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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扔的有些随意,其中有一些金币落在了地上。
赌徒们见状立马哄抢了起来,将掉落的金币直接捡走了。
生死赌场禁止武力,是不可以抢夺金币的,但是规则却从来没限制掉落的东西必须还回去。
大部分时候都是谁捡到就是谁的。
只有其中一位小姑娘,在捡到了金币后,努力的想要挤入人群。
小姑娘看起来并不大,大概才十二三岁,力气也很小,在人群中挤了半天才挤到了最里面。
然后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金币,将金币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阮清的面前。
阮清淡淡的扫了一眼小女孩,没有说话。
赌桌很快就被赌徒们坐满了。
工作人员见状将两幅牌切好,然后等分成了赌徒的份数,推到了赌桌中间。
赌徒们可以自己选择要哪一份。
有赌徒立马选择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戴眼睛的玩家也快速选择了一份。
最后只剩下两份了。
工作人员看向了还没有选择的阮清,微笑着开口,“请。”
阮清显然是兴致不太高,懒懒散散的拿走了离他近一点的那副牌。
看都没怎么看一眼。
赌徒的牌已经拿到手了,赌局很快就开始了。
赌徒们自己的牌是可以看的,也可以选择出哪一张。
赌徒在选择了牌后将牌背面朝上,推到自己前面,等所有赌徒都选好了牌,再一同将牌翻开。
所有赌徒都深思熟虑的考虑,才选择了其中一张牌推上去。
就连那位戴眼镜的玩家也不例外。
只有阮清不同,他拿着自己的牌看了一眼就扔到了桌上,一副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在别人都选好牌后,他也没有再看一眼,懒懒散散的随便抽了一张牌,扔了一张上去。
和之前疯狂的模样完全不同。
阮清这副姿态但凡是换一个长相一般的人做,大概就是村里的二流子。
就差把腿翘到赌桌上去了。
但美人做什么都是好看的,这副姿态在阮清做起来,却带有一丝懒散,给人另一种美感。
就像是一只高贵慵懒的猫咪,带着一丝看不起任何人的感觉,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也什么都不配入他的眼睛。
小女孩见状张了张口,她想要劝眼前的少年好好选牌,但最终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因为一旦上了赌桌,围观的人不可以再建议,不可以说话。
也不可以做任何的提示。
工作人员看到阮清这副姿态皱了皱眉,似乎是对此很不满。
他确实很不满,明明在五号那边赌博就像是耀眼的光芒,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结果到了他这边,就是这副完全放弃的模样。
他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吗?还是不喜欢这种玩法?
明明玩法也是他自己选的。
工作人员压下心底的不悦,选好牌放了上去。
所有赌徒的牌都选好了,可以将牌翻开了。
阮清早在别人犹豫选什么牌时就拿出了手机,玩起了游戏。
根本没手去翻牌。
他扫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小姑娘,态度十分随意,“帮我翻一下,赢了赌金分你一半。”
阮清这话引得大家嗤笑不已。
就他这副放弃摆烂的姿态,不把自己的金币输光就不错了。
赌桌上的人,也只有他是唯一一个看都没看牌就随便扔了一张的人了。
不止是别人不知道他选了什么牌,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扔了什么牌吧。
看来这位赌徒只不过是胆子够大而已,根本就不是什么合格的赌徒。
不要命和会赌从来就不是同一个概念,幸运不会永远眷顾着同一个人。
围观的赌徒连连摇头,跟过来的赌徒眼底也带着失望。
就连小姑娘也不相信。
但她还是踮起脚尖,扳着赌桌去帮阮清翻牌了。
是梅花A。
A代表的数字是1,花色的顺序依次为黑桃,红桃,方块,最后才是梅花。
也就是说,在同数字下,黑桃大于红桃,红桃大于方块,方块大于梅花。
而梅花A就是一张最小的牌。
四周围观的赌徒瞬间大笑了出声,笑声带着嘲讽。
“梅花A?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说幸运不会永远眷顾他吧。”
“怕是要输惨了,小朋友,这可不是过家家,还是玩你的赌木仓的吧,哈哈哈哈。”
“怪不得只敢赌金币,感情是知道自己赢不了,亏我还觉得他刚刚帅死了。”
小女孩听到四周的嘲讽声,有些不安的看向了阮清,一副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一般。
然而阮清头都没抬一下,依旧玩着手机游戏,态度也依旧懒散轻慢。
好似连手机游戏都比赌牌要有趣一些。
下一轮选牌很快就开始了。
阮清再次随便拿了一张扔上去,从头到尾都没人知道他选了什么牌。
虽然阮清拿到牌看了一眼,但看的那一眼连两秒都没有,就被他扔桌上了。
而且还扔的十分随意,直接乱成了一团。
可以说是在翻牌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选了个什么牌。
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站在阮清身后也没有了意义,其他人立马换了个赌徒看牌。
阮清的身后直接空了出来。
也就只有站不到别人身后,又想要知道这局的结果的赌徒,才站到了他这边。
第二轮也毫无意外的输掉了。
这下连直播间的观众也有些急了。
【老婆,别玩游戏了,咱还是看看牌吧!】
【对啊老婆,这里赌的金币不少,你会全输光的,那真的就只能拿身体去赌了,呜呜呜我不能接受,老婆的身体只能是我的。】
【老婆,就算是为了我,咱看看牌可以吗?你这样真的不行的。】
然而阮清依旧懒散无比,每一次抽牌也就是那么随意的一抽,看也不看的就扔了上去。
有输有赢,就是赢的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