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声笙：“……”
不是，你倒是上前羞辱我啊，我特么符咒都准备好了。
——
楚长老今日特意等着林声笙，对她的态度也很客气：“夫人，这边坐。”
楚长老示意林声笙坐下，在身后柜子中取出一个盒子来。
“夫人先测一下灵脉，我好给你安排班级。”
盒子里装的是拳头那么大的像水晶球一样的球体，握住它，注入灵力就能将灵脉的状态呈现出来。
这玩意儿是一次性的，虽然很贵但十分准确，一般人用不起。
林声笙没想到还要测试，想到自己只有头发丝粗细的灵脉，林声笙忐忑的握住水晶球。
楚长老本来漫不经心的看着水晶球，直到水晶球中出现林声笙的灵脉，头发丝粗细的灵脉纠缠在水晶球里，纯白的发丝几乎占据了整个水晶球。
“这是夫人的灵脉？”楚长老变了脸色，表情十分严肃。
林声笙有些尴尬：“若是我资质不够也可以不来学堂的，只求楚长老允许我借阅书籍。”
她现在主要就是想学制符，不来学堂也没什么。
“不不不。”楚长老连连摇头，似乎又觉得无法相信，又拿出一颗水晶球给林声笙：“夫人再测一次看看。”
林声笙想说不用测了，她就是这么菜。
但见楚长老那严肃的表情，只好依言又测了一次。
看吧，还是只有头发丝粗细。像是一条白色线团一样盘在水晶球里。
楚长老知道林声笙误会他的意思了，他直接拿起水晶球测自己的灵脉给林声笙看。
楚长老的灵脉有牙签粗细，很明显比林声笙的强。
但他的灵脉是笔直一条出现在球体中心，只有三厘米左右。
而林声笙的灵脉，若是能拉直估计得有好几米。
林声笙自从原身的记忆中知道这种水晶球，以往见都没见过，一时间不知道这两种表现形状是什么意思。
楚长老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夫人的灵脉是会随着修为一起增长的。夫人，您是天才啊您知道吗？！”
林声笙：“……”
不知道。
林声笙都呆了：“能说具体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