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好好啊。”
“不是我家,”林是非给他夹菜,“是我们家。”
话落,岳或胸腔深处突然悸动不止。甚至觉得短暂的“我们家”这几个字,比情话还动人。
动人到等他们吃完饭,洗完澡九点躺在床上,岳或再无任何心理负担地打算实行承诺。
大灯关掉,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能勉强视物,晦暗的空间中只有两个少年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岳或摆出上次在宿舍同意林是非玩他腿的姿势,未|着|寸|缕腰身下塌,双肘撑着枕面,指节紧张得时不时轻蜷。
头发洗完后没有怎么吹,还半干着,林是非几根纤长的手指缓缓插.进岳或的发丝,温柔地挑起两缕放在鼻翼下轻嗅,不知是说发还是说人:“Darling,你好香啊。”
说着,他晕着温热呼吸的唇瓣极轻地落在岳或有些紧绷的白皙后颈、肩背,岳或身体顿时更加僵硬了,咬牙道:“我们用的一样的沐浴露洗发露......”
林是非的手指尖点落于岳或的尾椎骨:“好乖啊,星星。”
岳或阖眸,抿唇不言。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根本不敢乱动,就怕会引发什么不可磨灭的不可描述。
林是非的胳膊绕过岳或的腰身,手掌紧勒他的腰侧,肌理皮肤都被按下去柔软的指印。
“Darling,”他声息有些轻微地不稳,言语亲|昵,话却几乎是用逼迫的态度表达出,“说你永远都属于我。”
岳或听清了,但还是下意识地低问:“......什么?”
“快说。”林是非张嘴轻咬他的耳垂,呼吸灼热得发烫,不容置喙,重复强调,“说你永远都属于我。”
“我......”岳或手肘发软,摆烂地趴在枕面,林是非当即握住他的手腕按在脸侧,听他软糯又喑哑的嗓音说道,“我永远都属于你。”
林是非道:“谁永远都属于我?”
又是这样的句式。
太熟悉了。
岳或早已熟记于心,并且这次可以举一反三:“岳或永远......属于林是非,永远属于......星星的宝贝。”
林是非呼吸瞬沉,掰过岳或的下巴就凶狠地夺走他的呼吸。
“努力回应我。”林是非强势地命令,说道,“我要是感受不到星星的主动回应,那我就改变主意,选二。”
闻言岳或整个人都趴了,但他的腰被梏得太紧,推不开林是非,只惊讶又委屈地抬眸看向林是非:“你怎么这样?”
林是非瞧着他在黑暗中染红染泪的眼角,隐忍得马上就要发疯:“我就这样。”
“可、可是你......每次都亲得太凶了,”岳或轻喘着气,试图跟他讲道理,“我根本没有办法回......吻。”
林是非说道:“那这次我轻点亲。”
“现在,”他拇指指腹重重按在岳或唇角,道,“星星要让我张嘴。”
岳或和近在咫尺的面容呼吸纠缠,道:“宝贝......你张嘴。”
林是非唇瓣微启。
岳或身体上倾,咬住林是非的唇,在对方当真轻点亲他的时候,岳或也当真回应得很努力。
热烈且浓郁。
“呜......”
“Darling,”林是非在偶尔分开的间隙中说道,“说你永远都喜欢我。”
岳或吞咽口水:“岳或......永远都喜欢林是非。”
紧接两人的唇再次紧贴。
不知具体过去多久,岳或刚要伸手去搂林是非的脖颈更深地回应这个吻,他紧闭的眸子便猝然睁开,猛地改变路线按在林是非的腰侧,指节都含着推拒。不知为何他眼尾更红了,回眸看林是非的模样像是有点怕,所以想哭似的,他音色都有点颤:“林是非你......你不要骗人。”
“我不会骗星星。”林是非亲吻岳或的唇,让他别紧张,极度认真地道,“Darling,我真的没有,今天也不会 ... ... insert into your body.”
“......嗯,”岳或当然选择信他,但还是小声强调,“一毫米都不行。”
林是非轻笑出声:“这么严格吗?”
岳或点头:“嗯。”
林是非吻他鼻尖:“好。”
白天里打开半扇的窗户此时关着,夜空中的月亮光辉映在窗玻璃上,仿佛明镜。
林是非低喊:“Darling。”
岳或同样低应:“嗯。”
“我已经对星星说过那么多剖析内心的话了,”林是非拿指节轻扫岳或纤长微湿的睫毛,感受着那簇睫羽在指下擦过带来的瘙痒,势必要引|诱他说出最令人不敢细听的直白话,“那现在星星可不可以也告诉我,以后你会让我干什么?”
这要怎么说得出口,岳或又不是林是非。
那也太......
话音落地岳或整个人都腾地一下变成了粉色,他不开口,林是非自然不会放过他,再开口都带有了逼问的味道:“Darling会让我干什么?”
最后岳或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扯过被子盖住脸,退而求其次地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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