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就冲了过来。
“还有你们,你们这些外来人和周家一起狼狈为奸,不仅帮助周家害南阳的普通百姓,甚至还制造假的御赐令牌糊弄官府,全都给我绑走!”
越来越多的带刀侍卫围在福真的马车面前,他们看着几位坐在棕红色马匹上,面带纱巾的几位南黎人有些警惕。
这些人一便气势非凡,□□的马匹毛色是纯正的棕红色,鬃?看起来格外的顺滑,四条腿健壮有力。
他们日常看到的那些千里马和这些马相比可是差的远了,即便内心猜测这些人来历不凡,侍卫们也不敢有丝毫放水,因为县丞已经下达命令。
“这就是青州繁华的城市,南阳?”月雯看向福真的目光带了疑惑,好像在说你们皇帝怎么管理的这些人,素质怎么这么差?
“你们怎么敢的?”福真看着这些人,气的浑身发抖。
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南阳这个繁华的地方反而闹饥荒最为严重,就是因为有这些为非作歹的官吏!
“我们为何不敢?你们伪造御赐令牌,这可是全家都要被砍头的重罪,等回去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在牢狱里面待着吧!”
马上的官差非常神气地对这些人说道。
“还不快动手,将这些人当场拿下!”
侍卫们纷纷拔起长刀,刀尖对准了福真和旁边的南黎人。
相比于福总管的愤怒,坐在棕红色马匹上面的南黎人表情却没有多少起伏。
她们看着挥过来的刀口,一个个轻盈地飞身下马,手中的长鞭甩的猎猎作响。
无论有多少侍卫冲过来,都会被她们卷走手中的长刀,然后按在地上狂揍。
那个领头的官差这才感觉到害怕,但他强撑着一口气,将那边绑着周家人的侍卫也叫过来参与斗争。
“袭击官府的官员,你们罪加一等,就等着通通都被砍头吧!”他生气地吼道,脖子都涨的通红。
然而一道银色的鞭子飞快的甩过来,扯着他的脖子将这人拉到了地上。
“一群酒囊饭袋,也好意思称为官府的官员?”月雯踩着他的胸膛,眼眸满是讥讽。
旁边的福真从一开始的气愤不已,然后看到南黎这群人身手的震惊,最后看着月雯将人家官差踩在地上,一张脸已经快麻木了。
谁叫你们得罪谁不好,非得要得罪南黎这群女人呢?便是万岁爷过来了也救不了你们,说不定还要一起加入揍人的队伍。
“师爷,师爷快救我!”官差转头看到后面的师爷带人过来,连忙大声呼喊。
“你们就是伪造御赐令牌的这批人?殴打官府办案的官员,与周家人同流合污,你们可是罪孽深重啊。”师爷顺了顺下巴上面的小胡子。
“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家伙,我们也跟这群人拼了!不就是一条命吗?我们所有人的命都是周老爷给的,现在就还回去!”
旁边的那群灾民忍无可忍了,正好已经喝了白粥恢复了一些体力,他们全都拿着各自简陋的武器冲了过来。
还有人直接将手中的瓷碗摔碎,将尖锐的碎片捡起来当做武器。
还打算列出几项罪名的师爷愣了愣,因为那群灾民是对着他的方向冲过来的。
“师爷快跑!”旁边的侍卫哪里见过这么疯狂的民众,拉着旁边的师爷就想要跑。
然而已经发疯的灾民哪里是他们这群天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侍卫能够对付的,很快被揍的鼻青脸肿。
尤其是最中间的师爷,胡子都被扯掉了一半,灰白的头发成了爆炸版的鸡窝头,一双眼睛更是被打成了青黑色。
“疯了疯了,都疯了,你们这群人别让我抓到!一个个都把你们关进大牢里面,后半辈子都别想出来!”
师爷牙齿都掉了几颗,一张嘴还有些漏风。
围在他旁边殴打的那群人听到了可以被关进大牢里面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揍的更加厉害了。
城外发生的事情很快引来了更多的官兵,他们看着被揍成这样的师爷,一个个嘴角抽搐。
这当真是县衙里面的那位师爷吗?
“伞不来救窝!”师爷看着他们,用漏风的那张嘴大声喊道。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南阳城外响起了众多马匹奔腾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大军过境,整个地面仿佛都在震颤。
一群身穿绒服,头戴盔甲的士兵手持□□,小跑过来,他们身后跟着许多坐在马上面骑兵。
这些骑兵身姿端正,通身带着肃杀的气息,银色的盔甲闪着冰冷的光泽。
骑兵后面跟着的则是一辆又一辆拉着粮食的马车,马车上面竖了大玄银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
“叫南阳的县丞过来!”最前面的指挥军吏坐在高大的战马上面,神色肃穆地看着前面那群守城的士兵和官吏。
“这是大玄的银骑军,我们所有人都有救了!朝廷过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了!”一位认识这只军队的普通中年人大声呼喊道。
那群南阳的守城士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城内,去报信了。
“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为何在城外打斗?”指挥军吏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师爷,还有那位被鞭子捆住的官差。
“军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些刁民殴打官差,他们这是要造反啊!”
那个穿着红色官服的官差痛哭流涕,至于旁边的师爷,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只能歪着嘴巴躺在地上,青黑色的双眼瞪的老大。
听到造反这个词,指挥军吏面色一变,他连忙跳下马,走到骑兵后面的一辆灰扑扑的马车那里,恭敬地弯下了腰。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过去,发现那辆不起眼的灰扑扑的马车掀开了帷布,露出了一只奶黄色带了点白的小猫爪,然后又悄悄地缩了回去。
指挥军吏得到了指使,手持□□一步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