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员采购完全不熟练,更别说是这种去拿奖的过程了。
白细胞微微红着脸说,“那就给我一张好了。”
“啊,先说明,我还是觉得用自己的肉.体对抗细菌才是正途,”白细胞强调,“只是去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
红细胞表示理解,“祝你能够武运昌隆。”
喂喂喂,用错词了吧,只是维持秩序,完全不需要用这种祝福词。
说是要维持秩序的白细胞,之后却在骨髓广场收礼物收得十分开心,或者说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过大年一般热热闹闹排着队等着领礼物。
“还能先喝口饮料呢。”它们一边想着一边仰头喝下了粉红色的茶水,然后两颊“腾地”就冒出了两坨红晕。
朴实的细胞们还没有见过这种资本主义腐蚀的攻击。
可以说完全被卓有成效的“入楠雄教——得到礼物”这样的一流程给忽悠了。
一套下来,埃尔斯体内的所有细胞都焕然一新了,无痛地进入到了现代社会。
如果现在有细菌入侵的话,怕是刚放完狠话就直接去三途川游泳,它们该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一直穿着衬衫的使用小刀的白细胞能穿着盔甲,使用激光剑,打扮得像是saber一样闪闪发光。
然后又直接放弃了冷兵器一炮送他们归西。
虽然对埃尔斯来讲应该是好事吧,身体变得健康,但是所有的细胞都在大声地喊着“楠雄说”,就能看到和听到我的来讲,实在是太羞耻了点。
“楠雄,你怎么了?”埃尔斯出声问道,还用一只手在我的眼前挥了挥。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埃尔斯说了。
他的细胞在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体内散播着“楠雄说”,一个个都因为成为我的教徒而全身上下焕然一新。
如果用数值来表现的话,在恢复力和抗细菌病毒力都比之前翻了好几倍,感觉就算在饭里面拌上“这是一个烂饼”也就比天野由雪多长几个痘痘的事情了。
虽然是一件好事了,但我还是想要说他的细胞好像要完蛋了。
每个细胞都自顾自地喊我“我主”,一副虔诚的楠雄教的样子,这让我不由地对《龙套成长史》里面的被迫莫名其妙成为了锅盖头神教的教主的龙套心有戚戚。
不过还好的是,这些细胞也不可能蹿到我的面前,大喊,“神明啊!我主啊!”
而且我也无法听到细胞的心声,要不然在满屏的心声里面还得加上几句“工作!工作!”的社畜宣言以及对我的狂热赞美之情之下,我可能会恨不得让超能力加持细胞自我毁灭的。
当然我也无法直接对细胞对话,要不然我就能让它们闭嘴了。
另外那白色的围在脑袋上的布,和绿色的带着字的眼镜,这个审美应该不是我的锅,而是埃尔斯的吧。
我难以启齿,埃尔斯看出了这一点。
“如果你的超能力对我做了什么的话,没有必要太过担心。”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在除念的时候,很难避免会染上对方的念。”
这个情况明显和他所说得不同,应该说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然而在我开口之前,埃尔斯在心底里说道。
【金说过,你以后也会有很多很神奇的能力,也许能改变世界也不一定。】
我一愣,他在心底里对我说这些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吧,之前那个视线也可能是提醒。
【我知道我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过你不用和我详说。】
【知道地越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即使你并没有打算伤害我的意图,但也有人会想从我这知道你的秘密。】
埃尔斯眨了眨眼睛。
【你不仅仅想说这些吧。】
我却冷静了下来问,还故意在最后提醒了我的心灵感应出了问题。
埃尔斯回答。
【人有贪念,你越表现得不俗,揍敌客也会越因为有了一块珍宝而贪心。】
【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打算撺掇你和揍敌客离心,他们应该是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家人,至少在生命保障这一块他们绝对能做到。】
【金只是觉得,虽然你的年纪还小,但是也应该留有自己的隐私权了。】
我盯着埃尔斯,埃尔斯十分坦然地和我对视。
……隐私权吗?
过了一会儿,我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是这样吗?除念师可真神奇。】
“的确,我倒现在都搞不清楚除念师的原理,”埃尔斯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我是因为一次事故,之后就发现我的念能力变成了除念,之前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特质系的念能力者。”
我和埃尔斯告别,用瞬间移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该怎么做呢?
我对席巴他们从来没有设防过,虽然不会主动告知他们我又新发现了什么念能力,比如之前的灵魂出窍,到了假死被发现才说明。
但如果席巴他们问起来的话,也绝对会如实相告,并不会隐瞒。
而埃尔斯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了,金怕我暴露出更大的能力之后,一直老老实实做着暗杀的生意的揍敌客会打更多的主意,而希望我能保留隐私权。
我虽然还是个婴儿,但是书本却没有少看,为了研究伊尔迷的这种控制欲极强的弟控心理,对心理学的书籍也没少研究。
不过我们揍敌客也一向不是按照常理出牌,在书上也没有找到伊尔迷的控制欲从何而来,更别说现在这种情况。
当揍敌客的人知道我能改变甚至于念能力者的思维意识之后会发生什么?
呀咧呀咧,也许真得不会是好事吧。
我把脑海之中的几个想法按下。
不过也还有一个可能性,这也是因为埃尔斯和我有着除念蝴蝶的原因才造成的结果。
在样本太少的情况,并无法当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