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一个傀儡。”
“我的每一步，都是经过自己深思熟虑，亦或是遭遇一些难以抗拒的意外。”
“偏偏这样，最终还是在你们的计算中……来到了这里？！”
石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否认道：
“非也。”
“你虽然是通过不朽战场的抚魂湖来到这里。”
“可无常殿，却并不在不朽战场！”
封无忌眉毛一挑，“你是说……这道空间，并不是固定的？”
石像点头道：
“若你没有前来战场，那么，你也会在人界或者其他的地方的某处，偶然间来到这里。”
“无数的偶然，成就一个必然。”
“这就是所谓，命运的指引。”
封无忌又是一叹，只听得头疼不已。
“你更不是牵线傀儡，事实上，虽然你早已成为我们的备选，可如果你没这么顽强，此刻的你，已被心魔取而代之。”
封无忌福至心灵，急忙道：
“如果真是那样，说明心魔才是你们要等的人？！”
石像嗯了一声。
“这样啊……”
封无忌喃喃回道。
许久后，他才开口道：
“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你们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能让我突破境界？还是说需要提前知晓你们的存在？！”
“可你们现在又不能说……”
石像轻声道：
“这只是原因之一。”
“你真正的磨炼，此时还未到。”
嗡！
石像眼中红光一闪，随即在空中凝结出一道复杂的符文，骤然印入封无忌的眉心，随后消失不见。
不待封无忌发问，石像解释道：
“这道命定之刻，便是你的身份证明。”
“具体的作用，你以后自会知晓。”
“总之，身为这一代的继承人……”
石像声音骤然变得严肃，沉声道：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好自为之！”
轰！
周围的空间骤然化作混沌一片。
等到封无忌回过神来，骤然发现自己立于一道湖边。
四周一片寂静。
他打量周围的环境，沉声道：
“这不是……抚魂湖吗？”
“我们出来了？！”
周围一切，都保持着先前进入空间之前的模样。
封无忌不仅有些恍惚，下意识的摸了摸眉心。
上面有灰色符文，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