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草丫同志, 抱———抱歉。”
顾熙寒像是做错事儿的孩子,慌乱的把许草丫推到了一边
“顾熙寒,俺也很抱歉, 俺不该那么过分的惹你生气的, 你现在还好吧?”
“———嗯。”
顾熙寒轻轻的应了声, 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压抑, 许草丫感觉到他似乎很不舒服。
当许草丫想着怎么继续开口时,顾熙寒突然坐起身, 跳下了床。
然后抹着黑走出了屋子。
许草丫本能的跟了过去。
在一轮明月的光亮下,顾熙寒光着结实的上身,只穿着条裤子正站在井水边向自己猛泼着冷水,一瓢又一瓢的泼洒在他的身上, ‘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的清脆。
唉———
他们俩刚刚似乎玩过了火儿。
许草丫悄悄的回了屋, 躺在床上叹着气。
又过了会儿,顾熙寒带着一身凉爽上了床。
他躺在离许草丫最远的地方, 许草丫仔细听着他的呼吸,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
她的担忧刚放下, 可没来由的心里又别扭的委屈了起来。
于是她挪动着身子贴上顾熙寒的, 趴在他耳边嘟囔着问:“顾熙寒, 你离俺这么远干啥?”
顾熙寒推了推她,嘴里回说:“热。”
许草丫生气的腿脚都缠到了他身上,心生不满的说:“你身上凉, 俺喜欢。”
顾熙寒也有些恼了, 说:“许草丫同志,你的羞耻心呢?”
“被你给吃了, 你是不是忘了在山洞里是如何缠着俺不放的?”
许草丫生气的低吼了句。
这口不择言的话吐出来, 没等顾熙寒有反应, 她自己先臊的脸红,脖子红的。
顾熙寒闷‘哼’了声,咬牙切齿的在许草丫的耳边,说:“许草丫同志,待会儿你可不许叫,也不许跟奶乱说我欺负你。”
许草丫被顾熙寒透着怒火的话,给吓的一激灵。
想把缠在他身上的腿脚都缩回去,可顾熙寒伸出一只手扣住了她想逃离的身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
许草丫被他突来的猛浪给吓的倒吸了口气。
双手抱着他那只作怪的大手,身体打着哆嗦,喉咙干涩的开口,说:“顾熙寒,俺错了,你先放开,好不好?”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还是黑瘦的纸片身材,这——突然被人拿捏的,让许草丫乱了方寸。
她也没想到顾熙寒这家伙这么坏,竟然偷袭这里。
呜呜呜———
可这回顾熙寒没能让许草丫如意,他俯下身子,吻住了许草丫的不停碎碎念的唇。
他心想着:这回不吓着她,下回这丫头肯定会更加的过分闹自己。
亲吻,是许草丫熟悉的。
顾熙寒失忆后,可是每天晚上都和她交流下亲吻。
她不客气的张嘴反守为攻的伸出小舌头攻击着顾熙寒的。
许草丫想着,既然顾熙寒不肯放开自己的——
那她要是坐以待毙被他拿捏住,以后自己的日子会不会又被他给压制的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行,她不要那样过日子。
于是她趁顾熙寒不备,便坐起了身。
嘴巴被堵住了,她身体也被他拿捏住了,可她的双手还是自由的。
她要反抗,可是顾熙寒这家伙对她早有防备。
反抗没用,呜呜呜呜———
许草丫哭得惨兮兮,说:“顾熙寒,俺怕,会痛,会很痛,你放过俺好不好———”
她慌了,她怕了,她想逃。
顾熙寒抱着她,没回应,也没继续再闹她。
长叹了口气,支支吾吾的问,说:“许草丫同志,那———那个什么,真的有那么痛吗?”
许草丫惊慌失措的点着头,哭得惨兮兮,回说:“痛,跟生孩子一样痛。”
顾熙寒一听,脸色黑沉的难看极了。
许草丫当时生孩子他站在产房外,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记忆犹新。
他陷入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粗暴了些,还是那方面的能力实在太过糟糕,才让她如此恐惧和不停喊疼。
许草丫的情况怎么和战友口中说的很不一样?他们说女人都很喜欢和自己男人这样腻歪在一起的。
他也一直认为许草丫是喜欢的,不然为何一直闹他?
顾熙寒翻身躺到一边,声音夹带着些许沙哑,说:“许草丫同志,你下回别再闹我了。”
许草丫哭得可怜巴巴,伸手轻轻揉着有些疼痛的身体———
委屈说:“顾熙寒,你刚才捏疼俺了。”
顾熙寒脸红红的,粗粝的大手紧张的交叉放到自己的胸前,心虚的不吭声。
许草丫又在黑夜中碎碎念说:“你怎么能碰它呢,还上嘴咬,顾熙寒你是没断奶,还是属狗的?”
这话说的她脸红,可她真的好疼。
心里想着,顾熙寒那家伙下手太狠了。
顾熙寒恶声恶气的坐起身,吓唬她说:“许草丫同志,你再不睡,一会儿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比生孩子还痛?”
说完,顾熙寒又下了床。
许草丫缩了缩身子,不敢再碎碎念,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屋外又传来一阵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隔壁屋的顾熙丽被院子里的水声给吵的睡不着,跟同样再次被吵醒的谢云韵小声说:“奶,我哥这来来回回两趟了,他也不怕着凉。”
谢云韵回她说:“大热天的,着什么凉。”
心里却担心着,顾熙寒这小子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毛病,放着漂亮的小媳妇不抱,怎么老出来冲凉水澡呢。
到了第二天早上,谢云韵问着坐在厨房里烧火的许草丫,说:“昨夜里熙寒他怎么了?”
许草丫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回说:“奶,顾熙寒让俺不能跟你说。”
呵呵,谢云韵心里顿时乐了。
心想着,这两人还有不能说的秘密了。
又看着羞哒哒的许草丫一阵感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