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并不是说明,镜海大师与了因主持的死有关,因为当时在柴房的可不止我与林慕,还有其他的灵隐寺僧人。
也就是说,镜海大师让我们进后院细谈,是因为那柴房中有些东西,这灵隐寺的僧人能发现,但不能让我们知道。
所以,不可能是镜海大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有些东西,除了这灵隐寺的僧人,不能让外人看见。
可到底是什么东西?会不会与了因主持的死有关?又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看见?
我当然没有头绪,也甩了甩脑袋没有细想,就像我刚才说的,这镜海大师所掩饰的,与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不用去多管闲事。
我们过来,是为了给楚寻洗清身上的罪业,当然不用掺和到这灵隐寺的凶杀案中,我也相信这灵隐寺自身,有那个实力搞清楚凶杀案的来龙去脉。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楚寻。
按照镜海大师和林慕说的,楚寻想要洗清身上的罪业,必须接受业报,而楚寻能不能撑过自己的业报,还真的不好说。
能撑过那当然皆大欢喜,可如果无法撑过的话,楚寻可就魂飞魄散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原来的认知中,我认为死亡就是人断气的那一刹那。
而现在我成为了异人,我看到了这世界更多的真相,我这才知道,死亡不仅仅指的是人断气的那一刹那,死亡更指的是灰飞烟灭的刹那。
就算身死,至少还能入轮回转世,可如果魂飞魄散,灰飞烟灭,那么可就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了……
瞟眼瞧了瞧一旁床上沉默的楚寻,当然,不管楚寻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我都会支持他的选择。
也当然,我更希望楚寻接受清洗,接受自己的业报,就算有灰飞烟灭的可能,但比起继续被怨气缠身,以至入魔,最后同样灰飞烟灭,至少还算有一个机会。
是的。
就算楚寻不接受业报,离开了这灵隐寺,他最终的结局,也必定因怨气入魔,从而同样的灰飞烟灭。
所以他只有这一个机会,只有这一个可能洗清身上罪业,不会因怨气入魔的机会。
而一点他洗清身上的罪业,他就算因为下契依然是厉鬼,也只是一个怨气浓郁的厉鬼,这样的厉鬼,身上没有背负罪业,也是能够入轮回的,当然,是在他魂魄齐全的前提下。
思索着,也紧紧的盯着楚寻,然而这时,身旁的林慕却又摇了摇头。
“江忘生,这件事儿我必须查清楚。”
我一愣,跟着问林慕说的什么事儿。
“当然是这灵隐寺凶案。”
林慕沉着脸回着,神色十分的郑重。
“这么说来,你应该跟那受害的了因主持很熟吧?你们是朋友吗?”
我盯着林慕再问,林慕却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不,我跟了因主持并不熟。”
“那你为什么必须查清楚?异人世界的格局这么动荡,你应该很忙的吧?”
我当然不解。
“最近异人世界野心势力没怎么行动,或许就是因为江月衣去了海神禁区孤岛,群龙无首的原因,不然我也没有空闲来这城市扩大‘源’联盟。”
林慕回着,我又耸了耸肩。
“可现在江月衣应该与我一样都从海神孤岛回来了……”
“那也得在回来之后,搞清楚了局势,才有可能挑起战争。”
林慕回着,白了我一眼。
“江忘生,你以为着战争是小孩子打架,说打就打啊?
放心吧,近段时间江月衣应该在整顿兵马,应该不会有行动,足够我解开这灵隐寺凶案之谜了。”
说完,林慕又微微摇头,去到木屋窗边,看向了窗外的灵隐寺后院。
“江忘生,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因为跟了因大师很熟才想解开这灵隐寺凶案。
不是的,我跟了因大师并不熟,我想解开这灵隐寺凶案,是因为……”
“因为什么?”
我盯着窗前的林慕,当然非常的好奇。
“因为是我和镜海大师一起将惠果带上这灵隐寺的……”
林慕说完,对着窗外长叹了一口气,我当然也没想到林慕要调查这灵隐寺凶杀案,原来是因为与发疯的惠果相熟。
怪不得之前在山路上时,惠也说持刀人是惠果,林慕说不可能,说如果持刀人是惠果的话,一定会认出他,看来,惠果与林慕确实十分的熟悉。
“惠果是你和镜海大师一起带上着灵隐寺的,也就是说,惠果的年龄并不大咯?”
我盯着林慕问,林慕干脆的点了点头。
“我在山下遇到惠果那年,我十九岁,惠果三岁,今年我三十二岁,惠果应该十六岁……”
林慕说着,微微摇了摇头。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不是……”
我盯着林慕不解。
“你遇到惠果的时候,惠果才三岁,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是十几年前,也应该没有人会把自己才三岁的孩子送到寺庙里来吧,又不是饥荒年代养不活。”
我说完,林慕盯着我上下一番打量,似乎有些想不通什么的挑了挑眉。
“江忘生我问你,今年是几几年?”
“二零二零年啊,怎么了?”
我当然不解。
“十三年前是几几年?”
林慕再问。
“零七年,又怎么了?”
我还是不解。
“零七年大雪你忘了?”
林慕再回着,我不由一愣,当然想到了江月衣说过的,零七年大雪,我们打雪仗的事儿。
“我的记忆是混乱的,还真记不得那场大雪了,不过我听说过。”
我盯着林慕微微点头。
林慕跟着白了我一眼,又继续看向了木屋窗外的灵隐寺后院。
“零七年大雪,我因父亲嘱咐,来这灵隐寺与佛门正宗交好。
那个时候,可能是因为很多门户都还没有搬进城市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