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除了京郊,还给不少城里的饭馆和铺子供应。
鲁家布庄也开了第三家分店,这几年朝廷的确大力发展绸缎业,销往外邦,鲁大郎因此也赚了不少的钱。
可要说起鲁家三个现在最令人羡慕的,还得是鲁家三郎。
当年中举之后,三郎潜心准备会试,日夜苦读,在乡试的第二年,和柳芽一起去了京城最高贡院,又在贡院跟前住了整整三个多月,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次,鲁恒依然以中间偏上的成绩成了进士,虽然无缘会元,也总归是一锤定音。
会试成绩虽然不佳,可没想到殿试时,鲁家三郎再次发挥出色,被当今皇上钦点成二榜,要知道进了二榜,高低都能进翰林院。
鲁恒很多年后才知道,当时之所以能进二榜,完全是因为他身边的进士都比他年长不少,鹤立鸡群,皇帝这一年又还年轻,自然就注意到了他。
如今,鲁恒也已经是翰林院的庶吉士了。
庶吉士这个职位,虽比不上修编和修撰,却是个好职位。
当天鲁家就又放了鞭炮,可席是没再开的,到底是有了正经官职的人了,许多言行举止,都要谨慎又小心。
现今,鲁恒和柳芽已经搬到了京都里去住,鲁老太太有时候心情好了,也会过去看看小儿子。
瞻哥儿带着弟妹在洗手的时候,大丫也过来了。
“弟弟~妹妹~”
福妞看见姐姐,高高兴兴的跑了过去,瞻哥儿也露出个笑,喊了声“姐”。
大丫和瞻哥儿差不多高,却还是瘦瘦的,鲁老太太私下给那边两姐弟炖汤塞糖的,可这肉就是长不起来。
“大丫吃了没?过来喝南瓜糊糊。”鲁老太太招手。
大丫:“奶我吃过了,我过来,是我娘让我问大弟,二弟在书塾又犯啥错了,手心有尺痕……”
鲁老太太看向瞻哥儿,瞻哥儿犹豫了一下,道:“二弟没写夫子昨天留的功课,被戒尺打了五下。”
鲁老太太叹了声:“那就不是个能学习的!何必勉强!”
当然,她这话从没当着韦氏的面说过,这五年,韦氏就和变了个人一样,从前最是泼辣好斗,如今是寡言少语,再也没闹过什么幺蛾子,一心只照顾着顺哥儿和大丫,早早的,就把顺哥儿的束侑攒好,年岁一到,就赶忙送去书塾了。
这个二媳妇心里怎么想的鲁老太太门清儿,只是物极必反,凡事不能强求。就她二孙子那样的,天生就不是个读书的命,最喜欢和村子里一帮男娃斗鸡爬树的,明显就和大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她也懒得说,再等两年,真正需要她插手管教的时候再说。好在大丫小时候大部分都是养在这边的,虽然瘦巴了点儿,却是个文静秀气的好姑娘,将来不愁嫁!
大丫哪里知道她奶都为她想这么多了,虽说吃了饭,也还是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南瓜糊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婶娘家里的南瓜都比自家的甜。
几个萝卜头你一言我一嘴的在院里喝着,墩墩忽然从盆子抬起了头,猛地朝院外叫了一声。
福宝瞬间抬起头,唰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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