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仰着头的,最好的朋友。
当日下午,两人都没有离开房间。
遗憾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肚子真饿了时,薄奚衡带着小白猫从房间出来,这会儿店掌柜与店小二都回来了,见薄奚衡从曲渺渺的房间里出来,他们一点也不奇怪,倒是奇怪曲姑娘的前未婚夫为何如此大气,就这么走了。
难不成是放弃了?
在薄奚衡带着曲渺渺下楼用夕食时,小仓鼠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但它鼻子动了动,闻了一阵,又转身出去了。
过了会儿,小仓鼠又回来了。
此时薄奚衡与曲渺渺已经用完了夕食,曲渺渺还跑到屋顶上玩尾巴去了,只剩薄奚衡一个人在客栈一楼可怜巴巴的呆着。
小仓鼠趁没人跳上了薄奚衡面前的桌子,在薄奚衡面前放了两个正方形的小瓷盒。
薄奚衡挑眉问:“这是什么?”
小仓鼠:“花蕊膏啊。”
薄奚衡耳尖微红,心想,这只小小的仓鼠还真是懂得多,不害臊,但他却还是老实的将两盒东西拢进了袖中,还低声问:“好用么?”
小仓鼠:“我买的东西,当然好用!”
薄奚衡奇道:“你一只小仓鼠,怎么懂得这么多?”
小仓鼠道:“看得多了嘛!”
突然想到自己与那猫也被看过,薄奚衡顿时便好奇不起来了,他的手还伸进袖子里摩擦着那两个盒子,想着下次如何哄那小猫再次同意发情。
小仓鼠冷不丁开口:“又没成功吧,我都闻出来了,小猫没有被你的气味覆盖。”
薄奚衡:“……”
这些嗅觉灵敏的小动物有的时候真讨厌。
“你别害羞呀!要不要我帮你呀?我跟你说,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我看得多了去,有我的帮忙,你下回定然手到擒来!”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小仓鼠压低声音,“你此番是不是没有充分的扩张领土?你也不想想你多大的个头,小猫肯定会疼啊,她一疼,不就不愿意了吗?”
说着小仓鼠猥琐的伸着爪子比划了两下,让薄奚衡一眼就看出了这只小仓鼠在比划什么东西,顿时薄奚衡无语极了。
这么可爱的小仓鼠,为什么要做那么猥琐的动作。
但是他爱看。
“确实,此番确实是我思虑不周。”
薄奚衡立刻虚心求教。
小仓鼠立刻嚣张的叉腰,传授自己看到过的丰富经验,它还口若悬河的纸上谈兵,教导薄奚衡到底该如何行事:“最后的时候你一定要一鼓作气,不要给小猫反应的机会,你此番肯定是太磨叽了,不然都到那种程度了,不可能会失败,有的时候,做人就不能太温柔,该凶还是得凶。”
“干嘛?”
曲渺渺的声音突然出现:“你在教他打我呀?”
小仓鼠:“……”
它双爪捂住小嘴,眼睛满是无辜:“我哪敢?”
曲渺渺冷哼一声:“你最好没有,要是让我知道你居然敢背叛我,我就把你烤了吃掉!”
小仓鼠刷地转头,凶巴巴地看向薄奚衡:“你看看你,自己又不行,还赶我走,我教训你几句怎么了?”
“算了,教又教不会,我走了!”
说着小仓鼠连忙转身逃走,瞬间便不见了身影。
薄奚衡:“?”
他这也叫不行?不行的分明是这只猫!
但他敢说是猫不行么?
当然不能!
薄奚衡表情麻木:“对,我确实不行。”
曲渺渺见了,怕薄奚衡因此一蹶不振,连忙哄道:“不,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
薄奚衡火速道:“对,就是你不行。”
曲渺渺:“?”
……
燕巨侠跟轩辕小怜没有回客栈,但他们也没闲着,他们俩偷偷摸去了国师府,想看看这齐国的国师到底是不是赤松老道。
但他们才来到国师府门口,就被挡住了。
因为国师府外面布满了针对邪祟的阵法,还守了非常多的人。
燕巨侠:“这人到底是太谨慎呢,还是做贼心虚呢?”
轩辕小怜:“我猜是后者。”
对燕巨侠来说,外面的阵法很好破坏,于是两人便分工合作,一个用妖法迷惑外面的守卫,一个去破坏阵法,此番两人配合得非常好,没一会儿便在国师府的屋顶汇合了。
但外头的动静还是惊到了里面的人,好些年轻道士都走了出来查看情况,两人便连忙躲藏起来,可惜轩辕小怜十分倒霉,竟被一个眼尖的年轻道士发现了,顿时轩辕小怜便想将剑抽出来解决了那道士。
“小师弟?”
“?”
轩辕小怜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顶着的是燕巨侠的脸。
顿时他便不拔剑了,还主动从楼顶跳下去。
那年轻道士高兴地走向轩辕小怜:“小师弟,你最近都去哪里了?师兄们到处找你都没找到!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外面的阵法难道是你破坏的?”
轩辕小怜索性承认:“对!”
他问道:“难道齐国的国师其实是师父?”
年轻道士对轩辕小怜没有防备,点了点头:“没错,正好师父也想找你,你便与我去见师父吧。”
轩辕小怜一口答应下来:“好。”
燕巨侠见轩辕小怜居然厚着脸皮假装自己跟人走了,顿时有些着急,但此时他却不能再跳出去了,不然突然多了两个他,没法解释。
顿了顿,燕巨侠只好一个人偷偷摸摸跟在后面。
年轻道士很快便带着轩辕小怜来到了一间房屋门前,他上前敲了敲门:“师父,小师弟找过来了!”
房间里很快便传出了声音:“小燕?”
轩辕小怜没有说话,他的声音跟燕巨侠的不一样,他的更阴柔,而燕巨侠的则比较少年气,非常清朗,这年轻道士大概跟燕巨侠不是很熟,所以才没有听出两人的声音的区别,但赤松老儿一定听得出来,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