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些官腔!”钮祜禄氏哂道,“哀家知道贵妃这些日子对你不敬,你有心压压贵妃气焰,可也不该挑她快生产的时候出手,幸而皇嗣安然无恙,但凡有何差池,哀家也保不了你。”
那拉氏呆了呆,想说她并非同贵妃较劲,可话到喉咙边上,又生生压了回去——连太后都不信她,那她再说也是无益。
钮祜禄氏沉声,“你保下容嬷嬷也好,到底她代表翊坤宫颜面,轻易发落有损你这个皇后的权威,只是自此之后便少用她罢,也别叫她往御前去,仔细皇上又想起那日的事来。至于贵妃那头,哀家会帮你安抚,你得空也该去慰问一二,等出完月子,你多分些权柄给她,想必贵妃也就心满意足了。”
那拉氏唯有答应,她还能说什么呢?原来连她最敬爱的皇太后也是不懂她的。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寂寥过,她觉得自己是飘在海上的孤舟,载浮载沉,根本不知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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