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昏迷着,是他府上那看门的,被吓破了胆,才有了后面的误会。”
先那扔瓜子壳的黝黑小伙,道,“误会?阿四哥,你说的轻巧,那人这样被送进衙门,怕是少不了吃苦吧!”
阿四摇头,“那是你没听说,听说靖宁侯一醒,就惦记着好心送他回来的脚夫,说是不仅要重谢,还要给他谋个好差事,这样的福分,我们这一辈子,敢想吗?”
旁边有人道,“反正我是不信,他们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会把我们这种人当一回事。”
“不信,不信你可以现在去衙门看啊!听说靖宁侯的大管事,亲自去接人了。”
阿四急了,“还有这靖宁侯,可是以前太子妃的亲叔叔,我们这些穷苦百姓遭难时,谁没有受过那位太子妃的恩惠啊!她叔叔肯定也差不了。”
就在这时,刚不久找到这家茶楼,叫了伙计打听阿四的杜武,听到这句话,一记飞镖就甩了过来,擦着阿四的嘴皮飞过。
阿四直接就吓得瘫坐到了地上,旁边的人也都傻了眼,发了会愣,见杜武未对他们动手,一哄都散了。
要知这太子妃,可是通敌安北王的妹妹,是畏罪自尽的,提不得。
阿四看到杜武冷峻的面孔,浑身透着肃杀之气,哪还记得自己是在收钱办事,扑跪到地上,直喊“大人饶命。”
杜武冷冷道,“昨夜说靖宁侯被北汗探子活剥鞭尸的,是不是你?”
“是,不是。”
阿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反复了半天,才哭喊道,“不是,不是我,我也是从别处听来的,是赵三,赵三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