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鹤的名字宣之于口, 少年的反应平平。基本上已经预料到了叶以鹤的身份,只是叶以鹤的状态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目前来看, 在丧尸里面叶以鹤应该就是最强的一个了。未来基金会的覆灭八成是叶以鹤做的。
“这里不是医院吗?为什么会是你家?”
云焦从叶以鹤的发音和说话方式觉得叶以鹤虽然保存着智力, 但思维和正常人已经tuo节了,一些事情未必能知道缘由。
果然,在叶以鹤抱着云焦亲亲我我留痕迹的时候听见少年的问题后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是……家……”
叶以鹤想说些什么, 但磕磕绊绊地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显然他所想的内容和实际说出口的内容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男人眉毛耷拉, 委屈得眉心间聚拢出两道愁苦焦虑的沟壑皱纹。
他将脑袋拱进少年的颈窝里,比起云焦细软蓬松的头发,男人偏硬的发质扎在少年腻嫩的脖颈上,仿佛是收割过一茬的小麦梗,刺刺的触感像被焦灼的日光浸tòu后沾染了暑气。
云焦被他的短发刺得不自在, 挺着脖子往后退让。叶以鹤便哼唧一声追上来,突兀地给了少年一种带孩子的错觉。
叶以鹤似乎对亲密接触有着过分的渴求, 只要稍微离开了云焦的身体, 整个人就会变得特别急促不安。
这个时候男人便如同大型挂件, 堪称是最粘人的小狗,恨不得就此用胶水沾粘在云焦的身//上。
叶以鹤拨弄着云焦脖颈上的皮质项圈,盯着那两指宽的大小,将软嫩的一圈颈肉遮挡得严严实实,让修狗望眼欲穿, 求之却不得。
男人脸色羸弱, 但实际上力气大得出奇, 禁锢在少年双臂上的手掌恰似铁烙的老虎钳, 稍微用力便将人把握在自己手里。
苍白而冰冷的修-长手指轻轻柔柔地沿着自己shun咬出来的红印。
浸tòu着凉意的指腹如凛冬之际意外苏醒的毒蛇,发现了近在咫尺的猎物,蜿蜒摇曳着身躯扑上去蚕食。
叶以鹤的手指目的明确地移动到皮质项圈在颈后的接口上,骨感分明的大手急迫地想要将碍眼的项圈拆解下来。
金属的搭扣在拆解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最后被焦躁的男人甩手丢在了地上,当啷的沉闷声响还不及传入云焦的耳里,就先被毫无防备的暧mei气chuan音所拦截。
因为云焦当时为了防止秦柏伏发现定位器被偷偷拆了下来,所以他特意扣得比较紧。叶以鹤将项圈去掉之后,云焦被项圈缠绕的那一小片肌肤已经浅浅地覆上了一层丹霞般烟绯红色。
纵使项圈被不解风情的男人当做垃圾丢弃,但细白脖颈上的痕迹却无法磨灭,直白而强势地闯入叶以鹤淬着情缠的深黑眼眸中。
并不是自己留下的印记撩拨起男人虚无且幼稚的攀比心理。
叶以鹤凝视着不属于他的殷红,薄唇遵循内心的旨意径直贴敷在了最显眼也是少年最敏感的喉结上,诱发出了那声涤荡在心坎和灵魂深处的撩人声线。
男人心神一动,翻身将少年按在身下。
飘逸的墨黛碎发随着倒下的动作散在纯白的床铺上,宛若含苞待放的娇花在外力催化下提前盛绽开来。
铺展开的花瓣中央是娇嫩欲滴的新鲜花蕊,正楚楚可怜地等候着辛勤蜜蜂的采撷与授粉。
波光潋滟的绚烂星眸缭绕着森森的洁净水汽,清新得好比伴着晨光漫步于青葱山林间,周身是浅薄带着丝丝凉气的山雾。
蕴含在水波荡漾的纯粹墨瞳里的氤氲雾气凝聚成颗颗饱满而圆润的晶莹泪珠,顺着飘红的眼尾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干净整洁的软枕上,洇湿出星星点点的水渍小花。
轻巧启唇的少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迷离的双眼被湿漉漉的水汽蒙着。
在过分敏感的肌肤作用下,每一次叶以鹤圆顿的犬牙落在被tian舐shun吸到轻薄脆弱的颈肉上研磨摩擦,都像是密密麻麻不绝于缕的电流从心口处迸发出来,流经四肢百骸。
细碎酥麻的强烈触感哪怕只是止步于chun齿间的qing动,也仿佛是赤地千里骤降暴雨。贫瘠缺水的土壤突然汇入汹涌澎湃的滋润,难以承受的能量将不堪一击的土壤冲刷得七零八落。
紧绷的理智在随时断线的边缘,云焦懵懵地看着白净的天花板,意识里一片混沌。
红润的唇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住,让即将宣泄出来的呓语气音被迫封存在咽喉之下。肉嘟嘟的下唇泛着咬合后的嫩白,丰盈的chun肉挤占出来,看上去格外诱人。
一抬眸便看见拂动心弦的红唇跃进他的动qing眼底,叶以鹤眼神暗沉,无师自通地领悟到了深层次的yu望纠葛。
他半挺起上半身,双手还紧紧箍抱着云焦的腰身,低头精确无比地衔住那片软肉。
温热柔软的触感是单薄的脖颈不能比拟的,叶以鹤眼睛一亮,含糊不清地蹦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
“焦焦……亲……”
用自己寒凉的脸去磨|蹭少年香香软软的小脸,通过此种方式来表达他无法清晰表意的痴爱。
湿|滑的she.尖在彼此的领地中不断试探突进。充满着情yu的攻城略地在小小的口腔中爆发,强|硬地在对方私密的领地里宣示主权。
旖|旎缠|绵的涎.ye悄无声息地闪动在少年的chun边,
只属于云焦的顿重呼吸声蔓延在不大的单人病房里。
被人类幸存者尊为圣子的漂亮昳丽少年此刻却被通体冷冽的丧尸扑倒在chuang,细细品吻着云朵般柔糯的红.唇。
驱走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