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只不过一个是动心思的,一个是动手的。
但这会儿还不是自己的死期,宁毅的声音也让刚刚有些危险的应琛恢复如常。
沐言瑟缩地地看了应琛一眼,又赶紧收回来,用狐裘把自己包的紧紧实实,丰润的唇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鼓起;
朝宁毅说话时,语气又染上娇横;
“刚刚早朝的时候怎么不说?”
宁毅也没解释,向来严肃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那句话只是情急之下瞎编的。
“陛下,这事微臣需要单独和陛下禀报。”
应琛已经撩开珠帘,缓步走了下来。
珠帘被撩开的那一瞬,宁毅眼尖地捕捉到了小皇帝的脸。
小皇帝似乎有些犹豫,殷红的唇肉被自己轻抿着,微微变形,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有多软;
白色的狐裘格外相衬,脸上裸露的一点肤肉看着比身上狐裘还要白皙、绵软几分,哪怕是含着都会化掉。
这乖软的小模样,只一眼,宁毅方才胸中的怒气就无影无踪了。
“应琛,你、你先去忙吧。”
被激起厌恶值的应琛这会儿看起来比宁毅还要危险,沐言立即做了决择。
应琛确实很忙,赈灾的事刻不容缓。
但他看了一眼宁毅的神情,若有所思;
近来,好像小皇帝身边的人都变化不小。
当然,自己也是。
应琛略带警告地看了宁毅一眼,便出了殿。
而宁毅,看都没看他一眼。
和小皇帝见面的时间实在难得,宁毅是半分都不想浪费。
但瞧着那珠帘又重新垂下,他又是万般心痒。
小皇帝直接掀了珠帘走了出来;
“不是有事要说,你哑巴了?”
宁毅活到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横地跟自己说话,战场上倒是遇见过,不过都已成为自己剑下的亡魂了;
但看着小皇帝在自己面前耍横,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急哄哄地走近了两步,挺拔的身形如山一样坐落在沐言面前。
沐言小步子退了一下,小脸有些紧张,却勉强撑着威严,猫崽一样的圆眼警惕地看着宁毅;
“你、你干什么!”
宁毅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摸摸自己的后颈,脑袋飞快地转,半天都没能憋出一个字。
小皇帝见他还闷不吭声,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你做什么总是这样看着朕!”
“不准看!”
宁毅闻言,肩背宽阔的个字陡然僵住,半晌才挤出一句;
“连看都不行?”
怎么苏和玉和应琛就能登堂入室,说不定还搂了、抱了,甚至亲了;
轮到自己,小皇帝就那么吝啬?
自己哪里不如他们?
沐言不知怎么,竟从那带着戾气的脸上居然看出了一点委屈。
看当然是可以看的,但哪有人像他这样看人的呀。
沐言一脸抗拒,懒得和这个危险分子磨叽;
“没事说朕就走了。”
说着,竟是一秒都不想和宁毅多呆,径直往殿门走。
宁毅哪里能让人走,下意识去挡,想把娇娇小小的人堵住;
却不想小皇帝走得急,闷头撞到宁毅的胸口,当即像撞到一块铁板上;
被一块鲜嫩的水豆腐砸到嘴边似的触感让宁毅有些回不了神,浑身肌肉紧得有些发疼。
直到听到小皇帝的一声娇叫,垂眼一看,竟似疼得眼睛都湿了。
宁毅慌忙将小皇帝的脸抬起来看;
额头红了一小片,鼻尖也粉了,白皙的小脸上晕着两抹极浅的粉,潮湿的眼睫盛着一汪清亮的水,两瓣唇肉委屈屈地扁起;
宁毅明明心疼得不得了,盯着这两瓣闻着甜滋滋的唇肉,喉头又粗鲁地滑动了两下;
“陛下,臣、臣给您揉揉。”
在战场上洪亮如钟的嗓音从未这样温柔过,其实并不好听;
反而因为不熟练,显得不伦不类。
沐言抽了抽小鼻子,湿红的眼眶望着他,透着瑰丽的艳色;
“谁让你挡着朕的!”
“是臣的错。”
错认的极快。
望着那白嫩肌肤上的红印,宁毅动作极轻地抬手在上面揉了一下,却不想沐言叫得更加惨兮兮,眼眶里滚了好久的泪也涌了出来。
宁毅也被惊了一下;
“陛下,怎么了,哪里疼?”
“你的手……”
宁毅看了下那片白嫩的额头,除了被撞出的红印之外,又多了一道更深的红痕,又垂头看自己的手。
他的手整日舞刀弄枪,手上的茧十分粗厚,竟硬生生地将小皇帝的额头划伤了。
宁毅知道小皇帝身子娇,却没想到能娇到这种程度,一时有些愣;
娇成这样,要是被自己弄一弄……岂不是会坏掉?
沐言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鼻尖,其实除了刚撞的那会儿疼得厉害,现在已经好多了;
但他心里憋着气,嫌弃地伸腿踹了一下宁毅。
这一踹让不知想些什么的宁毅醒了神。
“臣不用手揉,不会疼的。”
不用手,那用什么?
沐言好奇地瞧他一眼,灵动昳丽的眉眼,看着十分好欺负。
等额头上印下软软的触感,沐言还在发呆,扇动的眼睫扫到了宁毅的下巴上。
实际上,滚热的温度印在额头上十分熨帖,暖乎乎的;
宁毅的动作又十分小心珍重,让沐言感觉自己像是被无比精细对待的珍宝,这种感觉,让人滋出些贪心,不想推开。
敏锐地感知到小皇帝的变化,宁毅隐隐亢奋起来,在额头不断啄吻,早已超过了那片红痕的范围;
精致的眉骨被吻遍,又沿着纤细的鼻梁往下,落在挺翘的鼻尖;
满腔的怜爱难以按捺,宁毅像是采集花蜜的蜂鸟,忍不住在鼻尖轻嘬了一下。
这一下有些重,沉浸在舒适中的小皇帝软哼了一声,迷茫地睁开了眼;
眼底雾蒙蒙的,像是不明白刚刚的亲近代表着什么,又模糊地感觉到有些不对,还带着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