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在西北角落的一棵半死不活的橘子树底下找到了梁烨的圣旨。
“这什么时候多了棵橘子树?”王滇当时拿着圣旨就匆忙往议事殿赶。
什么狗屁的定情之地,他连印象都没有。
“啊,主子刚给你下完蛊玩泥巴的时候种的。”充恒说着,见王滇面色古怪,改口道:“主子刚给你下完蛊给番薯和青豆除草的时候种的。”
虽然把番薯苗当成野草给拔了。
王滇拿着圣旨恨不得骂娘,定个屁的情,结仇还差不多。
——所以王滇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圣旨,但不出意外是要给他权力便宜行事。
只是王滇没想到梁烨给得权力这般大,异姓王监国,王滇觉得自己要是不谋反一下都对不起梁烨这般信任。
死一般的寂静过后,议事殿里便炸开了锅。
大梁自建国一来就没立过异姓王,尽管梁烨只是给王滇封了个一字王,不如一字王贵重,但那也是个实打实有封地的王爷,丹阳郡紧紧挨着大都,是第一繁华的大郡,这是生怕王滇不会起反心!
晏泽崔运还有卞沧三人面色难看地查看完圣旨上面的玉玺印记和暗纹,的确是梁烨亲自盖上的印,甚至册宝都准备得十分精美,完全不像是仓促准备……
泼天的权势富贵砸下来,王滇却没有半分欣喜,反而心底隐隐觉出了不安——以往常梁烨对他的猜忌和防备,别说两人只是睡了几次,就算是睡成千上百次,他也不可能如此信任自己,虽说如今形势危急,但梁烨绝对有什么别的算盘。
他到底想做什么?
王滇面容沉肃不辨喜怒,反倒更让众人觉得他深不可测,圣旨明晃晃地宣了下来,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就算不想认下,周围这些凶神恶煞的士兵和早就被控制的家眷也不容他们有异议。
只是这样一来,王滇是切切实实站在了众臣的对立面,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彻底。
异姓王又怎么样?只要他现在不敢谋反,待梁烨活着回来,天长日久,总有叫他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候。
王滇拿着圣旨,看着跪在地上行礼的众臣,终于隐约明白了梁烨的用意。
若朕活着回来,你这摄政王便做到了头,你反是不反?
若你不反,你猜朕留你不留?
归根结底变成了一句——王滇,你信不信朕?
倘若王滇反了,那把龙椅就会是梁烨手里最牢固的绳索,王滇将永远都离不开大都的皇宫,做北梁的帝王;倘若王滇没反,梁烨便可以完全交付信任,给他最想要的“平等”和“尊重”,如此一来王滇又如何走得了?
泼天富贵权势做诱饵,不惜用江山为赌注,梁烨任性到了极点,却也彻底堵死了王滇的所有退路,无论是死是活,谁输谁赢,王滇都被他永远禁锢在了身边。
用江山,用权势,用情爱,用梁烨自己。
大概从王滇过了云水重新踏进北梁的第一步开始,梁烨就知道自己胜券在握了。
夜色深重,寂静空旷的议事大殿里,王滇坐在龙椅前的台阶上,垂着眼睛又将那道封王的圣
梁烨所说的圣旨,最后实在找不到,他和充恒去了御花园梁烨种番薯和青豆的地,眼看大臣们已经被请入宫中,最后翻遍了地,在西北角落的一棵半死不活的橘子树底下找到了梁烨的圣旨。
“这什么时候多了棵橘子树?”王滇当时拿着圣旨就匆忙往议事殿赶。
什么狗屁的定情之地,他连印象都没有。
“啊,主子刚给你下完蛊玩泥巴的时候种的。”充恒说着,见王滇面色古怪,改口道:“主子刚给你下完蛊给番薯和青豆除草的时候种的。”
虽然把番薯苗当成野草给拔了。
王滇拿着圣旨恨不得骂娘,定个屁的情,结仇还差不多。
——所以王滇甚至没来得及仔细看圣旨,但不出意外是要给他权力便宜行事。
只是王滇没想到梁烨给得权力这般大,异姓王监国,王滇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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