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他的什么东西要还!现在被孙家的人闹到官府去了,你去看看吗?!”
芮娘二话没说,立马摘掉围裙就准备往出跑,与此同时,鲁老太太和韦氏都听见动静出来了。
“娘!”芮娘正要说什么,鲁老太太一挥手:“别说了,赶紧去吧!瞻哥儿我去抱!”
芮娘点了点头,立马就朝官府跑去了。
韦氏也很是纳闷,看了眼鲁老太太,走过来问道:“娘……二弟是咋了?”
鲁老太太也正烦心呢:“不该你问的别问!忙自家的事情去!”
韦氏莫名其妙的被自己婆婆说了一顿,更是对这件事情好奇了,鲁老太太已经回去照顾孙子了,韦氏看了眼自己屋内,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于是说服自己是给芮娘帮忙,关好了门,也朝县衙跑去了。去的路上,还让人给鲁氏布庄带了个话,让大郎有空也来看看。
芮娘跑到衙门的时候,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她额间沁出了晶莹的汗珠。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
“诶,这不是芮娘吗,你也收到消息了?你快进去吧,我听说里面吵得不可开交呢。”
芮娘一听心中更紧张了,立刻不管不顾的挤开人群上前,但到了正式升堂的地方,那衙役们拦住她不让她进了。
“里面是我相公,拜托你让我进去。”芮娘急着求情。
“公堂重地,任何人不准前往!”
不能进,芮娘只好踮起脚拼了命的往前看,公堂里,鲁越和孙杰正在堂下,那孙杰一直又哭又喊的,要县老爷给他主持公道。
“肃穆!公堂之上不许喧哗!”
衙役制止了那孙杰的吵闹,那县老爷正仔仔细细的看着鲁越的证据。
“你说,这字据是孙老头亲笔书写,可有证据?那孙老头好像并不曾识字啊。”
鲁越道:“我有证人,是孙家旁边的文玩店掌柜,当时这字据,正是出自他手,这签字画押是孙老头本人,上面的手印可以作证。”
孙杰:“证人?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一伙的!”
县老爷拍了拍桌子:“问你了吗,闭嘴!”
“来人啊,传证人!”
鲁越此刻道:“还有一证人,是孙家猪肉铺后面的郑大婶,立字据要三个人在场,所以当时,他们都在。”
“哦,好,把郑氏一同传来。”
衙役们去传证人,而事实上,那两人也正在往过赶,郑大婶和那文玩店掌柜到的时候,韦氏也正巧到了衙门口,她也是拼了命的挤进去,想听听看,里面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二人,可曾亲眼见到孙老头立下这份字据?”
韦氏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审问已经开始了,那文玩店掌柜和郑氏对眼一眼,皆道:“回官老爷,是的。”
孙杰大喊:“不可能!你们说谎!”
两人继续道:“请官老爷明察,这孙杰在老孙在世的时候不闻不问,从不关心他爹的死活,这件事,邻居们全都心知肚明,上门要钱的事情更是屡屡发生,孙老头常常一个人在店中抹眼泪,这件事大家也全都有目共睹。”
“不错,孙老头一生的心血全在那家猪肉铺上,可惜临到了还是口袋空空,所有的钱全都败在了这个败家子的手上,多亏了鲁越,常常照拂一二,所以老孙才把他的心血,都送给了鲁越。”
孙杰大喊:“你们是一伙的,都是一伙的!你们和我爹非亲非故的,凭什么相信你们!!!”
那郑氏忍不住挥了挥帕子:“你个孙子还好意思说了,远亲不如近邻,你在的时候关心过你爹?!怕是还不如我们这些邻居?!我们家因为老头子吃药的缘故一直条件不好,都是老孙接济我们,平时有什么肉啊,下水啊,能给我们的就给我们,你爹是个多好的人呐,怎么有你这样的混账儿子!!!”
看热闹的乡亲们也开始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那孙家的不孝子名声早就散播开了,而韦氏也终于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只是她还没听到,那孙老头,到底给二弟啥了?
那官老爷点了点头,心中已有所决断:“不错,有字据有证人,此事假不了,本官宣判,这枇杷村的养猪场,归鲁越左右!”
接着,“砰”的一声,敲了敲案桌。
一锤定音。
孙杰立刻开始大嚎:“这不公平!!不公平啊!明明是我爹的东西,我不同意!!!除非我死!!”
孙杰来之前就打定了主意,万一闹到公堂之上,他必定是要以死来威胁众人,谁知那官老爷笑道:“死?撞死公堂是大罪,你死一个我看看。”
那孙杰瞬间面如死灰,人群中也开始哄然大笑。
“他?他怕是没有那个胆量的,他要是敢寻思,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了!!!”
“就是,哈哈哈哈。”
衙役们拉住孙杰,可孙杰还是不停的指着鲁越咒骂:“好你个鲁二,就算管老爷判给你了,我也绝不会放过你,枇杷村的养猪场我会天天去闹,每天给你泼狗血,你的猪肉铺子开在哪,我就每天在你门前泼粪,反正我是闲人一个,我看你防不防的住!”
“啧啧啧。”
“真够不要脸的”
人群中又开始指指点点。
鲁越此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孙杰,我不让你吃亏,我两做个交易,这养猪场,算我买的,你看行不?”
鲁越说完,公堂上忽然静了静,孙杰也愣了愣:“你、你说啥……?”
“这养猪场,我买。趁着官老爷也在,你和我一同去看,请三两个证人,这养猪场现在有大猪五头,小猪五头,我按照市场价折给你,一共二十五贯,但你得答应我,收了钱,这养猪场就和你半分关系没有了,要是你闹事,我也会报官。”
百姓们轰的一下,都开始议论。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