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祝您拥有一个愉快的下午。”
工作人员说完便将阮清的房门给关上了。
没有再给猫耳少年自荐的机会,也没有理会猫耳少年,径直的离开了。
生死赌场的房门除了房间的主人,无人能暴力破坏,所以工作人员走的十分的干脆。
猫耳少年看着关上的门笑容消失了,双眼微不可查的眯起,目光也沉了几分。
难道是不喜欢这一款?
不是说这是最受客人欢迎的装扮吗?
就在猫耳少年看着门若有所思时,旁边传来了一道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哟,这不榆大佬吗?”
“忙着女装呢?”
男人长相俊美,他轻轻捏了捏猫耳少年后面用来装饰的尾巴尖,“啧啧啧,没想到榆大佬还有这种爱好。”
猫耳少年思考的太认真,没注意到旁边有人来了。
他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男人,并没有因为女装被人看到而生气,而是直接扯下了被摸了尾巴,轻飘飘的扔在了地上。
接着踩了过去。
“脏了。”
猫耳少年踩的位置正是男人摸的位置,显然这句‘脏了’是在嫌弃男人。
猫耳少年说完缓缓走远了。
男人看着猫耳少年的身影眼底暗了几分,最后无声的嗤笑了一声,也转身离开了。
......
阮清被吵醒后也睡不着了,他拿起平板看了看生死赌场的商城,几乎是应有尽有。
就连长生不死药都有贩卖的。
只不过所需要的金币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
阮清觉得有些古怪的是,生死赌场商城里有贩卖增强实力的药物。
禁止武力,却又贩卖增强武力的东西,完全就是在自相矛盾。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可以使用武力,而且还是在符合生死赌场规则的情况下。
不过原主才来了这个赌场三天,大部分情况都不是很了解,所以阮清翻遍了原主的记忆,也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忆。
阮清看了一会儿后,就换了一身衣服下楼了。
看记忆总归是不如自己亲自了解来的真实。
毕竟原主沉迷赌博,根本没有仔细观察过赌场四周。
也不了解那些工作人员到底是什么东西。
生死赌场依旧十分的喧哗热闹,光是这个气氛就容易让人跟着沉迷其中。
如果是其他副本,阮清是很少愿意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因为他的脸总是会给他引来一些麻烦和危险。
但是这个副本不同。
在这里,赌术才是一切,也是存在的唯一意义。
只有优秀的赌徒,才会让赌徒们仰望,才会让赌徒们狂热到信仰。
一切都以赌术来说话。
阮清在一层的赌场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了之前赌俄罗斯轮/盘赌的桌子前。
倒不是因为这个地方最熟悉,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没人赌。
不是每一个人都敢来直接赌命的。
所以赌命的赌桌前,赌徒是最少的。
工作人员依旧是之前那位,他见阮清停在他面前,优雅的朝阮清行了个礼,“下午好。”
阮清拿起手木仓,在手中转了转,淡淡的回了一声,“下午好。”
工作人员见状微笑着开口,“您是要继续与在下赌吗?”
“嗯。”阮清说完拿出一百金币入场券随意的扔到了桌上,将木仓也按在了桌上。
接着抬头看向了工作人员,露出一个淡淡笑容,“这次换一个赌法如何?”
“哦?”工作人员见状来了些兴趣,“客人想要怎么赌?”
阮清拿起木仓,打开了转轮,接着漫不经心的转动了起来,“一颗子弹,轮流开木仓,直到最后一木仓。”
“活下来的那个人即是胜利。”
工作人员闻言顿了一下,轻笑着开口,“您是想赌我的命,是吗?”
工作人员这话虽然是疑问句,但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眼前的少年,想要与他赌命。
之前的玩法赌的是玩家的命,而这一次赌的却是他和少年的命。
真正的赌命。
不死不休。
在这场赌局里,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
何其的大胆,这还是第一位敢与工作人员做下这样的堵住。
阮清嘴角微勾,歪了歪头,“敢赌吗?”
工作人员没有回答,而是微笑着收下了入场券,接着将一颗子弹放到了桌上,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显然,工作人员同意了这场赌上他性命的赌注。
这一场以两人性命为赌的赌博就此开始。
两人的对话引起了附近的几位赌徒的注意,纷纷围了过来。
这可是赌工作人员的命啊,他们平时想都没想过还能这样赌。
几人的眼底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想要见证这场疯狂的赌博。
阮清将子弹放入了木仓中,给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后,就毫不犹豫的转动了转轮。
接着在转轮停下来之前,将转轮瞬间卡入了手木仓中。
这个动作干脆又利落,帅气无比,在场的人的视线不知觉的就被吸引了过去。
连工作人员也不例外。
少年似乎天生就该是玩木仓的,木仓在他手中就好似一个玩具。
各种意义上的玩具。
木仓是黑色的,而少年的手指却是白皙的,细白的手指握着手木仓,形成了一种黑与白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带着一丝诡异又病态的美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也让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
更别提死亡的刺/激向来就令人着迷。
再加上少年那一直散漫又疯狂的态度,好似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戏一样,更加的让人着迷了。
直播间的观众进来了就几乎没有离开的,关注数越来越多,弹幕也越来越不太和谐。
【救命,怎么会有人把木仓玩的又帅气又涩气的!我靠,真的涩到我了,我为之前说主播是个无用的花瓶道歉,从此刻起,我就是您的狗了!】
【呜呜呜,老婆太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