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一支队伍沿着戈壁而行。
此地已离开幽云城三十里地。
“温公子,听闻你才高八斗,本将军想见识见识,就以这戈壁沙漠为题,吟一首,让我们看看景国的才子是不是浪得虚名。”
司徒玄北御马在前,瞅了一眼后方的马车。
“怎么了温公子?不啃声,是认怂了吗?哈哈哈……”
马车内。
温清秋放荡不羁的斜靠在位子上,手枕着头,吃着特供的葡萄,看着跟前的“女人”。
这“女人”穿着青衣,身材轻柔窈窕。
长得嘛,真的挺漂亮的。
就是皮肤太白了,死了三周的尸体皮肤都没她白。
《山海经》记载,女魃乃黄帝之女,绝色而惊艳。
自从把她从魔道八荒带出来之后,女魃就一直待在温清秋身边,可以幻化成一团戾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长途漫漫,温清秋总要找些乐子来打发枯燥的时间。
女拔不说话就这样飘在空中,跟一个阿飘似的。
半天不看女人,看女魃都眉清目秀。
女魃会不会说话,温清秋不知道,反正她从来没说过话。但她有思想,他能读懂温清秋眼神里的意思。
只要温清秋不过分,女魃是不会吸他精和血的。
如果温清秋过分了,女魃吸他血,温清秋二话不说来个火影跑。
主要取决于温清秋怎么看待女魃?
你把她当做一具僵尸,她就是僵尸之祖。
你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她就是风华绝代。
其实女魃把温清秋当做她的‘闺蜜’。
其他人看到女魃都吓得要死。
唯独温清秋看到女魃,还想上去rua一把。
这特么的,当初把女魃都吓一跳,有这样猎奇的男人存在?
因此也说明温清秋并没有把她当异类,而是一个女人。
此时,女魃滞空,大眼睛瞪着温清秋。
“呵…行行行,我不看了。”
温清秋尬笑,把目光从女魃领口挪开。
还别说,女魃还有发育,三年不见,肉眼可见的变化,从B到C了,D应该是不远了。
这时候,有人掀开左边的才窗帘,女魃飘在马车顶部,是司徒玄北掀开的帘子,看着温清秋斜躺在位子上,道:“温公子这是坐累了?”
温清秋依旧如此斜躺,道:“马车垫子太硬了,本公子坐着太累。”
司徒玄北倒也不管他舒不舒服,道:“温公子大伙儿想见识一下你的文采,吟一首给大家听听。”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文采就这些了,别打扰我。”
温清秋想都不想就念出来,随即扔了一颗葡萄到嘴里。
司徒玄北想发怒,可是细细咀嚼这诗句,倒也和眼球的景象贴切。
这货莫非真是传言那样出口成章?
“再来一首。”
“放肆!本公子为何要吟?”
温清秋心说,老子的库存量本就不多,诗是留着在女人面前装逼撩妹的,不是撩汉。
“温公子真是胆识过人,出了幽云城还敢如此狂妄,就不怕本将军杀了你吗?”
“呵……”温清秋坐直,扭头看着司徒玄北,道:“听闻你灭古月国,攻陷皇城后,把香香公主的母妃给糟蹋了,还一剑杀了她,可有此事?”
“对,刘皇后风华绝代,滋味非同一般。”
司徒玄北回忆起十九年前的那段回忆,脸上止不住的露出爽意,即便温清秋是那位皇后的孙女婿,他也丝毫不把温清秋放在眼里。
“尤其是刘皇后那两条腿,啧啧啧……扛在肩上别提有多舒服了,噢…阿大阿三你们也尝了刘皇后,说说滋味如何?”
“爽得很。”
“尤其是刘皇后挣扎的时候,老子就把持住。”
“哈哈哈哈……”
几位老兵放肆大笑。
温清秋没见过刘皇后,不过人家是一名皇后,自古以来亡国公主、嫔妃命运惨澹,但那位是洛香香的生母,温清秋的长辈,在他面前如此说这些话,的确是过了。
“温公子,呐……看到没有,那边不远就是古月国的旧址。”
温清秋顺着司徒玄北的手指方向望去,那片地宛若楼兰古城。
“古月国也曾漂亮过,刘皇后也曾尊贵过,司徒玄北,你可曾想过你侵犯刘皇后,会遭到报应。”
“报应?哈哈哈……报应?我只恨没玩够,早知道让全军都尝尝刘皇后的滋味,哈哈哈……”
“噢,是吗。”温清秋澹定的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呵了一声。
“笑什么?”
“没什么,我很期待到了周国,看到司徒将军的夫人了。”
司徒玄北蹙眉怒气横生,虽然这个赘婿不值得一提,但他这话挑衅十足。
司徒玄北拔剑伸进去抵在温清秋咽喉处,道:“温公子是活腻了吗?”
温清秋澹然一笑,道:“急了?怕你夫人被我践踏了?呵、司徒将军何必紧张,你老婆一把年纪了,本公子可不敢性趣。”
“你……”
司徒玄北这就要刺去,副将赶忙拦住,道:“将军不可,女帝有令温清秋不能死,必须活着带到神都。”
司徒玄北忍了忍,道:“行!再让你多活几日,到时候本将军把你做成人彘,看你还敢不敢嘴硬,哼!”
收剑,驾马而前。
温清秋放下茶杯,女魃落下,看着温清秋面色并不好,有惆怅。
温清秋看着女魃,微笑道:“到时候让你饱餐一顿。”
女魃:……
……
“八百里加急,赶紧开城门——”
幽云城外。
信使驾马而来,一路上累死了八匹马。
城门开,信使飞驰进入大街,往将军府而去。
“散开,统统闪开,驾——”
……
将军府。
饭厅。
满满一桌美食佳肴,这群女人没吃饭的兴趣,家了突然少了一个男人,就特没劲。
“唉……”超大杯的淑妃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