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场的阿诺喷了口鼻息,“你要在这继续把妹?”
血迹从它的鼻子流了下来。
克里夫抽了张纸递了过去,“都说了你得注意一点控制自己的脾气。”
生病了吗?
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啊。
大老虎在那擦着鼻血,有些不耐道,“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心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其实我们还不如别混进来呢,但是这地方除了一个加油站也没别的建筑了,况且以现在这个控枪情况来看,我带个只有两颗子弹的手/枪乱跑不如跟着克里夫它们走。
至少晚上我们还能靠体力恢复不少的唐纳德趁着夜色离开。
还是克里夫十分贴心问道,“刚刚出了那么多汗你们要不要先去我房间洗个澡?”
顶着维奇衣服把自己异样大多盖住的我与它们一同跟着服务员走在这群灼热的白色中,那是一只十分漂亮的黑白边牧,一路上忍不住多将目光投向了我。
克里夫揽过我,口吻亲昵道,“她做了个造型,现在需要防晒。”
“不。”边牧服务员道,“这位小姐的气味似乎有些……”
“好闻吗?”克里夫淡定道,“首都新研发的香水,我等了好久才拿到首样,送她作为生日礼物。”
“那可确实是好闻极了。”
我捏着嗓子娇弱道,“谢谢,我也很喜欢。”
等到进入室内,我将顶着的衣服一口气丢掉,“这地方作为度假村也太热了吧。”
“说是冬季度假村,白色的屋子在冰雪里会很好看。”
我皱眉,顶着窗外在烈阳下浑浊到让我快生理不适的白色,“很难看出来。”
“我也觉得。”克里夫拿起一旁关于这栋建筑的平面截图递给我,“至少室内还不错,不是吗?”
我低头看了看这个三层小别墅的布局,然后抬头试探道,“我先去洗个澡?”
“请便。”
本来车上还神情凝重好像有事要做的两位猫科动物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下。
拉着唐纳德和梅洛往楼上走的我低头看了两位一眼,一边给身边两位使了个眼色,在询问它们眼下它们是什么情况。
对这些凶潮暗涌浑然不查的唐纳德耸耸肩,“他们心肠可真不错。”
梅洛则是道,“这地方真像是监狱。”
唐纳德:“我还以为是我不懂欣赏呢,一路上可纳闷这些有钱佬是什么审美了。”
“被骗到这个地方关起来可真是无处可逃了呢。”梅洛意有所指道。
根本不觉得克里夫会把我骗到这里关起来的我无视它的不怀好意,打消了讨论这件事的想法,挥挥手道,“先洗澡,你们去用三楼那个。”
毕竟我相信加布的眼光。
等我冲完澡清爽出来时,我站在楼梯口听到楼下有些动静,似乎是雌性哭泣的声音。
……什么?
我蹑手蹑脚准备往下走几步,看看是什么情况时,身后有只手拉住了我。
!
走路完全没有声音的大黑豹对我比了一个嘘。
它牵着我走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内,那里已经坐着了早就洗完澡的梅洛和唐纳德。
克里夫关上门,“别打扰他们久违的父女相见了。”
“父女……”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是久违了?”
“因为阿诺在医院待了很久,奥菲利亚一直在为自己父亲筹化疗的医药费。”克里夫停顿了一下才道,“她一直在给昆特家的长子当情妇。”
“……”
这个维奇的大哥到底有多少情人啊。
躺在沙发上玩着一旁绿植的梅洛以一种不了解它真面目的家伙绝对听不出的阴阳怪气道,“还真是感动的重逢呢。”
克里夫确实对它的话语理解停留在最初,“阿诺现在病情稳定了一些。”
它拉开一旁的椅子,然后自己在另一边拉开椅子坐下,颇为感叹道,“谁能知道曾经那样风光的时代性角色老年竟然因为疾病缠身负债累累呢。”
得到它暗示的我目光在椅子和沙发之间来回了一下,还是坐在了克里夫对面,克里夫给我倒了一杯红色的饮料,“据说这果茶对健康挺好的。”
“谢谢。”我捧起杯子,还想起维持自己前来调查的身份,追问道,“那为什么奥菲利亚现在…在这个地方呢?”
克里夫似乎叹了口气,“她被监/禁在这里了。”
“?”
唐纳德比我更直白的说出了我的第一反应,“这还有没有法律了啊?这还能随便监/禁的吗?”
我看了一眼不可思议的它,一旁梅洛只是静静歪头听着,心里想到了财阀。
将近九十年的战争导致了格纳斯现在的局势。
“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克里夫耸了耸肩,“大约是在四个月之前,奥菲利亚忽然失去了联络,我们能探听到的消息大概是他们举行了一场晚宴……”
感觉此事耳熟的很的我张了张嘴,“……那位奥菲利亚小姐是不是一只薮猫啊?”
“啊,她对外宣称确实是薮猫,但实际上她的情况和这位,”克里夫的目光停在梅洛特殊的外表上,“情况差不多,实际上是老虎和猎豹的混血。”
“……”
梅洛笑了笑,“这么巧。”
克里夫盯着梅洛露出的尖牙,“还是你比较特殊……在此之前我可没见过草食动物和食肉动物能相爱。”
你还没见过胎生和卵生能生娃呢。
我心底默默吐槽着。
梅洛则是道:“我可是爱的失败产物。”
克里夫:“我倒是觉得很独特……”梅洛并不为所动,我们话题又转了回来,“所以你认识奥菲利亚吗?”
我只能干巴巴道,“略有耳闻。”
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细说这件事。
干脆问道,“你们这次来是准备把奥菲利亚带回去吗?”
“很难。”克里夫向后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