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顾一一的。
反正他一时兴起，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
更别提，那些钱还是从顾家坑来的，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他厉司霆自然不会心疼。
顾念念找到位置后，认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转身离开。
她要去准备东西了，等到晚上顾一一出摊的时候，就让顾一一彻底的出名。
不是喜欢做网红吗？
她就给她烧一把火，让她红个透顶。
——
晚上八点，厉司霆又带着顾一一来摆摊了，这一次厉老夫人也跟着来了，老太太还专门换了衣服，系了围裙，笑眯眯的招呼着来客。
对比厉司霆和厉老太太的开心，顾一一则显得面无表情，完全就是个么得感情的烤面筋机器人。
厉司霆在一旁看着，老白跟着一起帮忙，厉老夫人还专门找了摄影的团队，似乎打算把顾一一给捧起来。
“一一，你要笑一笑。”厉老夫人收了钱，冲着她说道，“你这样板着脸，人家客户体验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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