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冒险了,再来一次男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更别说什么合作了,到时候就连他也不会好过。
而且男人实在是太笨了,合作估计也没什么用。
就在阮清路过男人旁边,想要回到苏枕和女仆少年的赌局面前时,他的衣角被人拉住了。
阮清侧目看向了拉住他衣角的男人。
“再赌一局。”
男人声音很小,而且也没敢抬头看向阮清,就好似拉住阮清的衣角就已经用尽他全部的勇气了。
明明只是赌局而已,男人却给人一种老实又自卑的感觉。
就仿佛他也知道自己很笨。
可偏偏知道自己笨还要和人赌,就显得更笨了。
男人拉着阮清的衣角,他抬头看向阮清,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祈求,“可不可以再赌一局?”
“我还有很多金币。”
男人说着将金币全部拿了出来,全都放在了赌桌上。
少说也有上万的金币。
玩家们见状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替阮清答应下来。
毕竟想要在生死赌场中赢走上万的金币,几乎都是拿命去拼,而和男人赌完全就是赢的轻轻松松的。
没有任何的危险,甚至没有任何的悬念。
上万的金币对于别的玩家来说也许很难,但对于阮清来说却没有太大的难度。
他扫了一眼赌桌上的金币,又扫了一眼男人带着祈求的眼睛,坐回了椅子上。
算了,傻点就傻点吧。
起码傻子更听话。
男人见阮清坐了回去,立马手忙脚乱的捡牌,在笨拙的切好牌后,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阮清。
似乎是在生怕他生气。
明明他才是送金币的那个,却在害怕自己的对手生气,甚至害怕对方不跟他赌了。
围观的玩家见状都沉默了,为什么他们遇不到这么好(笨)的对手。
难道就因为他们长的不如少年好看吗!?
玩家们看向了坐在男人对面的少年。
好吧,确实不如。
少年的肌肤瓷白,黑发散落在他额边,在灯光下衬得他更加的白皙。
少年的美并非是那种具有侵略性的美,他美的温柔如月夜下的白玉兰,美的宛若清冷的谪仙,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但又因为他孱弱纤细的身体,像是易破碎的花瓷,让人控制不住的生出一丝阴暗的心思。
玩家们见过的美人并不少,甚至系统商城还有不少让人变漂亮的东西,整个无限恐怖游戏里并不缺美人。
但没有一人能像少年这般美的惊心动魄。
更何况他还不是什么花瓶,他就像是长在荆棘从中的花朵,带着柔弱的危险感,想要靠近他都可能会受伤。
但是他却美的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就像是飞蛾追逐光芒,哪怕是头破血流,哪怕是粉身碎骨。
他光是坐在那里,就没人能移开视线。
仿佛就连光明也为他驻足,臣服在他脚下。
不过玩家们可不敢多看,他们连那个笨蛋男人都不如,就更别提还在里面打的两位了。
阮清垂眸看着男人递过来的牌,没有拿牌,而是直接从男人手中拿走了牌,接着自己开始切牌。
既然以运气抓取的牌送不赢男人,那就用男人的出牌方式让他赢。
阮清边快速切牌,边垂眸漫不经心的看着牌。
将牌以男人那种出牌方式能赢的牌组合好。
阮清虽然运动方面不行,但像这种切片的手法之类的,十分的娴熟,切的十分的快。
快到几乎看不清楚牌。
所以哪怕是他看着牌的,也没人以为他在看牌。
阮清很快就切好了牌。
分牌的时候并非是直接一分为二,基本上都是一人一张的拿牌。
这样极大概率禁止了切牌时的作弊,也不会有人怀疑他切牌时做了弊。
在两人拿好牌后,围观的玩家们看到阮清的牌都有些激动了。
很差。
特别差。
以此反推一下子就知道男人的牌有多好了。
换个人来绝对稳赢,但是以男人那糟糕至极的技术,玩家们还真就不敢确定他能赢。
玩家和赌徒们围到了男人身后,想要看看他怎么打。
不过玩家们在看一眼后就沉默了,觉得眼睛有些疼。
每次看到男人的拿牌方式都有些难受。
因为男人是左手拿牌,就仿佛是惯用右手的人忽然用左手写字一般。
动作十分的不灵活,还十分的僵硬。
而且牌也没有任何规律的放在一起,连对子都是分散的放的。
放的稀烂。
还是在玩了几局后,男人才终于知道对子要放在一起了。
不过还是没有从小到大或者从大到小的排列,依旧放的稀烂。
明显就是个初学者。
好在男人的牌比阮清的牌好太多了,赢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赌徒们眼底都充满了兴奋希望,在这一刻宛如老父亲一般的心态,盯着男人出牌。
要知道少年从俄罗斯轮/盘赌开始,就还没有输过,连苏枕大佬都输给了他。
还是输了两次。
如果一个人一直输,大家可能没什么想法,但一个人一直赢,很多人就会想要看他输一次。
没有人能拒绝将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神坛的快/感。
赌徒们看的很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多了几个人。
而阮清则不同,他在那几人多出来时,握着牌的手就瞬间缩紧,力道大的都快要将牌给捏折。
哪怕阮清没有抬头看,他都知道这几人是谁。
是那几位悬赏他的玩家,还有上个副本遇到的那玩家。
阮清本来以为遇到苏枕是巧合,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他的位置暴露了。
阮清不敢抬头去看那几人,而是状似没有发现般打着自己的牌。
阮清边打边在脑海中冷静的开口,【系统,你说过我开直播不会暴露自己的。】
系统:【是的。】
阮清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