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预料到了某个人会被车撞死,于是我用各种办法让那人错开被车撞死的时间,快也好、慢也罢,那样的话,那人就不会被车撞死了……
我瞪大了眼,当然明白,这是很有可能的,阿木古郎秘密离开我们,在暗中行动,很可能是在改变某件他未卜先知的事儿……等等!
我皱眉,因为这样推测的话,一切都又回到了第一个问题,阿木古郎为什么要阻止路勇去阴界之门?
是的,假设阿木古郎在改变某些事儿,所以他阻止了路勇去阴界之门。
难么,阿木古郎要改变的事儿,难道是不让路勇关闭阴界之门?
这样想来的话,阿木古郎肯定与阴界的势力有关联,甚至就是阴界势力中的一员。
然而,阿木古郎如果不想路勇关闭阴界之门的话,又为什么要让我们进入这死亡谷腹地深渊?
他让我们进入这死亡谷腹地深渊,我们由此帮助了路勇,甚至那去阴界之门所在的暗道岩洞,都是周防和王队发现的。
这显然说不通,因为既然阿木古郎能未卜先知,知道我们进入昆仑死亡谷腹地深渊后,会帮助路勇,那么他就不应该让我们进入死亡谷腹地深渊……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阿木古郎既想阻止路勇去阴界之门,又将我们带入这深渊之下帮助路勇?
这显然非常的矛盾……
一时间,我不由得又想到了阿木古郎在雷云下对我说的,不要相信任何人。
难道阿木古郎并没有针对谁,而是单纯的不想我们进入阴界之门附近。
他确实在怀疑我们之中有人不对劲儿,但是他并不能确定我们之中有谁不对劲。
所以,他只能将我们所有人拦住,因为一旦我们去了阴界之门,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而他不让我们去阴界之门,就是在阻止那件事儿的发生?
这样想来,一切的谜团就只有两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阿木古郎不对劲儿。
第二个可能,我们之中有人不对劲儿。
而到底是谁不对劲,我完全无法去判断……
甩了甩脑袋,只觉得脑海中的线索纠缠成了一个没有线头的球。
阿木古郎、周防王队路勇、取走方进魂魄的凶手、带小玲进入昆仑死亡谷的小玲哥哥、阴界之门、恰巧生长在阴界之门附近的般若花……
一切的一切,完全组成了一个漩涡,我虽然置身其中,却根本理不清这漩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深呼吸着压下了脑海中繁杂的思绪,这时,一旁的路勇又想到什么似的开了口。
“大家伙儿,有件事儿我必须先声明一下。”
随之,周防王队和我纷纷看向路勇点头,示意他有什么尽管说。
“那行,我就直说了。”
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在突围之后,跟着我去阴界之门所在,那么你们就必须听从我的号令。
有些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们,但是我让你们停下,你们就得停下,我让你们往左,你们也不能往右。
路勇说完,我不由得就蹙了蹙眉,因为他这话说的实在有些硬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怪不得他,他又要将我们带入阴界之门附近,又要对家族传授的阴界之门的所有秘密守口如瓶,也确实有些难为他。
这时,周防和王队又纷纷看向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朝着两人点了点头,这才又一起看向路勇,表示突围之后,只要能去到阴界之门,一定都听他调遣,也绝不多问为什么。
“那就好,各位也别多想,因为从这碉堡去阴界之门,应该还有一些险地。”
我知道怎么避过那些险地,但在你们眼里,或许我的办法都是些自杀的行为,所以我必须先告诉你们,以免到时候发生争执和矛盾。
不管你们在突围之后,跟着我遇到了什么,都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
路勇说完,对我们郑重的拱手握拳。
我们当然是纷纷回礼,也再次表示突围之后,一切都听路勇安排。
只不过,在我们回礼之后,王队却是一挠后脑,挑着眉打量着我们喃喃了一句话。
“这议论的……好像我们肯定能突围出去一样……”
随之,我们也是相视一笑,跟着便继续拆子弹。
直到就这样拆了有一两个钟头,我们将整箱子弹拆解了出来,王队便挥手让我们去天台上歇息,让他专心制造黑火药炸弹。
我当然也没多说,与周防和路勇一起出了石屋,踏进了碉堡天台。
天台上依旧是一片漆黑,路勇向着我和周防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天台边缘的石栏。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与周防屏住呼吸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去到了天台边缘。
随之,我只透过碉堡边缘下方的黑暗瞧见,碉堡四周,满是一些徘徊的黑影,比我们之前任何一次观察时都要多。
当然,这些黑影肯定都是人脸野兽,而之所以比我每次观察时都要多,是因为这才是他们围绕着我们碉堡的真正数量。
之前几次观察,我在来到这天台边缘时,根本没有压脚步,很可能被下面的人脸野兽们发现了,所以他们故意散开,造成下面徘徊的人脸野兽不多的假象。
“这样看来,二十多头是有的……”
这时,一旁周防压着声音开了口。
“这还只是负责巡逻的人脸野兽,只是所有人脸野兽中的小部分。”
路勇接过话,并没有如周防一样压低声音。
一时间,伴随着他的声音,下方黑暗中的人脸野兽纷纷蹿向了四周焦土深处的黑暗中,只留下了小几头还在碉堡四周徘徊。
“他们不是只听从冥的号令吗?怎么没有收到冥的号令,却会自主的制造假象?”
我看向路勇蹙眉。
“或许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