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在心中暗暗下着决定:找到她,从此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肖天也坚信,那一天他终将能找到她!
曼君到上海的第二天,给董老师打了电话,曼君的事情,董老听说了。
离开京都之前,曼君去见过董老,把自己不想在京都发展的事情,也和董老通了气。董老并没问她感情上的事情,只跟曼君说如果要离开京都,最好到上海去发展。并嘱咐曼君,如果到上海去,一定替他去看看自己的老朋友。
这次通电话,董老把自己朋友的电话告诉了曼君。
曼君放下董老的电话,就把电话打给了董老的朋友。
“喂,你好找谁?”接电话的人是个带着上海音的男人。
“你好,管先生吗?”
“对,你是?”
“我是董明槿,董老的学生,张曼君。”
“哦,你好,你好!那老东西还好吧?”
“老师很好,我现在在上海,不知能否方便去拜访您?”
“方便,方便,你记下我这里的地址”对方说了自己的地址“这两天我都会在家,你随时来都可以。”
“好的,那我就今天下午三点左右到您那。”
“好的好的,那我们下午见!”
曼君找到管老先生的小区,时间还不到三点钟。进了小区,在小区楼下转了一圈。这里是入住没多久的新小区。小区的设施非常完整,商业区,休闲区都有布局。一圈转下来,时间也到了。
曼君按照地址来到门前,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妇人,妇人长的很精致,化着淡淡的妆,一身简约的,家居旗袍。
“阿姨您好,我是张曼君。”
“哦,董明槿的学生小张,来,进来。”
“你就是张曼君?”一个60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精致老头,从里屋迎了出来。
曼君曾在董老师那里见过这位老人的照片“管老您好,我就是张曼君。”曼君递上了给二人准备的礼物。
管老接过东西“来就来,带什么礼物?来来来,里边坐。上午挂了你的电话,我就给那老家伙去了电话。听他的口气,你可是他的得意门生。”说着他便把曼君带到了他的书房里。
这是一间简洁明了的书房,三面墙都是书架,北面是一张大书桌。二人分宾主落座。
曼君把自己手里拿的锦盒放在桌子上,推向管老。
“这是什么?”管老问。
“听老师说您喜欢收集古籍善本,刚好家父也有几本,就拿来想让您给鉴别下真伪。”
管老先生一听是古籍,忙上前把盒子打开了。“《饮水诗词集》?”他小心地拿起书,仔细的翻看着。
“还是早些年去北京中国图书馆看到过。”
“听家父说,这不是张纯修那个版本,是后来张诗玲的版本。”
管老快速的看了一下书页:“你父亲也收藏古籍?”
“家父只是爱书,机缘巧合,父亲收藏起了一些古籍,这是其中一套。但不知真假。今儿个拿来让您给长长眼。”
管老先生换了一副眼镜,仔细的看了很久,说:“的确不是张纯修的那个版本,从纸张和上面的墨迹,看得出这是个珍品。”
管复生虽然是学经济的,董老对他的评价就是:一个酷爱古诗词的骚包文学爱好者。二人从这本书说到了纳兰容若。
“天妒英才,可惜他仅仅活了30岁!”管老。
“他太多情了,他的多情,让他写下千古绝唱,也因此,他英年早逝!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写出了他对两情间的那种无奈感。一句:谁见,谁见?珊枕泪痕红泫。又写出了情人间的相思之苦。多情总被无情伤!”曼君。
“看来这本书你读得很细。不过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不认识这些繁体字。”管老。
“我自小受家父影响,上小学之前就和家父练过软笔。所以最早接触的文字就是繁体字。”曼君。
“哦,你还会写软笔书法?”
曼君不好意思的说:“只是自小父亲逼着学了一些。”
“看来我们的缘分比较深,你和我的爱好都相同。不要做董老头的学生了。我收你做关门弟子,如何?”
曼君正不知如何回答管老时,管夫人提着一个茶壶走了进来。“你这是要翘那董老头的墙角?”
“呵,呵,呵呵,还以为那董老头在我面前吹牛,想不到这丫头很有文化底蕴。做那老古板的学生有些可惜了。”
“你俩爱咋斗咋斗,别难为人家姑娘!”说着管夫人给两个人倒上了茶水。
曼君起身接过了茶水,对管夫人说了声“谢谢!”
“别搭理他俩,相爱相杀了一辈子。到老了各据一方,还不消停!”
曼君听得出来,自己的老师和这两位的关系绝非一般。想不到管老夫人也是个健谈的,三个人从京都的经济谈到上海的经济,又谈到国际的经济形势,谈话间都忘记了时间。保姆敲门叫吃饭,才打断了三个人的话题。
曼君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尴尬的向二人提出了告辞。
管夫人“我吩咐保姆准备了你的饭,吃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