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不来?”
她支离破碎的哭,吓得白梅赶紧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儿!你想现在就死吗!”
“我们趁他们没注意报警吧?行不行,我们报警……我受不了了,我要疯了……”
“别说了!”
一筹莫展的档儿,突然听到管豹低吼:“来了!”
什么来了?
二女齐齐朝窗外看去,原来是村长来了。
他一手端着一个小锅,一手提着一杆锄头。靠近后,发现屋子门和窗子都关了,愣了一下。
“喂?”村长问,“咋关门儿捏?”
几人对视一眼:“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觉得有诈。”好彩压低声音,“先探探他口风。”
于是,管豹说:“女孩儿们嫌风冷,就关上了。您这是……”
“我看你们饭量大,怕不够吃的,又煮了一锅米汤!”
“谢谢您啊,不用了。我们都吃饱,准备出发了。”
村长却不依不饶的:“煮都煮了,你开开门,我给你们端进去,趁热喝!”
管豹话锋一转,看向村长右手里的锄头:“您这是要去?”
“哦,”村长提了提锄头,乐呵呵的说,“去村后面儿给俺家猪打点草吃。”
猪?这村里有养猪吗?
好彩摇头,压低声音:“我去厨房看他们煮汤的时候,顺带着绕了一圈儿看村里,根本没有猪圈!别开门!”
“不开门我们怎么办!”裴诗薰哽咽着说,“整个村那么多人……咱们只有七个人还醒着,打不过的……”
杨屿森一脚踢倒裴诗薰:“怕他们什么!别哭哭啼啼的,真你妈晦气!”
见杨屿森一冲动,拎着钉\\枪要出门,好彩赶紧拦住他:“等下,我们还没问出来进山路……”
“我有分寸!”
其他人也不想犯下更多命案了,都来阻拦杨屿森:“我们再看看,说不定是乌龙呢……”
争执的档儿,却听“哐”的一声。
村长竟然把米汤扔到地上,直接拎起锄头砸门!
“他们果然是坏的!!”裴诗薰哭泣着尖叫,“完了,完了!!”
好彩不信邪,冲到窗边喊:“村长爷爷,您这是做什么!”
“还狡辩你们不抽大\\烟!”村长沙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不是好东西……”
“哈?大\\烟?”好彩觉得太荒谬了,“您这借口找的也太离谱了吧?早八百年都没这东西了!!”
“你后面躺着的那群人,不抽大\\烟能昏倒吗!我就知道政府的官老爷们抓你们不会无凭无据!赶紧开门,败坏风气的狗崽子们,都从我的村里滚出去!”
好彩气笑了:“他们为什么昏倒不该问你吗!你……”
杨屿森一把把好彩拉回来,神情是一片阴霾:“别和他废话了!”
“别!他是村长,你害了他你也没好果子吃!!”
可已经晚了。
杨屿森放下胳膊,看着老人佝偻的身子不敢置信的倒下,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好彩捂着嘴瘫坐在地。
管豹和大重九也没想到杨屿森又开始发疯,均怒火上涌:“你杀了他一个有什么用!你没看到村里有多少人吗!你要送我们所有人去死啊!!”
“来一个杀一个就是了,”杨屿森满不在乎的说,“你不是还有猎\\枪吗?摆设?”
管豹瞠目结舌:“我不会杀人的!”
“那你就任他们杀了你吧。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里远离法治社会,他们为了报复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杨屿森又看了一眼女生们,“还哭?你们下场可比我们男的惨,不赶紧想想等会儿怎么办哭有什么用?”
“这一切都是你害得……”裴诗薰咬牙切齿,泪流了满面,“我们本可以不面临这些……”
虽然杨屿森确实恶劣,但所有人都知道,眼下的情景,不是找他讲理能解决的。
所幸,现在是2点半左右,村里人可能大多在午睡,没人发现村长的遇害。
他们开了门,把村长拖进来,又迅速打扫了血迹。
杨屿森说不要关门关窗,这样更可疑。他又说,我们赶紧找几个人询问上山路。
这一决定太匪夷所思了,管豹痛苦的摇头:“不行,至少拖到大家醒了再上山。”
杨屿森不同意:“时间拖得越久,他们越容易发现村长遇害。”
“杨哥,我求你,他们现在昏迷着,毫无反抗能力,扔下他们和村长尸体在这里……我不敢想象村民们发现后会做什么……”裴诗薰哭着说,“你这是送他们去死啊!”
“谁知道他们多长时间能醒!再优柔寡断,危险的是我们!”
好彩咬牙:“杨哥,这样,我们再等一个小时,要是他们不醒,我们就自行上山,可以吗?”
见杨屿森要拒绝,她据理力争道:“首先,我们只有七个人,如果山上遇到了突发情况,还是人多更安全。其次,我们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他们在这里睡觉、我们却去爬山。这太可疑了。”
沉默了许久,杨屿森勉强妥协了。
“一个小时太久了。半小时。如果半小时内不醒,我们必须出发。”
期间,只有一个三十多的瘦骨嶙峋的男人过来询问见没见到村长,好彩搪塞说,村长送了米汤就走了。
那男人又问村长有没有说去哪儿,好彩说不知道,光看到他拎着锄头。
她没敢说喂猪之类,因为无法确定村里是不是真的有猪。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应了一声就走了。
漫长的半个小时逐渐结束,在裴诗薰稀稀落落的哭声中,终于,听到了一个人的呻/吟。
威哥。
除了杨屿森以外的所有人都惊喜万分的扑过去:“老陈\\威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水……”
“哦哦!”
管豹和大重九一人捏下巴一人灌水,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