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能让他的舌头打结的语言是真的没有觉得哪里好听,甚至还觉得这种语言难听的要命,还不如他们家祖传的意大利语呢!至少意大利语听起来不像是法语那样听起来像是在打架!
而米亚现在说的语言,虽然不是法语,但是也足够让曾经跟法国狼人打过交道的梅森头疼了,法语他还能听懂一些,这个却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忍不住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那些鸟们都是情侣而已。”米亚听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完全不觉得嘈杂,反而觉得这些鸟长得挺好看的,给她的植物园增加了一些活力。
“你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见米亚没有把这些鸟当一回事,梅森若有所思。
既然她之前能够配置出来缓解他身体问题的药剂,那么现在她的植物园会招来这么多鸟类也不是不能接受,也许吉尔伯特家的祖上有着不为人知的女巫血统呢?
胡思乱想的梅森完全没有注意到天空中有一只鸟正在飞过,并且因为直肠子的身体构造而遗落了一泼鸟屎。
“啪――”他险之又险的躲过了袭来的风声,就见到一坨鸟屎坠落在了地上。
而那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鹦鹉看着他的这个动作竟然嘎嘎的发出了笑声,“愚蠢的人类!愚蠢的人类!”
“???”梅森看了看这只疑似涂着腮红的鹦鹉,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鸟屎,抬起头来缓缓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冲着它扑了过去。
米亚:“???”
说好的吃素呢?你这是要恢复肉食动物的食谱?
她仰头看着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到了树上的梅森,有种奇怪的感觉,狼人的速度这么快吗?都快有残影了?
“嘎嘎,救命――”白毛鹦鹉拼命的扑腾着翅膀,试图从梅森那只比笼子还要坚硬的手中挣脱出来,但却于事无补,完全没有效用,只能疯狂的挣扎求救,连脸上的两朵红毛都张开了。
“.......别弄死它啊!”眼看着梅森就要拗断这只鹦鹉的脖子,米亚只能开口阻止他的这种行为,“它只是一只小鸟而已,也许就只是跟主人学了这两句话呢?”
人家小鹦鹉也没有干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干嘛要弄死它?
“嘎――,美女说的对,美女说的对~”白毛鹦鹉似乎是深谙狗腿技能,听到米亚为它说话,立刻抱起了大腿,并试图通过拍马屁这种行为来让自己的脖子解放出来。
被奉承了的美女米亚面色古怪,才刚刚说你也许就会两句话就多了这么一句,是该说你聪明呢,还是笨蛋呢?没看到梅森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吗?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拗断这只嘴贱鹦鹉的脖子,而是拎着它从树上跳了下来,“我感觉我今天的身体特别轻盈,这会是那些药剂起的作用吗?”
他抓着鹦鹉脖子的手臂在空气中挥动了两下,有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是摆脱了什么枷锁一样。
“啊,这个,我只能说我不确定。”米亚看着他这个样子,慢吞吞的从衣袋里面掏出了那副篆刻着‘真实之眼’咒语的眼镜戴上,看向了梅森的身体。
嗯,依然是黑气缭绕,但是看起来感觉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张扬沸腾了?反正米亚自己是觉得这东西的气焰蹿的不像是第一次见到梅森的时候那么嚣张了。
是罗瑞林的雨水还是埃兰迪尔的星光起了作用?或者是别的东西跟这个黑气有着互相抵制的机制?
米亚靠近了一些,盯着梅森身上的那些锁链看,试图从这东西上面找到一些可以解答自己疑问的答案,但可惜的是她并没有在这条锁链上找到任何能用的信息――这条虚幻的锁链上面只有摇曳不定的黑气,而没有任何可以提供线索的符文跟咒语,简直称得上是线索全无!
她谨慎的没有伸出手去碰触这个看起来就很地狱系的锁链,“我想我需要更多的研究才能彻底的解析这其中出现的问题。”
仅仅只是观看是无法察觉出来问题所在的,还需要一些深入的手段。
“待会儿再抽一管血吧~”米亚一边摘下眼镜塞回口袋里面一边说。
也许她能从这些血液中得知一些信息也说不定?
“又抽血?”梅森扯了扯嘴角,他怀疑米亚对抽血这项活动上瘾,明明之前有两管没有用上的血液,怎么又要抽?
“以前的血跟今天的血能一样吗?”对此,米亚十分理直气壮。
人体的各种参数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数值,经常会发生变化,怎么能够一概而论?
“再说了,之前的血液已经被我制作成药剂了,现在根本就没有研究样本,当然要抽血!”她一脸认真的对梅森说,“而且我有计算过,从你身上抽的那些血总共也不够一次献血量,别说是一管血了,就算是再抽两管也没有问题!”
为了保障患者的安全,她有认真的计算过抽血的分量,完美的控制在了献血的分量之下。而且之后还用他的血液当引导剂,又给他喝回去了一些,再加上药剂中添加的珍贵材料,他完全不会出现什么贫血的可能性好吗?
梅森:“.......”
他发现他根本就说不过米亚,两个人明明讨论的不是这件事,话题为什么会跳转到这种奇怪的角度?
“以及这只鹦鹉,我想它是有主人的,为了保证它的身心健康,我们还是尽快找到它的主人比较好。”米亚看着梅森手里面捏着的那只已经被敲晕了的鹦鹉,露出了一个笑容说。
普通的鸟闯到了她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么一只聪明的会思考又会说很多话的鹦鹉跑到她家,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并非是米亚胡思乱想,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