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说,到目前为止,西索的确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宗像礼司还蛮护着周防尊,“弄出动静也不错。”
“这样其他人的目光都会在我们身上,其他人也好做些小动作。”宗像礼司还刺了一下伊尔迷,“这位不知道是谁的大哥的先生。”
伊尔迷:“……”
这是异世界的人碰撞就会触发小学生模式debuff吗?
二话不说地就转向我了,我无端躺枪,不得已顺毛,“我的。”
伊尔迷还不满足,盯着我,手里的大头钉就像是猫咪的爪子,不断地伸缩着,威胁的意味十足。
三周目是最后一局,伊尔迷不会杀了宗像礼司,但是在宗像礼司头上扎针却是可以的,只要宗像礼司和伊尔迷有了“关系”,在情报不明的时候,宗像礼司说不定还真得会着了伊尔迷的道。
我真得是为了我们脆弱的联盟关系付出了良多,顶着伊尔迷的死鱼眼,我却能看到“死鱼眼里面闪过的一道光”,我不得不接着说,“大哥。”
伊尔迷就开心了起来。
宗像礼司就顺嘴改了口,“伊尔迷的大哥。”
感觉有些别扭了,不过伊尔迷不想让我的名字泄露,倒是也没有纠正什么。
宗像礼司说,“所以你能解释一下,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阳台虽然是可以跳过来的,但是“西索”的房间和我不是在同一边的,而且他还带着轮椅,应该是光明正大从门口进来,然后听到动静躲在了窗台上。
伊尔迷歪头,“在我弟弟的房间有什么问题?”
宗像礼司争锋相对,“作为兄长也无权这么监听弟弟的谈话。”
伊尔迷右手握拳敲击了一下左手摊开的掌心,“我觉得可以。”
我觉得这样下去根本无法把话题进行下去了,我插入到两个人之中,对着宗像礼司说,“游戏有三周目,他经历过第二个周目。”
宗像礼司的瞳孔微微放大,不再多试图通过对话来得到一些格外的情报。
伊尔迷说,“关于中午没有说完的事情。”
这个内容应该很重要,要不然伊尔迷不会再过来一次,反正肯定不会还是因为那些头条。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伊尔迷,我就想起他给我念头条,为了不想到这些我接着他的话说,“这个游戏是神座出流和天野雪辉的一个赌局。”
我注意到宗像礼司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不似作假,我之前也猜测他们也缺少了进入到游戏之前的一段记忆,宗像礼司只说了羽张迅说要他们配合我的行动,以羽张迅作为担保才结成了暂时的盟友。
宗像礼司,“天野雪辉,不是那个超高校级的飞镖手?”
宗像礼司问,“还有赌局?”
宗像礼司他们还是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传送过来的,所以我只解释了一下,“天野雪辉和羽张迅一样”这一点。
宗像礼司他们就理解了。
伊尔迷等我讲完才说,“以世界为赌。”
这个世界的意识经过多次摧残很薄弱,而现在是神座出流觉得天野雪辉和我妻由乃握着日向创的备份意识想要对付他这件事很有趣,这才挡住了一部分“掠夺者”的反扑,打算先开始这次的比赛。
所以说“超高校级的希望”还是能对付“掠夺者”的,这个实验的初衷并没有错,但可惜得是混入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我觉得就算没有混入齐木楠雄给自己弄得备份素材,最后的成果也是一样的。
因为无所不能到觉得这个世界无趣到毁掉也无所谓的程度,毕竟“超高校级的希望”并没有得到作为人该有的羁绊,日向创是孤注一掷打算抛弃所有才接受实验的,他没有遗留下人应该有的羁绊,这才是问题所在。
就比如齐木楠雄的父母不是那副天然呆的样子,给予他最初的自己不是异类的安全感,齐木楠雄也不会变成现在的他,放到我这边也是一样的,就算我再怎么吐槽席巴还有揍敌客的教育方式,但他们也是我的家人。
羁绊让无所不能的人变得有所顾忌,而神座出流,也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希望。
但如果神座出流和天野雪辉他们双方正式开战的话,这个世界意识是第一个撑不住,而天野雪辉实际上也想要利用神座出流抵抗“掠夺者”的反扑,因此有了这个作为赌局的游戏。
“真正的希望?那就让我看看吧。”
这是一个模拟过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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