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克对这位笑着一脸灿烂的教授很有好感,但他不知道,对方是看他是金主才这样的,还笑着回,“科尔教授,你可是学校教务主任,让你充当导游不合适。”
“你是我们的贵客,理所当然的事情了!”科尔教授接着又说,“今天能为您当导游是我的荣幸!”
沃克也知道自己的地位不一样了,有的时候不用太客气了,要是太客气反而显着自己太矫情了,就回了一句,“科尔教授,谢谢!”
科尔教授一脸感激地说,“我应谢你才对,你对麻省理工的捐献太大方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认为支持技术发展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可能,我愿意捐助更多!”沃克一脸大气凌然地说,那个样子,把科尔教授看得热血澎湃,感觉这人真是有良心的企业家。
沃克不想在这里说些废话了,就提议,“我们还是参观一下吧!”
科尔教授立即殷勤地问,“不知沃克先生,想先去那里?”
沃克想了一下,开口说,“航空工程系一定要去,不过我想先了解一下,有关材料方面的东西。伴随航空技术的发展,使用木头,帆布已不合适,金属应是未来,我想了解一个,有关铝材的问题。”
科尔教授一听是这事,一点问题也没有,直接回,“这个没问题,我们有专门的材料系,有关铝材的研究也不少。”
“那好,带我去看看。”
于是他们先去了材料系,与几个大学教授谈了一下,沃克当场决定提供一万美元的捐款以支持有关铝材的研发,随后才又去了航空工程系。
在1916年时,沃克打着合作幌子,之后与麻省理工搞了一个航空技术实验室,利用麻省理工的风洞研发设备进行一些研究工作,开拓公司派驻了一批人员。
其实更重要的是利用麻省理工的人员搞研究,否则自己人忙不过来了!
按理来说,他来了想挖几个技术人员,可惜与开拓公司驻麻省理工人员聊了一下之后,他发现情况不容乐观,想从麻省理工招人不容易。
于是在参观完,他与科尔教授聊了一下,问道,“我们去年招人时,好像不算难,现在怎么有点困难了?”
“我们学校无法干涉毕业生的选择,去与不去都是他们的选择。”科尔教授也知道这位想多招点人,但这事不是他能做决定的,所以说的尽可量不让人生气。
“这个我理解,只是我们给的条件不低的,怎么会变难了?”这是沃克不能理解的地方,这么好的条件可不是一般人能给的。”
“现在航空业受到重视,许多航空企业纷纷成立,他们四处招人,我们也受到影响了!”
这个说法让沃克很意外,但是想一下也明白,自己的成功让别人也有了野心,于是他又问一个问题,“现在办航空的人不少,那么他们没给你们捐款吗?”
科尔教授一听到这个,就是很气愤,“如你一样大方的人已经不多了!他们如同铁公鸡一样!”
沃克心里想,他们这是目光短浅,捐助越多回报越大。但是这些人这样,对他才好,所以才不会反对,这些人越抠才越好,才能看出他是多么大方的人,去他们那里的人也会最后投入他的怀抱的。
科尔教授感慨地说,“如果所有人像你这么好,就太好!”
现在抢人才的事情不算什么,以他的理解,以后还会越来越多,既然自己与麻省理工先建立了关系,那么占了先天优势,也就没当回事了!
整个1月,他没有返回镇里,不在纽约,就在各处走动!但是纽约之行,对工作没什么影响,沃克的想法还是进一步的完善自己的飞机等,没有产品不行。
阿奇柏德家
这几天的阿奇柏德相当烦恼,与工作没什么关系,相反工作相当顺利,开拓公司正在准备未来的下一代产品,无论是采用液冷式飞机,还是采用气冷式发动机都取得突破,如今等着试飞,真正的问题在于他的内心了!
阿奇柏德的父母还让他的人生过的高贵和勇敢,但他的人生一点也没跟高贵占上一点边,现在只剩下勇敢了,这要是勇敢都不敢了,那他一辈子就完了。
他的状态让自己的妻子看出来,就在晚上吃完饭,把孩子哄睡之后,给自己呆坐在火炉旁边的丈夫倒了一杯咖啡,阿奇柏德被杯子放下的声音给惊动了,立即回神。
阿奇柏德妻子忧心的放下咖啡,关心地问,“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天天魂不守舍的?是出什么事了吗?我们的债不是还完了吗?”
阿奇柏德因为听到债这个字,拿起咖啡的手抖了一下,他马上稳住自己的手,也稳住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的妻子看到破绽,不想刚刚病好的妻子,在为了这种事伤神。
阿奇柏德妻子也是很埋怨自己的,要不是自己生了一场大病也不会拖累自己的丈夫,本身很好的工作不能干了,又去了新的公司,这只能从头再来,明明有好的前途一下没有了。
阿奇柏德看出自己妻子又开始乱想了,一把把人给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搂着她笑着说,“我就是这几天,有点难事,不知道怎么解决,所以有点想得太入神了,你放心没别的事。”
“真的吗?”阿奇柏德妻子有点不信,她的丈夫是有心事的,只是怕她担心,所以才不说,“你不要骗我,我会担心的。”
阿奇柏德立即一脸温柔地笑着讲,“我怎么会骗你,我真的没有事,你放心吧,我们也该睡了,你不要忘了医生说,你要多休息,这样人体才会好得更得更快。”
阿奇柏德妻子无奈得很,但也没有办法,知道她的丈夫是不会说的,只能开解道,“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