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没有一点疑惑吗?”
今天的安排他当然告诉了琴酒。
但他却从没有向任何人解释过其中的个人缘由;让朗姆整合内部成员,调贝尔摩德前往欧洲,大部分核心层从他这里得到的都只是有利于组织的考量,是他身为一代组织首领必须要下达的命令,这样才能更好的稳固组织,给予那些曾经为组织卖命的人安身之所。
琴酒不一样,黑泽阵不一样。
长泽时礼把琴酒从小带在身边至今十年有余,是他亲自选择的保密人,所以他的住址只有这一个人知道,未来里也不会出现其他的组织成员。
要说的话,应该是无血缘的亲属关系。
尽管琴酒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也不爱和他闲聊,但他的担心长泽时礼也看得出来,这也是不让琴酒进入第一现场的原因。
长泽时礼知道琴酒心里必然有疑惑。
他也很乐意为琴酒解答疑惑。
但琴酒地的回答却出乎长泽时礼的意料,银发青年抿了抿唇,在一定能得到回应的纵容里,低沉的声音只说了一句:“不需要。”
青色的瞳孔里倒映出少年诧异的模样,琴酒依旧回答。
“我会向您效忠,成为您的利剑,您依旧是我的首领。”
长泽时礼定定地看着他。
那双青灰色的眼瞳沉稳认真,还是那个在其他成员里冷厉孤傲的琴酒,但他的回答却和几十年前一样,只是褪去了年少的稚嫩,履行效忠的诺言成为了首领真正的左膀右臂。
一向是别人拿他没办法的长泽时礼这次却因这样的回答无奈起来。
“好吧好吧。”
长泽时礼眉眼带笑,他没再说什么,双手一撑膝盖站起来,伸手一抬摘走了琴酒的帽子握在手里。他准头极好,横着一掷就丢到了不远处的衣架上,让没有了帽子的银发青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长泽时礼伸了个懒腰,活动两下肩膀舒舒筋骨,他对琴酒说道:“这两天就休息一会儿吧。就算是追查内部情况也要他们胆敢走出鼠洞咬向奶酪才行。”
琴酒青灰色的眼珠转动,看了一眼自己的帽子,没说什么,只轻声‘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那你现在要回安全屋吗?还是留在我这里?”
少年问道,撸起袖子有点要准备走向厨房的意思,一边说:“这栋房子是以前住宅区留下来的老房子了,我让人翻新过。楼上好像之前是住小孩子的?不过翻新成正常的居房了,你要是留下来的话冰箱里应该有家政送进来的食材可以做个晚饭什么的……”
看着他走的方向琴酒眉头一跳,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随着冰箱门打开,长泽时礼发出遗憾的声音:“有速热食品啊,那就不麻烦着做饭了。”
琴酒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Boss的厨艺,那可是高情商如贝尔摩德都夸不起来的。
眼看着长泽时礼放弃自己下厨,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琴酒没由来松了口气,秉持着一贯的冰冷语气回应了长泽时礼的话:“那我通知朗姆在明天之前把葬礼的邀请名单和人员布置转交过来。”
算是拐着弯的答应了。
“葬礼?啊,对,差点忘了。”
长泽时礼把食物塞进微波炉,转身突然喊起琴酒的名字:“阵。”
沙发上的银发青年抬眸看向他。灯光下的发丝如同山林之间的瀑布一般顺滑冰冷,青年眼里依旧是毫无温度,但认真倾听不会错漏一句指令,也不会有质疑。
谁也不会怀疑琴酒对Boss的忠诚。
但有些方面长泽时礼可以称得上是运筹帷幄独断果决的枭雄,有些方面就不能指望他说出个正经话来了。
面对下属如此认真的表情,长泽时礼欣然说道:“要不你陪我去祭拜一下我自己吧。”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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