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好放在冰箱了,本来想等你回来喝的,你要尝一口吗?”
虽然霍延己总说非休息期间不得饮酒,但他的酒量显然比自己好,尝一两口问题不大。
不过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忙,有休息时间呢?到时候就可以看看霍延己喝醉酒是什么样子了。
桑觉把霍延己拉到冰箱旁边,拿出那杯酒,睁大眼睛:“喝吗?”
霍延己没说话,接过一饮而尽:“味道不错。”
桑觉一惊:“会不会太多了?”
霍延己隐晦地勾了下唇:“这种特调酒只有五度左右,能一杯醉的人不多。”
桑觉:“……”
被嘲笑了,哼,他又不是人。
“走了。”霍延己拉过桑觉的手。
但门外却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是追过来的凌根。
他本来是想追问霍延己电梯里那段话的意思,却猝不及防看见之前怎么都没找到的桑觉。
“你……”凌根惊愕到了极点,“你从哪冒出来的?”
明明他搜寻过房子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外部,都没发现桑觉的踪迹,怎么会突然出现?
桑觉纠结了下,是装傻还是装听不见呢?
他只不过在凌根进来之前,变成一团绿菌藏在了通风管道罢了。
民用通风管道别说塞进一个成年人,塞个小孩进去都困难,凌根的人根本没想到检查。
霍延己突然道:“怎么,凌中将家里就没有隐藏空间?”
凌根一愣。
霍延己随手按了下旁边的墙砖,书房就传来一阵书架移动的声音,透过门口,确实看见后面还有个小小的隐藏房间。
凌根看了两眼,有些不甘心,但也没办法,他不可能当着霍延己的面把人带走。
“坐在这个位置上,你代表的就不仅是霍延己这个人了,理应谨言慎行。”凌根深深地看了霍延己一眼,转身离开,“我们都没有任性的权利。”
但其实只要他去书房看一眼,就会发现哪个隐藏空间里布满灰尘,地上一道脚印都没有,显然很久没用过了。
霍延己平日根本不住这里,自然不会进去。
桑觉悄悄抿了下唇,不知道霍延己为什么突然给他开脱……自己明明没有藏在那里。
等凌根的背影远去,霍延己按下墙砖,书房后的隐藏空间就又合上了。
公寓外,已经有车候着。
桑觉跟霍延己坐在后排,一路没说话,难得感受到什么叫“不安”。
他等着霍延己问自己,霍延己却一直在和人通讯,桑觉只好玩他空置的左手。
霍延己的手和人一样好看,遒劲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不像很多人指甲缝里会有脏脏的黑色。
因为常年握枪,虎口与掌心都有薄薄的茧,显得有些糙——
之前霍延己弄他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磨得有点疼,又有点全身发软。
继喉结之后,桑觉又有了想咬的东西。
霍延己:“——先这样处理。”
对面回了个是。
通讯终于结束,手被戳了好几下,霍延己看向桑觉,问:“怎么了?”
桑觉是条憋不住事的小恶龙:“你为什么不问我刚刚藏在哪里了?”
对视了会儿,霍延己问:“你想告诉我吗?”
小恶龙半天没有回答,通讯器又滴滴两声,霍延己刚准备接,就感觉到指尖一片湿润。
薄薄的绿色黏菌攀上来,只缠住一根手指就不动了,像在牵手。
桑觉道:“我把秘密告诉你了。”
身体本能地感觉到危险,试图退开或击杀,但霍延己却强行抑制住本能,喉结微微滚动,他望着桑觉手指与黏菌接壤渐变的位置,缓慢地嗯了声。
“那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雄性吗?”桑觉认真道,“虽然我现在很穷,也不能让你生崽崽,但我会努力给你造一座金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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