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坏心?我看你们就是多管闲事, 嫌命长!”金毛刚要动手, 只见叶津折递了一香烟,烟的底面还衔着一张名片。
金毛本不想搭理,短短地瞄到了一眼雪白的名片上写着“叶斋行”,表情冷哼一声:“哪儿捡的?”
“你以为你拿着这张……”金毛刚要仰起头瞥一眼叶津折, 他的话还没说完, 赵晋明已经非常看不惯他这样欺男霸女的家伙,便挥动着拳头打了过去。金毛重重地挨了两拳, 听见赵晋明喝道,“都给我原地待着, 等警察来!”
金毛身后的打手混混见金毛被打了, 涌上来围殴着赵晋明, 叶津折刚要拦, 他心中觉得今晚铁定要挨好几下的时候, 一个优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地上有张叶斋行的名片?”
只见那是一个青年,弯腰拾起了纸张,正眼瞧着手里正拿着的那张雪洁的纸片,瞥起了一眼, 望了望正要被几个人按着的赵晋明和叶津折:“住手,都给我带进去!”
“滚进去!”“你闯了大祸, 死到临头了!”几声骂骂咧咧下,叶津折和赵晋明被推搡地逮进了包厢, 这个包厢装潢和赵晋明他们订的差不多, 可这个包厢估计是这儿最大也是最好的, 里面宽敞的就跟个大平层似的。
只见包厢里, 背对他们坐着两个像是在交谈的人。
其中一个人长相姣好的人, 正在赔笑着, 正说着几句抱歉的话,叶津折听清楚了一句“把您心情恼了”,那人便把一个看不清楚脸面的客人送去包厢里另一个离开的后门。
那客人身后跟着几个保镖,一群人离开了这个包厢。
而那个长相姣好的青年走回来时,他的眉眼如同阴翳般的发沉。
“他吗的在干什么?把我客人都给吓跑了!”
赵晋明和叶津折被推到那个青年的面前,打手们强迫让他们跪下。
可两个人还没被推搡到地上,而那个眼神阴沉的、长相姣好的青年,接过了别人递给他的名片,他黑沉的眼睛,当然映到过雪白名片上“叶斋行”这三个字,于是他便把名片斜斜地放低在了桌上点着的白蜡烛上,将其点燃。
“跪下!”“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吧!”
两人都被按着,垂着腿弯,要按跪在青年的面前。
而青年叶颂燃偏着眼,刚开了几十万的蓝带的酒水,被叶颂燃倒在了不少赵晋明身上。
他正要把酒液均匀也淋在赵晋明身旁的那个人时,他认了出来,被摁着的其中一个是那个家大业大的叶家真正继承人。于是,手中正捻着了的、燃烧着的名片被扔一边。
叶颂燃冷眼看着,声音冷漠至极:“他怎么能跪啊,他要是跪一下我,我都得被他哥撕碎了。”
听见熟悉的声线时,叶津折震惊地抬起脸,这句话一出,那些人就不敢强按着他和赵晋明。
只见叶颂燃转变了脸色,他阴郁的神色看似缓和,莞尔一笑:“我说的是他,不是他。”
接着,赵晋明的肚子和身上挨了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实实地倒在了地上。
叶津折看了一下周围,这里有叶颂燃的圈子个别几个好友,他能认出一点模样,全是圈内那声名狼藉的纨绔。
“怎么回事啊?”叶颂燃透露着极其不悦的语气。
金毛立马恶人先告状:“他把我给打了,打成这个样子,还把被我们追着的雨雨放跑了。”
“你们这儿是不是窝藏强迫妇女卖/淫?”赵晋明很硬气,语气上听他是个铁直的老好人。
而叶颂燃皱眉,故作好人的口吻:“怎么可能,我什么身份,叶三你说说看,我能干出这种事情?”
叶津折只见这儿周遭,叶颂燃和这里身份不同的一些的纨绔朋友,他们周边有年轻的女子和男子,个个长相不是美艳就是清纯,衣着清凉,看来是陪他们这群富x代的玩物。
“刚有个女孩,我看她脸都青了,衣服也破烂,是从你们包厢跑出去的。”因为是熟人,虽然是不怎么友善的熟人,叶津折比起刚刚遇到陌生的危险的人,这下说话有底气和直白了许多。
“你说雨雨啊,雨雨跑哪儿去了?”叶颂燃边回答叶津折,边回头问他的手下。
这时候,刚刚跑掉的、精神情况堪忧、浑身是伤的女孩,居然出现了他们的包厢里。
雨雨的衣服虽然有些破烂,可是她容颜姣好,此刻的神色镇定又轻蔑,她恨恨地盯了一眼赵晋明。“臭傻帽,多管闲事。”
赵晋明心里讶然和震惊,他似乎才知道这是某种仙人跳。
于是赵晋明更加愤怒了,他的身上挨了好几下,疼得他说话闷哼了几声才说出来:“搞仙人跳?为什么?骗钱?”可这个包厢里的人不太像是缺钱的人。
而赵晋明刚刚又听见叶颂燃说什么客人吓跑了。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叶津折心快如电,赵晋明想到他也想得到的。不过他想的比赵晋明更深一点的是:他们坏了叶颂燃的好事。
“只是一场误会,”叶津折被松开后,他没有挨多少打,只是被推搡了几下的身体终于站直了一些,他对着坐在长条沙发上,神色倦慵的堂哥叶颂燃,说着缓和的话。
“什么误会,”金毛激动地凑上来,“把我打成这样叫误会?”
只见金毛脸上鼻青眼肿,赵晋明看着一副长得还不错的外表,出手可是有点狠愣的。
接着,金毛又垂眼看着地上匍匐都不行,只能倒在被人按着在喘气的赵晋明,咬牙切齿:“把他手脚砍断了吧。”
叶颂燃深不见底的眼色,也压着无处泄火的愤怒,审视地板上的挣扎不动的赵晋明。
“他是我朋友,无心之失而已。我们不知道你们刚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