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一时都沉默不语。
易飞微微叹了口气。
他什么事都以可帮上赵总。
唯独这件事,他帮不上忙。
感情的事情不好说
他也不懂,甚至想劝劝赵总,都不知道如何说起。
赵总平时一脸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态,内心也很痛苦吧。
他既然选择了结婚,应该也是爱那个女子的。
可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就遭遇到了背叛。
易飞没有经历过这些。
不能真正的理解赵总的心情。
前世,他只有周书文一个女人。
两人也没有结婚。
他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算不算爱情。
他们在一起十五年。
周书文爱的仍是江远。
“她早在两年前就背叛了赵总,要我说就应该活埋了那小子,可是赵总不但没有动他,还主动提出了离婚,她怕她叔叔,不敢提出来离婚。”
李文朝忿忿地说:“这才离婚几个月,就结了婚,还摆出一副被赵总抛弃的姿态来,真不要脸。”
李文朝和汪博曾商量过,偷偷收拾了那个家伙。
赵秋城知道了,把他们两个狠狠训了一顿。
他甚至打电话给那男人上班的工厂。
要厂长不要因为他的家事为难他。
易飞这才清楚赵秋城为什么离婚。
本来心里还为那女子为了爱情,宁可抛弃荣华富贵表示钦佩。
听了李文朝的话,登时觉得象吃了苍蝇一样。
不管怎么说,在没有离婚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是背叛。
她明明知道和赵秋城过不下去。
当时还嫁给他,这本身也把赵秋城害了。
如果当初她和赵总说实话。
以赵总的为人,绝不会逼她。
还好是赵秋城,
换个普通人,离了婚,说不定以后连老婆都讨不到。
这不是把人一生给害了。
余春芳淡淡地说:“咱们没有外人,以后无论是谁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赵秋城既然连赵丽丽都不告诉。
估计也不想再提这事。
谁也别在他伤口上撒把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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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朝开车把他们送到二中。
没想到远远地看到李树站在余春芳家的胡同口。
车上的人除了易飞都认识他。
易飞隐隐知道赵丽丽好像有个男朋友。
可是从来没见过。
也没听赵丽丽提过。
他把这件事早就忘了。
郑韵笑道:“丽丽,本来今天想在你这混碗饭吃,没想到你的这位找来了。”
既然李树来了。
她就不准备留下了,和李文朝一起回公司去。
毕竟和余老师也不熟。
留在她家吃饭也不合适。
赵丽丽拧着眉。
她一脸嫌弃地说:“这家伙怎么进来的,你们先到芳芳姐家,我一会就回来。”
难道她的态度还不够明显?
非得要把话直接说出来吗?
他居然找到学校来了。
李文朝说道:“我就不去余老师家了,我回公司,毛毛的家具做好了,我下午给送去。”
毛毛的房子装修好几天了。
现在里面也晾干了。
可以住进去了。
易飞说道:“是吗?那我一会跟李大哥回去。”
他还真的没注意过毛毛的房装成什么样了。
反正动作挺大的。
赵丽丽说道:“你不能跟他回去,一会让李文朝把那个人捎走,下午我们打个车一起去诊所。你不能跟那人在一起,省得跟他学坏了。”
易飞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赵丽丽的说法。
李树好坏目前还是她男朋友,至于跟他坐一辆车就能跟他学坏吗?
自己至于那么容易受别人影响吗?
李树也不过利用赵丽丽的身份谋点好处。
这也是人之常情,也算不上多坏。
自己告诉黄炎,赵丽丽是自己姑姑,还不是利用了她的身份。
只是李树做的太过明显,让赵丽丽感觉她被利用。
归根结底,就是不喜欢罢了。
李树认识面包车,远远地迎了上来。
李文朝把车停在路边,看看赵丽丽,“那我在这等会?”
赵丽丽点点头,率先下了车,向李树走去。
易飞隔着窗看了李树一眼。
小伙子倒是挺精神的,有一米七五左右。
浓眉大眼的。
算是很帅的那种。
也是。
长得不帅的,也没人介绍给赵丽丽。
余春芳笑笑说:“你们俩先到我家吧,我家和丽丽家一模一样,都是她整的,她那啥也没有,中午就在我家吃饭。”
李树看到几人下车,除了易飞,他都比较熟悉。
他赶紧笑着向前打招呼,倒是把赵丽丽扔在了一边。
简单打个招呼,三人向余春芳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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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韵一进余春芳的院子就惊呼道:“余老师,您可真有功夫,种了这一院子的花。”
她去了赵丽丽的院子。
两个院子结构、装修都一模一样。
这不稀奇。
对于赵总来说,装修一个院子还是两个院子,分有区别。
可赵丽丽的院子里种的是草啊。
花和草能一样?
余春芳笑道:“我喜欢花,但我不会种,前些日子,这些花还乱七八糟的,是这几天,易飞给整治的。”
现在,院子里整齐多了。
那些花的长势似乎也好了些。
郑韵向易飞抛了个媚眼,“小易总,啥时候你也教教我种花,我可以教你染指甲。”
她的脚趾甲总是染成红色。
福利院的女孩一般夏天爱染手指甲。
把水仙花的花瓣弄碎了,加点明矾抹在指甲上。
用花的叶子包了,一夜就能染成红色或粉色,很长时间不褪色。
像郑韵用指甲油精致染脚趾甲的女孩还很少。
易飞每次看到她光脚穿凉鞋时,都忍不住看两眼。
不是没见过,只是觉得好看、多少有点稀奇。
郑韵看到了,只是淡淡笑笑,并不在意。
易飞打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这个郑韵当着余老师的面也开玩笑。
他一个大男人