着陆知杭那边砰砰磕了几个响头,声音之大,犹如惊雷。
不消片刻,他的额头就渗出了血迹,可怖吓人得紧,加之他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又有些恶心得反胃。
“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这不是不清楚你们的身份,若是知道,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冲撞了您啊!您消消气,待我回去,就把我这些年敛的才都献给您,只求您和软少爷求求情!”
“小的错了,小的有眼无珠,求求您饶了我们!”
“我们家中还有老小要养活,求求公子发发善心!”
几人的磕头声和忏悔在偌大的酒楼来回响起,要是放在一刻钟之前,店家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不由有些目眩神晕。
“我可受不起。”陆知杭面无表情。
他如今不是张家村中一无所有的少年,背后靠着符元明这棵大树,身侧还有阮阳平,借着这势,再也不用如往日那般,是个人就能欺凌。
如今惩戒这几人,看着他们追悔莫及而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也感慨着有钱有势的好处。
若他不是符元明的学生,不是阮阳平的师弟,在这里头破血流的人就该是自己了。
“怎么?还要我我亲自请你们走?”阮阳平看着他们嫌烦,训斥道。
“阮少爷,公子,我们不走,我今日就要磕死在这,只求公子能谅解我们的过错!”
绿衣公子明白,错过这次机会,他们这一脉就彻底玩完了,不用他做什么,往日欺压过的人就够他喝一壶的。
“师兄,你看如何处置?”陆知杭眉头一皱,这几人淌下的血都污染了地面,着实有些晦气。
不过他们毕竟和阮家有些关系,最好还是把主动权交到阮阳平手中好些。
见这几人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去,阮阳平急了,怕师弟心中不快,当下就道:“我说得话不管用了?再不滚,本公子今日就把你们家收拾了,借阮家势估计没少贪墨,少在我们这碍眼!”
阮阳平话音中的厌恶溢于言表,听到今日就要算账,那绿衣公子顿时慌了,连忙起身,也顾不上额头的血迹,赔笑道:“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头也不回,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深怕阮阳平和陆知杭后悔。
比起被逐出阮家,清算要来得更眼中,至少他们现在趁消息还没走漏风声,赶紧跑还有条生路,否则真失了势,被仇家逮到,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在此之后,陆知杭就没再关注过这几个人了,只是在经营酒楼时,偶然听到了凑成一桌的食客在那口吐唾沫的讨论了许久。
谈话的内容正是阮家其中的一支旁系不知因何得罪了阮大公子,牵连到的人都被逐了出去,往日与他们有过恩怨,碍于阮家这棵参天大树而束手无策的人闻风而动,几乎把以前受到的屈辱尽数还了回去。
其中最惨的莫过于成日恃强凌弱的那位公子,提起这个,讲话的人脸上闪过几丝惧意,但在想起那人作恶多端,就觉得活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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