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有可能毕竟穿越都存在了……
我蹲在窗边看着那边白大褂进进出出的情景,捏着ak一时间有些震惊,就好像从科幻类电影一下跨维度跳到魔幻类片场的感觉。
会不会等下去炸这个研究室时还跳出一个低魔的觉醒者之类的魔幻设定啊。
因为一时间回忆起很多关于人鱼的故事,我思绪一时半会有些跑偏,只觉得人鱼这种假设真的太不靠谱了。
唐纳德在一旁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梅洛:“你还要坚持炸那里吗?”
我也有些犹豫。
感觉如果真是人鱼的话,我确实没必要坚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反正与我无关,不如趁早跑路。
唐纳德说出了我的心声,“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研究所啊,你看这些武装的家伙,别的出入口也有持枪兽在保护着,很危险的。想炸掉根本做不到吧。”
梅洛也像正常思维一样道,“确实,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但我却觉得它有几分戏谑的嘲弄意味。
这家伙,为什么正常说话也这么让我觉得欠揍。
我翻了个白眼,怒气冲冲道,“我看是你害怕了吧!”
梅洛摊手,“那就继续,我去把鱼缸送过来咯。”
梅洛带着个苦力大熊推着那两米高的鱼缸过来时我们还在纠结怎么放倒这个大家伙时,毕竟在这个距离随意开枪很容易被发现的,那只大黑熊就自己倒下了。
“怎么做到的?”
我和一起躲在房内偷窥的唐纳德上前去扯着那只软趴趴的大黑熊,但它丝纹不动,似乎只能把它丢在这道路中央了。
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发现,虽然这处度假村绝大多数的员工都去处理那场大火了,但显然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梅洛拔下了扎在黑熊身上的小型注射器,“麻醉剂,我从医疗处顺手顺来的。”
它又问我,“是来一针还是?”
我们把鱼缸拖进屋内开始放水,梅洛给我扎了一针,抽走了我一管血,又套上那个保护套。
已经戴上了那只黑熊面罩的唐纳德虽然有些不适,但也没有受多大影响,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从我手臂抽出来的血。
“……真的不会贫血吗?”
“事实上我非常健康。”
甚至比穿越之前的亚健康状态要好多了,自我修复的身体总是能保持在一个精力旺盛的地步,如果不是心态问题大部分时间我都不会觉得累。
梅洛与我探讨着,“说不定你已经不需要睡眠了。”
“那怎么行?!”我震惊,“人怎么可以不睡觉!”
就像我怎么可以不吃肉一样!
“你可以做个测试。”
“我要有这个研究精神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死吗?”
我只是个不求甚解的笨蛋而已。
唐纳德与我合理勉强拔下这个黑色棕熊身上的迷彩服,至于帽子就指望不上了,就算将毛蓬松到炸开,唐纳德那小脑袋也支撑不起属于这个黑熊的帽子。
不过给我倒是很合适,之后一带这帽子再带个口罩根本没动物能注意到我不一样的长相。
我将还剩两颗子弹的手/枪交给了梅洛,它关掉水龙头,指挥着唐纳德推着已经装满水沉甸甸的鱼缸继续出发着。
而我架起了ak看着远处已经打开了武装车后门,正在戒备着的那几头块头都很大的动物。
还好这个抢来的ak自带光学瞄准镜,我盯着瞄准器思考着,这么大的后坐力我到底该怎么解决掉在场的四个持枪手。
连射肯定不行,第一枪出去之后我一定会被发现的。
早知道就多锻炼一下臂力了。
梅洛和唐纳德被放行,它们推着鱼缸进入了那个发着光的出入点,应该是乘坐电梯下去了。
有武装力量的一直在保持地面的警戒。
希望它们能真的幸运一点,在下面能真遇不到手持武器的家伙,能够平安无事。
我只玩过猎/枪,甚至猎/枪都很少玩,现实中也就是摸过四次,还全是在打气球的时候。
尽管有刚刚射击配电室的经验,但那也是因为目标庞大所以根本不需要怎么瞄准的。
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万无一失战术的我盯着瞄准器,抿了抿上唇,但也只能试试了。
毕竟吃鸡时候一挑n的残局也不是没有打过。
没有消/音/器的第一弹在我耳边炸开,那声音简直要将我震聋,更别说那些听力更敏感的动物,几乎是在我的子弹穿透第一个倒霉的灰狼的肩膀(打偏了)时,接二连三的子弹就向这边射来,我缩回了脑袋,头顶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我甩了一下脑袋上的碎玻璃渣,也顾不上检查自己是否被扎伤,感觉自己找到了一点玩游戏的手感。
虽然手还是麻麻的。
扫射停止了。
应该是在瞄准我。
不能再冒头了。
这个时候被射穿大脑的结果是致命的,我到现在也不清楚我脑中弹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恢复,最好还是不要赌这个风险。
我抓着ak弯着腰急速在屋内跑了起来,想着刚刚看到的布局,它们一定会以那辆武装车为掩体在瞄准着屋内,一共三个楼层,以惯性思维来看它们会更警戒高处的窗口,毕竟高空射击确实更有优势。
一共四位,一位肩膀受伤战斗力锐减。
这种情况下会不会像游戏里一样摸进屋子里来杀我呢?
应该不会,毕竟它们的生命只有一次,很宝贵。
而这也是我的优势。
我打开了屋内的电视,将声音拉到了最大,试图以这种动静掩盖在这个听觉敏厉的动物里耳中关于我的动静。
而这点是它们的优势,也是劣势。
扒下了遥控器里面的电池,将沙发上的抱枕套泡满汽油再装进电池之后塞进了那个空油桶后,我钻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