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小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能有什么事啊?”
“那他这一次怎么在家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呢?”
“你别乱想了,来家里陪着我们不好啊?”
“好是好,可是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够我们领回来个媳妇啊,我觉得华洁那个姑娘挺好的,他们两个人挺般配的,怎么就分手了呢?”
“你觉得好,小安未必觉得好,你觉得他们般配,他们两个人未必喜欢对方,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啊,就不要吓掺和了。”
“这怎么能叫吓掺和呢,我都快八十的人了,土埋到脖子了,没几年的活头,我现在就想看着他结婚,如果看到重外孙,那就更好了。”
听到老人的话,王安站在门外沉默了良久。
女朋友,这事,嗯,还真不太好办!
进了屋子,吃过晚饭,老人便忍不住询问起来。
“你这都一个多月没去湖安了,你公司里的领导不找你?”
“没事,公司里面不是很忙。”王安笑着道。
“你是不是在湖安那边遇到啥事了?”老人盯着湖安,她终究还是没忍住。
“嗨,您这想多了,我这在家里陪着你和我姥爷你都不高兴吗?”
“高兴,但是你不能因为我和你姥爷耽误了自己的事业,还有你说的那个姑娘呢,这一个多月也没和人家见个面,没关系吗?”老人到底还是为晚辈着想。
“这个不会,我准备过两天就回去,至于那个姑娘差不多了就领回来我和你姥爷看看。。”王安只能这么回复了。
其实他是更想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的。
“这次可不许再骗人了。”
“不会。”王安笑了笑。
临行前,王安去山中砍伐了好些树木,在墙角边堆的满满当当的,足够两位老人烧很长一段时间了。又给两位老人留下了一些钱。
“我和你姥姥用不了这么多钱,这钱我们不要。”
“姥爷,我跟你们说过了我现在不差钱,这钱你们拿着,平日里也别省吃俭用的,想吃点啥就买,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路上开车慢点,到了湖安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报平安。”
后视镜里的两位老人一只站在村子大路上目送王安远去,知道看不到汽车,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他们也不舍得王安离开,但是他们知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汽车在山间的公路上行驶,广播里放着有些伤感的老歌。
下午,王安回到了熟悉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回到家中,收拾了一番,王安便开始上网查看火车票,准备最近这几天就从湖南出发,前往太和山。
此时,湖安市形意拳武馆之中。
两个人正在对练,拳法都是直来直去,直、冲,好似除了笼的猛虎。
少顷之后,两人分开。
“行啊,你小子这是怎么练的,这才多长时间,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那健壮的中年汉子赞叹道。
“是师兄让着我。”李新竹笑着道。
“不用跟我来这套,你这崩拳打的比我强多了,那力道我根本挡不住。”那中年男子道。
刚才交手的时候,自己这位师弟身法快疾,出拳刚猛有力,打在身上力道立即传过来,好似棍棒捅在自己身上一般,很是难受。
自己虽然入门的时间比他早几年,但是这崩拳的确没练出这样的效果来。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师父私下里教你什么绝招了?”他都怀疑自己的师父是暗地里给这师弟开小灶了。
“嗨,师父这些日子多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自个琢磨着吓练的。”
“我听他们说你这两个月来,练拳跟入了魔似的,本来还有些担心你呢,现在看来是很有效果的,晚上什么安排,红浪漫吗?”
“云雾里,洗浴城。”
“哟,改地方了,几号技师啊?”
“六号。”李新竹听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果然还是我那个熟悉的师弟,一如既往啊!”
师兄听后笑了笑,一副“我懂了”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你不懂啊,师兄。”李新竹叹了口气。嗯,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两个月的疯狂练习,他终于触碰到了直劲的发力技巧,但是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膝盖、肩膀、脚踝多处地方或刺痛、或灼痛。
前几天他曾经专门询问王安,对方说他是练习过度,伤害了身体,让他停下来休息一下,去做个按摩、理疗之类。
经过一番挑选,他选择了一家足浴城,那里的技师技术真的很好,正经的。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回来了没有。”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好为接风洗尘啊!晚上我请客。”
一听说王安已经回来了,李新竹兴冲冲的赶到了他的住处。
“我已经触碰到直劲了!”一见面他就高兴的对王安道。那表情就好似考试取得了好成绩,向着父母报喜的孩子。
“恭喜你了。”
“唉,你这表情好平静啊,好像事先预料到一般!”
“你都快入魔了,也该成功,有志者事竟成,苦心人天不负。”王安笑着给他到了一杯茶。
实际上在上一次和他通话的过程中,王安就已经猜测道,李新竹快要触碰到直劲的法门了。
“我这直劲好歹算是练成了,虽然说还不熟练,但也是浑身疼啊。”
“你站起来,我给你看看。”
王安顺着他的手臂,一点点的按压,一边按压一边询问。
“嘶,呵,疼!”
“这是过度的高强度的训练造成的筋肉损伤,有些地方已经发炎了,接下来这段时间,练功的强度要降低,以养护身体为主。”
李新竹这种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