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聊得兴起，将往事好好的细数了一遍，可以说也算是有了倾诉的机会。
两边都在进行着不同的话题，但气氛却俨然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甚至愈发的偏离起来。
这样的讨论一直持续到早晨五点，他们才有了困意。
“布鲁斯，你知道小甜心为什么喜欢我吗？”托尼斯塔克忍着笑，在困意来袭之前的提出最后一个问题。
“显然，安迪更喜欢我。”布鲁斯韦恩已经掌握了和托尼斯塔克聊天的技巧。
“因为晚安吻。”托尼斯塔克给出了答案，他相当自如的低下头，正巧和眼巴巴看着他的小姑娘对上视线。
他的手正捏着安迪的脸颊，白嫩的脸颊略微有些红润。而布鲁斯韦恩已经将安迪的头发弄得有些凌乱。
这大约是把安迪弄醒的原因。
托尼斯塔克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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