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时宋镇川手里没东西,尹景州拿着枪,只有他自己握着匕首,甚至在骆炀一抱他的时候下意识地用匕首攻击了对方。
所以骆炀一的伤大概率是自己造成的。
虽然云焦没有任何匕首碰到肉//体的感觉,但还是心有愧疚地向骆炀一道歉。
少年软软糯糯还有些哭腔的声音没有人能抗拒,骆炀一微笑着擦去了少年眼角的泪,并没有否认手上的伤是云焦造成的,只是用些许无奈的声音说:“匕首是很危险的东西,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把它抵在自己脖子上,知道了吗?”
“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在乎你的人会伤心的。”
骆炀一没有戴眼镜,眼里的柔情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温柔得能将人溺毙。既没有指责也没有怨怼,仿佛能无限包容少年的一切。
云焦懵懵地点头,差点沉溺在骆炀一的温柔之中,脸颊不自觉地浮上两团淡淡的桃红,纤长浓密的睫羽扑扇扑扇的,将眼里的羞赧半遮半敞地扇进骆炀一心里。
“那些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去医院的路上,骆炀一看着云焦身上不属于少年的外套,意有所指地问道。
本来快要忘记的云焦顷刻间回忆起了被尹景州压在床上的画面。
少年的脸瞬间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他低垂下头,仿佛要把自己埋进衣领里去,闷闷地说:“没,没有。什么都没有……”颇有种自欺欺人的意味。
骆炀一见云焦这个反应就知道少年在撒谎,暴戾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握着方向盘的手死死攥紧。
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感觉到了车停下,以为到了医院的云焦抬起头,看向窗外,发现是停在了马路边上。
他正奇怪,刚要问。身后靠着的座椅突然一松,向后倒去。
骆炀一解开了安全带,俯身靠近云焦。
在狭窄的环境里,两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呼吸都彼此纠缠着。
如此近的情况下,少年的脸仍然找不到任何瑕疵,完美得不似真人。
放大的纯黑瞳孔填满了骆炀一的身影,除此之外还有错愕之后的惶恐。
“我应该早点到的。”
骆炀一拉开那件不属于云焦的外套,露出了被它遮掩的凌乱狼狈的衬衫。
“今天上午我给你打过电话,却是宋镇川接的。我觉得不对劲,就找到了他家。发现他的保镖在四处寻找你的下落,所以我就跟着他们一路到了那座房子,切断了所有电源救你出来。可惜,还是来晚了……”
骆炀一三言两语解释完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尹景州家,但仍然存在疑点。
只是眼下云焦没有空余时间去思考这件事。
骆炀一趁着说话的功夫,手已经跟着从衣摆下方溜了进去,和他的腰亲密接触。
云焦慌乱地去推,但骆炀一纹丝未动。
“他碰你这里了吗?”
骆炀一在腰上的软肉轻轻地捏了一下,敏感的云焦闷哼一声,抵在骆炀一胸膛上的手顿时无力地松懈了几分。
绵软的尾音像钩子,钩得人神魂颠倒。
骆炀一呼吸重了几分,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忍不住了。让我亲亲。”
“就一下。”
这里靠近美食街,虽然时间不早了,但依旧有很多游客,时不时会经过这里。
没人知道他们经过的不起眼的轿车里,高大的男人将娇弱的少年压在身下,在少年光滑敏感的小腹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包含了太多情绪,但最终只是轻轻地落下,一触即分,快得好似错觉。
云焦回过神来之后,他好端端地靠坐在椅子上,骆炀一早已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重新开车去医院。
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被骆炀一亲吻过的肌肤似火烧般炽热,甚至有蔓延的趋势,一路从腹部燃到了全身各处。
少年的羞赧肉眼可见,用手紧紧攥着衣摆。
“医院门口有保镖。看来我们不能去医院检查了。”
隔着十几米远的医院门口蹲守了好几名保镖,现在过去一定会被发现。
骆炀一一点也不惊讶。直接将车载导航的目的地从医院改成了住所。
但在小区门口也发现了宋镇川的保镖,是医院的数倍之多。他们守在各自的位置上,十分警戒外界的动静。这种情况下贸然进去只会惹火上身。
连家也回不去了,骆炀一将车停在了小区附近的马路边。
“焦焦。要委屈你在车上睡一觉了。明天早上他们估计就会离开了。”
骆炀一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劝云焦休息一会。低沉磁性的声音有着天然的催眠效果。
受了太多惊吓,情绪就像是乘着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的,即使云焦有意撑着,最终还是没能抵挡汹涌的睡意,在骆炀一的车上睡着了。
骆炀一丢掉尹景州那件扎眼的外套,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熟睡的云焦身上。
他顺手拿走了收纳隔层里的烟盒和打火机下了车。
骆炀一靠着车门点燃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扯了扯嘴角。
“不得不说,学你假斯文的样子真是管用。”
骆炀一低声呢喃着,摩挲着薄唇,少年如玉细腻光滑的肌肤触感仿佛还在嘴边。
但很快,骆炀一黑灰色的眼眸全然没有了看向云焦时的温柔似水,锐利的眼神能把人割伤。
“……你都能亲他,我凭什么不能。”
骆炀一勾起嘴角,满是餍足的神情,随后僵硬了两秒,语气有着急躁,“苦肉计怎么了。有用就行。”
他低头扫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又抽了一口烟,随后将烟踩灭。
想到少年一脸关切地询问他的伤口情况,骆炀一的表情忍不住柔和下来。
少年注意到了并给予了关心,这个伤便有了价值。
“……宋镇川和尹景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