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者,更是少见,而这幅画作极佳之处,不单单是画竹,更在于诗才与书才。”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作画之人应当遭受了磨难,却并不惧怕磨难,任由磨难来袭,自岿然不动,君子脊梁挺拔如天柱,还有这字,奇诡洒脱,看似不羁,实则汲取了百家之长,颇有章法。”
“观画、品诗、见字……足窥画师之本性,不错。”
背松木剑匣的白衣男子想了想,道:“就是融于画中的心神之力差了些,否则此画,价值更甚,不吝些五品法宝。”
太庙老人赵黄庭不由大笑起来:“你们都觉得好,那就是好,至于心神之力差,那是因为作画小友,炼神不过入定,借着作画之缘,刚踏足胎息……”
这话一出,儒衫老人与白衣男子,面色俱是有了变化。
你赵黄庭可在说笑?
作画者……才胎息?
赵黄庭笑了笑,道:“我与这小友颇具眼缘,可惜,小友得罪了秦府,如今虽有林府花解冰庇护,但你们也知道,林府即将大劫在即,将自身难保,老朽便想为他寻个后路。”
“本去文院寻你个老匹夫,欲以此画让小友入文院当为画竹先生,可既然来了第六山,山主你且看看,小友此画,可否入第六山,占一守山人名额?”
初日照高林,赵黄庭话语萦绕古亭。
儒衫老者眯了眯眼,映照初日光照,打量竹石图。
“赵黄庭,你这就错了,守山名额弥足珍贵,六山主丰神盖世,此子不过胎息炼神,岂能叨唠六山主,当入我文院画阁,传墨竹画工,起墨竹狂潮。”
背负松木剑匣的白衣男子缓缓扭头,望向儒衫耄耋老者。
“画好,可破,文院非你一人文院,秦离士若至,你束手束脚,入你文院憋屈。”
“我这不同,第六山上,我有一剑,秦离士不敢来,畅快。”
闲亭之中。
赵黄庭也是看的颇为愣神。
不曾想,这两位在大赵举足轻重之辈,竟是当着他的面……抢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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