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充沛的杀她利器。
麦穗耳朵绯红,喉头动了动。A到不行的少年狂战士忽然停下动作,压低声音,又哑又烫:“还有,你知道我真的能有奶的,对吧?”
轰——
麦穗听见了自己理智倒塌的声音。
……
随着星际的发展,市面上兜售的药品对人类的身体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副作用。
李序本身贪乐,一半是为了自己,一半是想照顾小朋友的兴致,平时并不介意被灌满了用药。
所以去年麦穗回到新家时,曾对着她无意中翻出来的药瓶发了很久呆。
但事实上,到跃迁来帝国为止,那小瓶子塑封也没打开过。
据说人类文明之初,并没有ABO三种性别,仅有男女之分。后来世界经济垮塌,粥少僧多之时,主导社会的男性就像海底城那样,用近乎荒唐赖皮的方式,不择手段侵占女性生存空间。有一段时间,他们成功了。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严重的后果,生育率暴跌,女性数量锐减,比例失衡导致的暴动持续升级。
人类新的进化便从这里开始。
他们迎来了第一个雌雄同体,且两套器官都相当健全健康的宝宝。
最初大家还以为这是个例。但紧接着,这样的孩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有人渴望传宗接代,有人渴望身强力壮。那么从今以后,人人都可以传宗接代,也人人都可以身强力壮。
但事实上,社会情况并没有变好。
两套器官的代价是需要更多的资源来补给。曾经还可以牺牲掉一半人口,让一份资源只有两个雄性前来竞争,现在却变成了四个人竞争。生存压力无差别给到每一个人,本就僧多粥少的世界愈发崩坏。
这时候,一部分人再次进化。
也就是如今的A和O。
前者虽然无法孕育生命,但比旧文明的纯雄性稳定度更高。后者则多了自保手段,不仅仅是性格、头脑、思考方式,还有身体。比如说,他们腔道末端会有一段封闭腔。除非自愿或热潮期,否则这里不会打开,这让O们可以牢牢把生育权攥在自己手上。
李序贪乐图爽,不是没勾过麦穗。
但事实上一次也没成功过。一来麦穗很注意,二来他反应大,连外面都爽得不行,里面更是强烈,堪堪一碰他就受不了,爆发之后迅速不受控制地闭拢。
所以。
麦穗拉起被子,掩住自己小半张脸,看向天花板。
初次标记是她不懂事,趁他热潮期强行打开,她知道错了,后面一直都很小心。
但这次……麦穗叹了口气,翻身:她真是个渣A。
可李序恶意打开那里,又因承受不住而裹着她收缩也太犯规了。麦穗脑中想着一些细节,声音也好、表情也好、反应也好,觉得没人能忍住不顶进去成结。
老婆就是只纯黑色的坏猫猫。她发愁。
时间还不算特别晚,李序吃完药回来,自然地按开了她光脑。
这玩意儿都有生物识别功能,麦穗是在帮李序接收蔚照通讯,发现她可以自由操作他光脑时,把李序生物编码加进自己光脑的。他们现在能互相操作对方系统。
今天玩得太过头,李序已经疲累到极点。
事实上战斗远比这种程度的活动辛苦,但战斗只会让他越打越狂,而不像现在,类似书上写的元气大伤的感觉,越来越软。
李序重新翻出她拍下的照片,隔着光影,看见小Alpha正直勾勾看着他,像小狗,便随手将她圈了过来,往怀里按按。
麦穗老老实实趴着,过了一会儿,忽然说:“下次不会了,我会忍住。”
李序愣了愣,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弯了下嘴角,勾出个笑:“下次也可以。”
麦穗:“……不行!”
像是要炸毛了。
李序下意识用指尖梳梳她头发顺毛,片刻后,下颌贴上小alpha柔软鬓发,像是抱了个毛绒玩具。但说的话绝对不是给毛绒玩具说的:“你现在还知道了,弄进来能让我爽到地板上都是水。”
麦穗:!!!
她睁着眼呆滞一会儿,伸手去摸自己手腕,却在碰到圆环时停下,想起李序正在用她光脑。
她本来打算搜索一下有没有给A用的药的。
麦穗抬起头,看向虚空中闪烁的光幕。
“李图南的信息对你来说很重要?”
刚才那些对话也让她意识到了,李图南容貌可能和李序极其相似。
“不算重要,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少年点了点屏幕,将光脑控制权还回给她,“李清霜从来没提及过她的家庭,履历表上也显示她是孤儿。所以我很好奇李图南和她是什么关系。”
“履历未必是真,伊甸园完全有能力篡改一个人的信息。”麦穗抿唇,“那张照片上没有显示日期,但应该是很久以前拍的了。我听姜教官说,伊甸园是绝对禁地,就像咱们星球的荒坂塔一样。里面的人都深居简出,不与外界接触。所以这届大赛由路易和师弥先生担任裁判,他感到很意外。”
“最意外的是,他曾在帝国念书时见过师弥先生。那时师弥就已经这副模样了,没想到十几年后,他依然在同个位置,保持同种外貌。”
当然这并不能说明师弥身上有异常。
赛博星的疯子们就一辈子都长他们义体的样子,不会老也不会丑。美容业的蓬勃发展,也让明星们能在七八十岁时看起来与20岁无异。以至于星际公民们都有个统一认知。
长得老的人是真老。长得年轻的人未必真年轻。
但无论如何——
“那张照片里部长们既然还是学生,就说明是好几十年前拍的了。算算年纪,李图南多半与你母亲不是同龄人。”
少年一时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揉揉她脑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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