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
换位思考一下。
倘若他们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也得担心自己的小命,忧虑着会不会一命呜呼。
二百多斤重的身体,犹如大山一样的压在了伪君子的身上,让伪君子苦不堪言。易中海作为一名钳工,身体自然是杠杠的,他的大体格子,在四合院内仅次于锻工刘海中。可就是这样,易中海还是在跟刘玉凤的较量中败落下来,伪君子完全不是刘玉凤的对手。
被压在地上的易中海,一直在沉闷的喘着粗气。
让周围的那些人,纷纷倒吸着凉气,担心伪君子会不会被刘玉凤给活生生的压死。
不知道跟谁学的损招。
将伪君子按在身下后,刘玉凤充分的利用了她两百多斤的大体格子,将身体当做石头似的压在易中海身上,解放出了自己的双手、双脚,利用双手和双脚进一步对易中海形成打击局面。
双脚化作了风火轮,朝着易中海的屁股使劲的踢去。
双手犹如爪子一样的朝着易中海的脑袋招呼去,左手揪着易中海耳朵的时候,哈喇子还流了出来,估摸着是将易中海的耳朵当做了猪耳朵。
右手食指和中指变成了钩爪子,挖鼻屎似的插在了易中海的鼻腔里面,其中滋味自不必提。
反正旁边看戏的傻柱,觉得挺过瘾的,易中海越是倒霉,他越是高兴。
欢乐的时光持续了三四分钟。
地上的易中海应该是喘不过气了,脸色白的吓人,气息断断续续的,一副随时毙命的架势。
刘父也担心闹出人命,俯身在刘玉凤耳朵跟前,小声说了一番。
期间。
站在旁边的一大妈,也在见缝插针的进行着附和。
傻柱猜测双方在谈条件,他没学过唇语,不知道两家人达成了什么条件,应该是对刘家父女有利的条件,要不然刘玉凤也不能舍弃了被他按在地下的易中海。
不知道是力气使大了,还是身体没有了力气。刘玉凤在起身过程中,噗通一声瘫在了地上。
站在不远处的傻柱,清晰的感受到了来至于地面的颤抖,他眼瞅着跟前木架上的碗,被震到了地下碎裂成了一堆。
心中默默的为刘玉凤竖起了大拇指。
这娘们。
狠人。
貌似都把地面给砸坏了。
……
随着刘易双方条件的谈成,事情已经没有了看点。
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傻柱也不例外。
具体的行动要看明天,明天如果易中海在院门口贴上向傻柱道歉的声明书,傻柱也就无所谓了。
反之。
傻柱真要去街道走一圈。
这年头。
人就活一个名声,名声要是坏了,你什么事情都干不成,近到找对象,远到找工作,统统受到影响。
傻柱一想到自己媳妇都没娶,便背上了一个陈世美的名声,瞬间头大如斗,低着头,想着事,进了家。
许大茂则化身成了傻柱的尾巴,跟在傻柱屁股后面。
等傻柱回过神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大咧咧的坐在了凳子上。
一看鳖孙这表情,傻柱就晓得许大茂这混蛋没憋好屁,也别等鳖孙先开口了,先下手为强吧。
“许大茂,你跟回来干嘛?”
“哥们关心你还有错了?”
许大茂的语气,分外的理直气壮,比傻柱还横。
傻柱看了看周围环境,确定是自家,用手指了指许大茂,一脸的嫌弃之色。
“许大茂,你要是实在舍不得我这房子,我干脆吃点亏,我认你当干儿子,你叫我干爹。”
许大茂抿了抿嘴唇。
没说话。
两缺德鬼刚才不约而同的突然想到了一块,傻柱要当许大茂的干爹,反过来许大茂要当傻柱的师傅。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师傅也相当于干爹。
傻柱,叫声爹。
“你怎么能当我爹呀。”许大茂语重心长的说教着傻柱,为了让傻柱叫他师傅,煞费苦心,“应该是傻柱你当我许大茂的徒弟,你要跪下来给我磕头拜师,我得将我这一身本事教给你。”
傻柱非常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许大茂的建议,他发现鳖孙除了泡女人之外,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这年月。
在外面瞎搞。
等于把小命系在了裤腰带上。
傻柱没许大茂那么大的运气,不像许大茂乱搞了屁事没有,他要是乱搞,极有可能身死道消。
我想当你爹。
你却想要我命。
傻柱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许大茂。
看着傻柱鄙视的眼神,许大茂还不高兴了,说教着傻柱。
“你嫌弃个茄子,你有什么可嫌弃的,不是我说你,在找对象这上面,你真应该跟我好好学学,瞧瞧,我下乡放了两天电影,两天没回来,就闹的易中海给你介绍了那么一位。”
许大茂语调忽的拉长。
神转折炸然出现。
“你要是娶了刘玉凤,也行,哥们给你随五百块的大礼。”
“别她M扯澹了,赶紧谈正经事情吧。”
傻柱不耐烦的打断了许大茂的牢骚。
谈毛的女人。
说正经事。
不同的人,对事情的理解,也是不同的。
傻柱和许大茂俩人,算是两个矛盾体。
许大茂好色如命,为了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而且不管不顾的去做,几乎是在用生命做着泡妞的事情。
这年月就敢在外面上演瞎搞、胡搞、乱搞的事情。
真真头铁。
傻柱却没有这样的胆子。
他不敢。
傻柱口中的正经事,指的是易中海报复他的这件事,甭管道歉申明书的后续如何,今晚这事便已经恶心了易中海。
伪君子缺德,记恨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傻柱。
傻柱可不想被动的被易中海算计。
该出手就出手。
先下手为强。
与其被易中海各方面算计,还不如傻柱抢先出手算计易中海,最好能把易中海调到别的地方,调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