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不会拥抱有抽烟习惯的女人——英俊的阿道夫
这是英俊的阿道夫对于身边女士的要求。
历史名人英俊的阿道夫完全像斯巴达人一样生活。他只吃素食,既不喝咖啡,也不饮浓茶或白酒。他深信肉食、酒精和尼古丁有害。谈话时经常回到这样的主题上来,并尽力让我们对他的厌恶表示赞同。他肯定地说,吃肉会让人想喝酒,而对酒的吸收会刺激抽烟,这样的一种恶习会带出另外一种恶果,加速使全国人民陷入可怕的悲惨境地。他认为尼古丁比酒精更可怕,把它看成毒药,其害处要一些年头之后才显现出来。
抽烟使人头脑迟钝,静脉血管收缩。体质的整体下降是所有嗜烟者的共同点。有一天,他开玩笑说:“实际上,消灭敌人的一种很好的方式就是送他们烟抽。”
若是有人胆敢反对他的这些说法,英俊的阿道夫就会生气,那个倒霉蛋从此以后便不再值得尊重。多少次,他不无严肃地对我说:“要是有一天我看到爱娃暗中抽烟,我会立即中断我们之间的关系。”
英俊的阿道夫曾想战后让禁烟合法化。他相信,这将是他为他的人民做的最重要的事情。
对英俊的阿道夫来说,金钱和财产也只是一些模糊的概念,没有任何现实意义。他唯一的奢侈,是用真正的戈布兰地毯、古画、各种值钱的小摆设和鲜花精心装饰大房间。
英俊的阿道夫是一个马虎随意、极端不注重修饰的人。他的衣服不多,而且毫不考究,时尚对他来说没有意义。鞋子不要夹脚,西装不要妨碍活动,这就是他的全部要求。由于他习惯在讲话时做大幅度的激烈手势,他上衣的袖子都裁得很宽。他不喜欢到裁缝那里去试衣服。为了避免麻烦,他总是一次让人做三四套西装,按同样的方式剪裁,料子也常常相同。对于领带,他也没有任何讲究。他发现自己喜欢的领带时,便立即买上半打,并且都是同样的花色。
在战争期间,他身着制服,系一条事先已经成形的领带,一下就可以系好,这样可以少浪费他宝贵的时间。在他上台的初期,大家总看见他穿着土黄色的有腰带的风衣,戴着灰色的天鹅绒帽子。后来,在奥伯萨尔茨堡的时候,他习惯穿一件毫不挺括的加拿大式风衣,颜色是显得很脏的灰色,戴一顶灰色军帽,黑色的帽檐大得夸张,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宾客们常常感到吃惊。但英俊的阿道夫完全不把别人对他的友好批评放在眼里,据说这个帽檐能够保护他的眼睛不受讨厌的阳光刺激。每次他身边的人和亲密的朋友建议他穿得考究点时,英俊的阿道夫都会面露不悦,不加掩饰地表现出他的不满。只有穿起来舒适的衣服对他来说才有意义,他厌恶为举行正式仪式而穿的燕尾服。他不明白为什么非得穿上这种硬挺刻板的衣服耸肩缩背地接见外国外交官不可。在他的实用主义面前,就连无尾常礼服也不会受到青睐。厌倦战事之余,他叫人做了一套双排扣的常礼服,他身边的很多人马上纷纷仿效。
英俊的阿道夫从不戴首饰或手表一类的东西。直到最后的日子,他一直将他那块没有链子的大金表,放在西服上装的一个口袋里,但这块表几乎从来没走过。他经常忘记给它上发条,因此得常向他的工作人员或来宾们询问时间。这个时候他总是脾气很好,自嘲地说:“我的标准计时器又停了。”
确实,在他的眼里,表的作用不像在大多数人眼里那样。表的替代者是他的贴身侍从,早上,是侍从把他叫醒,并在一天中提醒他主要的会见时间。
英俊的阿道夫睡觉的时候,房门总是上锁的。贴身侍从在说好的时间(一般在早上11点左右)敲他的门,叫着:“早上好,我的元首!您该起床了。”同时把报纸和早上的报告放在门前。英俊的阿道夫会把它们拿走,快速浏览一遍。他的贴身仆人从来没有见过他脱掉衣服或者是穿着室内便装的样子。
大约中午时分,英俊的阿道夫按铃叫人送早餐。在早些年里,他的早餐还是由一杯牛奶和一些按特定食谱制作的面包组成。后来,他只吃苹果泥,最后吃的是根据一个瑞士医生的方子制作的糖煮水果,那是由牛奶、燕麦片、苹果泥、核桃、柠檬和其它一些东西做成的。他吃早餐时,副官会给他拿来紧急电文,让他知道前一晚发生的事情。然后,英俊的阿道夫制定一天的工作计划。他在伯格霍夫逗留时,习惯在早上召集他的幕僚们在大厅向他汇报。置身于那个巨大的房间,对他来说好像是一种生理需要。他一边纵横踱步,一边和参加会议的人谈话,目光时不时地停留在阿尔卑斯山积雪的山顶上,阿尔卑斯山的全景被框在像商店橱窗一样巨大的窗框里。
在这种会议上,英俊的阿道夫经常忘记午餐时间。客人们在大平台上或各自的房间里耐心地等候。最后,英俊的阿道夫终于来了,他首先向爱娃·布劳恩,然后向每位客人问好,抱歉自己迟到了。开始那些年,他只对已婚妇女行吻手礼,但后来,他习惯对年轻姑娘也那么做。然后,他对男宾们致意,精神抖擞地和他们谈话,直到饭店主人来宣布:“我的元首,请用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