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就是常宁和前妻多年都没有一个孩子的原因吗?
宫岐想到这里,嘴角上扬。
宫岐低声说:“等会儿,我买了东西。”
他径直去拉开了抽屉。
……
深夜,宫岐先去洗澡,洗去身上的疲倦,随后,他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头上拿着白毛巾擦拭湿润黑发上的水珠。
半梦半醒的常宁闻到了淡淡的沐浴露气息,说不出什么味道,但是很温和,能够舒缓人的心情。
宫岐抱紧了常宁,手臂箍在他的身上……
翌日清早,窗外乌云密布,沉沉压下,空气中很是湿润,水汽从窗户缝隙涌进来。
晴天时,这座中式庭院有着一股积极向上,散发着温暖的感觉;如今,阴天,庭院里便多了恬静柔和,一声不知名的鸟叫惊醒常宁。
常宁躺在绵软的被子里,往上拉了一下,面上发烫,红了红脸,但是很快恢复过来。
系统68已经打散工回来了,昨晚上,一传送回来就看到宿主和大债主睡在一张床上。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它直觉地出了门,守在门外,守了大半个晚上,现在它需要好好休息且充盈。
常宁的翻身动静惊醒了宫岐,男人抬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把他轻易地捞在怀中。
“不困?”宫岐问。
常宁摇摇头:“还好。”
宫岐还要说话时,黄璨打来了电话:“老大,我到你家了,我在一楼客厅。”
黄璨有事来找宫岐了。
挂断电话后,宫岐起身弯腰拿衣服暂且穿上,除开西装裤子有些发皱,倒没太大异常。
宫岐解开了几粒扣子,衣领敞开,抬手拨弄了头发,还有几缕黑色发丝垂下,略显狂妄不羁的模样。
他下楼,皮鞋 踩在楼梯上,哒哒哒的声音听起来富有节奏感,也一步步抓住人的心。
黄璨正在和人聊天,他在认真教育昨天被训了的几个朋友。
“我们想明白了,老大生气的原因肯定是常宁是那女人的前夫。”
“所以……”
黄璨啧了一声,摆手表示事情并非如此:“那是因为你们不懂规矩,常宁能不能干活,这是老大家里,老大自己做决定啊。你们非要理论……”
黄璨说:“而且,老大干嘛给他二选一,老大肯定给他两个都选了,做完了饭菜再去翻新瓦片。”
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众人回头一看,当真是宫岐。
宫岐没听到他们的话。
“什么事?”宫岐走到沙发前坐下,管家倒了酒水,他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清醒一下,单手搭着沙发,姿态慵懒地后仰身体。
黄璨汇报工作成果。
事情挺多,陆陆续续说了半个多小时,其中涉及到一笔烂账——孟菲的六百万。
黄璨说起这六百万时气愤填膺,神情悲愤,除开吐槽孟菲,他还带上了常宁。
黄璨说:“他人呢?让他过来是来干活的,现在都几点了还睡觉?我去把他从床上赶起来!”
“不用了。”宫岐单手支撑着太阳穴,歪头凝视众人,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令人畏惧的冷笑,缓缓开口:“今天我还有事,你们既然今天来了我这里,手上没工作的话,去翻新瓦片吧。”
宫岐摇晃了一下酒杯,一字一句地点名,黄璨等人想不明白。
这怎么了?
老管家在一旁站着微微摇头,谁说常宁,宫先生就训一个,他都这样护着常宁了。
昨晚上,老管家还给常宁送夜宵,想着怕他有吃夜宵的习惯,先给他送一份。
没想到他隐约听到了宫岐和常宁在客房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幸好晚上没其他声音,宫先生喘着粗气说什么后面……
听不清楚,不影响语调不对。
哎!这事藏着掖着也没什么,可能是其中一方不想立马公开。
但其中的相处端倪可多着呢,他这一把老骨头都看出来了。
这群年轻小伙子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怪不得一个个的都是单身。
中午,常宁睡醒下楼,宫岐已经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工作。
外头刮着微风,他走到别墅外门口,看到黄璨等人架着梯子和熟练工人一起翻新小片小片的老式瓦片。
常宁疑惑地和68说:“他不带这几个人吗?”
68嘀咕;【不知道,如果是□□,他追债都不带手下?】
系统也提出了疑问。
常宁打了个喷嚏,揉搓了双臂,有点冷,中午煮点姜汤喝吧。
黄璨等人正在努力奋战,这种瓦片不大,扔掉一些开裂的,然后在下方并铺上塑料膜或者稻草以防漏水,最终再重新排列上去。
所以它需要时不时被翻新一次,长廊顶端也会变得整洁一些,宫岐很喜欢,所以他并不打算换成别的瓦片类型。
几个人还在嘀咕聊天。
“不是应该让常宁来翻新吗?”
“不知道啊。”
“怎么就喊上我了呢?”
黄璨说:“我也没说什么啊?”
他们细细碎语,聊着聊着,头顶乌云密布,噼里啪啦的大雨便轰然而下,一群人急切地下架子。
“艹,下大雨了!”
“倒霉啊!”
五个人火急火燎地从架子上下来,然后回到别墅里,老管家拿毛巾给他们擦头发:“这天气这么冷,别感冒了。”
最终,五个人坐在餐桌前喝着常宁熬制的红糖姜汤驱寒,刚才吹了风,后来淋了点雨,样子都蔫巴巴了,冻得跟孙子似的。
黄璨喝了一口,摸着良心,看姜汤,再看常宁。
真他妈好喝……比自己之前喝的姜汤好入口多了。!
“这玩意没糊味才正常。”有人他们虽然不会熬,但是会喝啊。
其他人点头。
之前大家讨债受债主家门口,看看那孙子什么时候开车回家,大晚上太冷了,身上没热气,想着喝完姜汤再出发。
其中有个人说自己见家里人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