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
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看吧,他还真不是。”雨野初鹿说道:“他也是过来监视山古学士动向的。”
正常人都会对直勾勾的四道视线有反应,他表现的太淡定了,反而不对劲。
一个讨厌的FBI就足够了,再多一些就烦了。
不管是公安还是刑警,都不会允许他国的调查组织指染自己地盘上来。
他要将诸星大的眼线全部拔了。雨野初鹿恶劣的想。
“还是老规矩,我负责推理,你们负责追查。”雨野初鹿往前一跳。
几滴污水溅起,落在了雨野初鹿的宽腿裤子上。
雨野初鹿摆了摆手:“那我就先走了。”
他说:“我要开始今天的顾问时间了。”
“美兴,你要去哪?”山古学士切着牛排问道。
“送友仁去学校之后,我要去教堂一会。”
“又去教堂?算了今天也没什么事,你去吧。”
山古学士的性情阴晴不定,有的时候笑着突然就拿起了棍子。
大屋美兴将孩子抱在了怀里,裹上了厚重的棉衣,将伤痕掩藏了下去,赶忙穿着鞋。
教堂是她唯一能够喘息的地方。
“也不知道你老是跟布木健太郎那个神父怎么老是有那么多的话。”
“布木健太郎……”大屋美兴愣了愣:“神父还在?”
也就是说,密利伽罗先生伪造的身份甚至骗过了山古学士。
“当然还在,你在说什么胡话?”山古学士面色一沉:“难不成你看了雨野初鹿那个小子的脸,开始怀春了?”
“不,不是。”大屋美兴将孩子的脸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前不久神父说要把教堂卖了。”
“他可不敢,放心吧,你喜欢我会永远为你保留那里的。”
山古学士自以为很浪漫的说着这些话。
他完全没发现妻子变得逐渐铁青的脸,还自顾自的说着:“记得早点回来,否则我就得亲自去接友仁了。”
威胁,又是拿孩子威胁她。
大屋美兴沉吟:“知道了。”
等到她出门的时候,山古友仁问她:“妈妈,爸爸以前那么打你,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呀?”
“友仁会保护你的。”
孩子伸出了小手,露出了被掐紫的胳膊,拍了拍大屋美兴的后背。
大屋美兴没控制住,眼泪冲出眼眶。
“妈妈也会保护友仁的。”
片刻后,雨野初鹿穿着侦探服,站在了大屋美兴对面。
“大屋小姐。”他依旧喊着她的旧名,温暖如同阳光一样的声线刺入大屋美兴的心脏。
他整个人在唯一的窗户下的阳光里站着。
而大屋美兴用虔诚的眼神看向了雨野初鹿,就像是真的在祭拜神父一样。
“以您的能力,真的能救我和孩子脱离苦海吧?”
“当然,大屋小姐,我以密利伽罗的身份向你起誓。”
雨野初鹿慵懒的掀起眼皮,眸光如同老鹰一样盯着大屋美兴。
大屋美兴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她下定了决心。
山古学士最不应该做的,就是用一个孩子来威胁母亲。
“要我怎么做?”
“什么都不需要做,这就是你要做的事情,大屋小姐。”
“我不理解。”
“没事,到时候就理解了。”雨野初鹿笑了起来:“就像那些之前对此置若罔闻的警察一样,当一个旁观者。”
大屋美兴迟疑片刻后,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
雨野初鹿挂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为了稚鸟。”雨野初鹿说。
“为了稚鸟。”山古美兴重复。
看着大屋美兴又一次坐在神父像面前祈祷,念着繁复的圣经,一遍又一遍。
雨野初鹿看向了躲在阴影里站着的琴酒。
他灵机一动,大胆的提出了一个自己的设想。
“琴酒先生,看在昨晚我加班的份上,要信仰我的异能力教派吗?”
“滚。”
“可你有两个异能力!两个!这多可惜。”
琴酒举起了手上的枪,雨野初鹿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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