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对孩子们很是信任,既然他们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小暴食看着妈妈抱着薇薇和生生进了屋,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刚刚趁着妈妈没有醒来赶紧把地上妈妈的血舔掉了。
秦岭抱着孩子们进了门,“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
孩子们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听妈妈讲话。
“我好像跟人家打架,流了好多的血,差一点就要死了。”
生生低着头靠着妈妈的胸口,听着里面心跳时发出的闷闷响声,嘴角扬起了微笑。
真好,妈妈的身体里也有他的一部分了呢。
薇薇脸上带着笑,漂亮得像是童话故事里面的小女孩。
语气天真纯稚,“妈妈做噩梦了吧哈哈哈,我怎么不知道妈妈跟人家打架流血了啊?”
“妈妈刚刚跟人家打架可帅气了!一点都没有受伤!”
“是啊,梦里是怎么打得都出血了呢?”
秦岭想了想,怎么都不太记得了。
记忆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面纱,叫他看不真切。
好像这些本来就是他幻想做梦出来的。
秦岭眉眼弯弯,“不记得了。”
“那妈妈就还是不说了吧,听着晦气。”
重夜对秦岭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
护士长跟在女孩子的身后走着。
女孩子的速度十分均匀,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卡在了固定的点上。
天天闭着眼,平静地领着怪物慢慢地往他们现在呆着的地方走。
怪物和女孩子的距离在慢慢地缩短。
天天的耳边传来了衣服被撑开撕裂的声音,原本还有人形的怪物直接暴露了身型。
它像是一个巨大的蜥蜴,身体很长,浑身都沾满了粘液,随着它走动的步伐在不停地往下滴着。
它吐出了自己细长的舌头,好几次险之又险地差一点就要触碰到女孩子的身体。
怪物看女孩子的目光在慢慢变得放肆,它在用一种评估的眼光在细细打量着,看看自己应该从什么地方下口比较好。
那几个小孩子们不着急,反正时间还很长,只要在系统规定的时间内吞了他们就好。
不过先来点开胃小菜还是可以的。
眼前这个人类就是它为自己选择的第一道开胃菜。
“韩菲怎么还不回来?”女生的男朋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表情着急。
应潮生靠在床头休息,补充体力。
“这么担心她的吗?怎么刚才不见你和他一起出去?”
“我这不是看你没有出去吗?”男孩子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
应潮生笑了下,“怎么还怪上我了,你是她男朋友,我又不是。我们俩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你为什么一定要听我的话?”
“我刚才让你呆在这儿不出去了吗?”
应潮生的话咄咄逼人,“是你怕死,不想跟她一起去送死,所以才呆在这里的,OK?”
“不要把自己的懦夫行为扣在老子的头上,我可不会对你负责。”
男生脸都气红了,但是又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她是女孩子啊,你那么厉害你跟她一起去怎么了?你可以保护她啊,再说了这个孩子现在是叫你妈妈,给孩子看病拿药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
“凭什么你就可以安心地坐在这里,等着我的女朋友帮你去拿。”
应潮生的眉头皱起,盯着男生的目光很是不耐。
“我以为你听懂了我的话。”
“不要把你自己的懦弱行为扣在别人的头上。”
“我让你女朋友去给小孩子拿药了吗?没有吧。我有保护你们两个人的义务吗?也没有吧。”
“你的脸就这么大的吗?你自己听听你自己说的话不会脸红吗?”
天天把头闷在床上,差点要被他们两个人吵架笑死。
两个人都是傻子,一个聪明的都没有。
连人家换了个芯子,都不知道。
两个大傻子。
小孩子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点声音。
应潮生去看天天。
天天睡得好好的,面容已经平静下来。
他心里头觉得有些奇怪,他还没有细想,他的手腕上的图腾突然一阵灼热。
周围的气温似乎在快速地变冷。
应潮生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从床上把天天捞起来,立马从床上跳到了窗台上。
他的直觉在不停地警告着他,有危险在不断地逼近,要快点离开。
男孩子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
他搓了搓手臂,他也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冷意。
这股子凉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些,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得不让人多想。
尤其是应潮生这个老玩家都上了窗台,做好了随时跳窗逃跑的准备。
这不得不让他提心吊胆。
应潮生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光很是轻蔑。
“你不是在质问我有没有保护你们两个人的义务吗?”
“我这不就是在用我的行动告诉你,我没有这个义务。”
应潮生说完话后直接推开了窗台猛地跳了下去。
男生被他爽快利落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紧跟着跑到了窗台探头去看,应潮生已经扒拉住下方一个打开的窗户跳了进去。
同时,门“嘎吱”一声被打开。
犹如冰柜里猛烈的凉意扑面而来。
男生不敢回头去看,生怕自己看到些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他的心在不住地颤抖,他的腿也开始发软。
这个瞬间时间好像过得格外地慢,五感都灵敏了许多。
他甚至听到了房间里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亲爱的,你趴在窗台在看什么呀?”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男孩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他认出来这是韩菲说话的声音。
他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只是他的直觉依旧在不住地叫嚣着,但他在强制自己放松下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男孩子缓慢地转过了头,脸上的笑意还没有浮现出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